第三十六章 官差上門

林敬之並不是不想與唐鬱香說話,而是想着應該怎麼開這個口,畢竟這件事關係到了老太君的顏面,而李管事,又必須得嚴厲懲治。

思考了半晌,他才決定先把李管事做的壞事說出來,可一偏頭,才發現,唐鬱香不知何時落後了幾步。

唐鬱香沒想到林敬之會突然看向自己,二人的目光便在半空撞了個正着,心中正暗自誇讚眼前男子長相俊俏的她小臉一紅,趕緊將慌亂的眼神移到了一邊,心中暗自祈禱,‘沒看到,他沒看到我在偷看他。’

此時夜色已深,林敬之並沒有看清楚嬌妻臉上的紅暈,和眼神中的慌亂,只是覺得披着月光的唐鬱香,宛似天上的仙子般,高貴迷人,他先是輕咳了一聲,才道:“鬱香,爲了查李管事,我今天幾乎耗費了一下午的時光,這個人膽大妄爲,不但欺負下人,甚至連主子都不放在眼裡,婉姨娘與玉姨娘,都吃過他的虧。”

唐鬱香原本正心虛的盯着自己的腳尖,生怕林敬之剛剛瞧出來了點什麼,那她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卻不想林敬之一張嘴,就扯出了婉姨娘與玉姨娘,莫名其妙的,一股怒火就自胸中騰騰的升了起來。

自己頂着傷,給這個傢伙做飯燒菜,可這個傢伙卻沒心沒肺的跑去與另外兩個女人風流快活,憑什麼自己就是天生吃苦的命,還有知冬知秋這兩個小丫頭,閒的沒事幹,非要跟自己鬧脾氣,逼着自己晚上又給林敬之做了一頓藥膳。

心中火大,她的臉色自然就不好看,冷笑道:“二爺,您就是心疼兩位姨娘,也不能太過偏袒吧,李管事只是個奴才,哪來的膽子敢讓主子吃虧,你可別只聽一家之言,就被兩位姨娘迷暈了頭。”

平日裡唐鬱香雖然不喜說話,對林敬之愛搭不理的,但林敬之知道她只是一時無法接受自己被硬搶進林府的事實,本性還是很不錯的,這麼刻薄的話,林敬之以前還真沒想到,會從唐鬱香的嘴裡說出來,他的劍眉一皺,心中升起一絲不快,

“鬱香,我都說了,爲了李管事的事情,我可是幾乎查了一下午,還找來十幾個下人做人證,絕不會有錯。”

“還有,我可沒被兩位姨娘迷暈了頭。”

“哼,十幾個下人?二爺,說句你不愛聽的,誰想陷害人的時候,不得提前找幾個人證,更何況兩位姨娘還是主子,光是手底下使喚的丫頭,也能湊齊十來個吧。”唐鬱香心裡不舒服,撇了撇嘴,自以爲是的猜測。

林敬之聽完這句話氣的胸膛一陣氣伏,“你查都沒查,怎麼就知道是兩位姨娘要陷害別人?”

唐鬱香小時候就生活在豪門大院裡,這種事還真見過不少,尤其是那位唐夫人,仗着自己是正室,人又長的漂亮,把個唐老爺迷的暈頭轉向,可沒少陷害過別人,“怎麼,我只是隨意說了兩句,也沒說一定就是兩位姨娘陷害別人,你吼什麼吼?

哼,還說自己沒被兩位姨娘迷暈,我纔不信!”

“你,你……”林敬之聞言直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想不通唐鬱香今天怎麼變的如此不可理喻。

唐鬱香則將絕美的小臉一仰,下巴高高擡起,擺出了一副勝利者的模樣。

直到這個時候,跟在二人身後的兩個小丫頭才發現了不對勁,怎麼剛剛還似一對親密無間的壁人般在月下散步,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吵起嘴來了。

知秋性子急一些,上前就把唐鬱香拉到了一邊,小聲責怪道:“二奶奶,您怎麼能跟二爺吵架呢?看把二爺給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知冬沒有言語,只是一臉幽怨的看着這位二奶奶。

這兩個小丫頭雖然沒讀過書,不懂得‘婦者,伏於人’的道理,但也明白夫爲妻綱,女人是不可以跟自己男人頂嘴的,更別說將自己相公氣成了這般模樣了。

眼見自己的貼身丫環胳膊肘子往外拐,唐鬱香也是一陣氣悶,先前趾高氣揚的得意勁瞬間不翼而飛,小臉也垮了下來,這兩個小丫頭的膽子如今是越來越大了,敢明目張膽的與她作對,中午吃飯時就因爲她提了下讓林敬之去見姨娘,就合起夥來不理她,晾了她一下午,正因如此,她纔不得不委曲求全,又親自給林敬之做了晚飯。

當然,她心裡明白,這兩個小丫頭是真心爲了她好。

林敬之見唐鬱香被兩個小丫環拉到了一邊咬耳朵,低聲細語,也聽不到在說些什麼,胸中氣悶下,便當先離開。

望見二爺竟然先走了,兩位丫環可嚇了一大跳,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二奶奶,待會回去,您就給二爺認個錯吧。”知冬一臉擔心的說道。

知秋也出聲附和,“是呀,二奶奶,您以後要想在林府站穩腳跟,沒有二爺支持,是不行的。”

唐鬱香撇了撇小嘴,一臉的不耐煩,但見兩個小丫頭大有你不答應,今晚就不讓你回屋睡覺的架勢,只好胡亂的應了一聲。

等三人回到了臥房,林敬之已然提前睡下,兩個小丫頭守在外室,唐鬱香則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內屋,藉着月光,她見林敬之仍然和以前一樣,睡在躺椅上,一動不動的,呼吸悠長,應該是睡着了,這才鬆了口氣,雖然昨夜她與林敬之同宿一室,但仍然急張不憶。

來到牀邊,她飛快的脫掉繡花鞋,然後爬上牀,把牀紗拉了下來。

直到用棉被將自己裹了個密不透風,她緊繃的神經,才漸漸緩了下來,她不想留在林府,也不想與林敬之有感情的糾纏,更不想與這個相公有夫妻之實。

林敬之只是早到了一小會,哪裡能這麼快就睡着,他眯着眼睛,瞧着唐鬱香一臉的小心翼翼,沒來由的,從心底升起一絲挫敗感,直到見唐鬱香拉下牀紗,曼妙的人影也躺了下去,這才輕聲一嘆,緩緩的睡去。

雖然昨夜有心事,但林敬之還是一大早就爬了起來,他現在和唐鬱香睡在一個屋子裡,彼此都很尷尬,所以起牀的時候,最好能一前一後岔了開來。

知冬與知秋在外室聽到內屋有了響動,就直接掀簾走了進來,見林敬之依然像以前那樣睡在躺椅上,眸子裡皆是閃過一絲失望,同時二人暗自擔心,二爺昨晚不會真的被氣壞了吧,不然二奶奶貌若天仙,誰能抵擋的住如此誘惑?

昨天早晨她們二人誤以爲二爺與二奶奶圓了房,還暗自偷偷樂了好半天,直到二奶奶又氣又惱的搖頭否認,又在牀榻上找不到驗明破處的白色元帕,這才心有不甘的承認了事實,二爺與二奶奶一天不圓房,就一天不能落實二奶奶正妻的身份,這可是大事,怎能叫她們不擔心!

林敬之可猜不透這兩上小丫頭的腦袋瓜子裡在想什麼,他有他自己爲人處事的方式與思想,首先,若是唐鬱香沒有對他動情,他是不會使用暴力與之圓房的,第二,就是如今他的身子骨依然太差,不適宜與女子尋歡。

再則,他是從二十一世紀穿過去的,知道身體素質差的人,生下來的孩子,很有可能瘦弱多病。

有了以上三點原因,他無論如何,在近期內,不會與唐鬱香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知秋與知冬進屋後,見林敬之已經醒轉了,二奶奶卻仍賴在牀上貪睡,這怎麼能行?於是知秋給知冬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去服侍林敬之穿衣,而她則直接走到牀榻邊,一把就將牀紗給挑了起來。

“二奶奶,時辰不早了,該去上房給老太君請安了。”

原本唐鬱香早就醒了,只是想等着林敬之出了房門,再起牀罷了,現在被知秋一叫,卻是不能再裝上去了,睜開眼睛,她狠狠的瞪了知秋一眼,這才雙手扶榻,在牀上坐了起來,幸好她昨晚睡覺的時候沒有脫衣服,不然還不得羞死個人!

知秋卻沒有理會二奶奶威脅的眼神,很是乾淨利落的把棉被掀了開來,直到見主子睡覺沒有脫衣服,眼神中才閃過一絲失望。

在她看來,二奶奶是個天仙似的人物,如果能泄出點春光被二爺看到,說不準二爺一個忍不住,立馬現在就把二奶奶給吃了。

饒是唐鬱香此刻仍穿着衣衫,但也是臉上緋紅一片,不管怎麼說,她到底是個黃花大閨女,哪裡躺在牀上,任由一個男子在一旁打量,林敬之原本是想面對着門窗的,但在穿衣服時,被知冬拽了兩下,就不知不覺的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了面對牀榻。

此刻唐鬱香絕美的小臉上佈滿了紅暈,嫩的能滴出水來,當真是嬌羞怡人,活色生香,不經意間,他突然望見一抹雪白,原來是唐鬱香大意下,竟把一隻玉足給露了出來,那隻玉足約有巴掌大小,五根指頭長短不一,緊密的排列在一起,猶如玉蒜一般,腳背線條流暢,外表似是流動着一層光暈,直晃的林敬之一陣失神。

如此美麗的小腳,他前世今生,還是頭一次看到。

直到唐鬱香發現泄了春光,小腳已是被林敬之看了個夠,就在她收回小腳,惱羞成怒的想要喝罵一通的時候,卻見林敬之老臉一紅,便落荒而逃。

見林敬之如此模樣,倒讓唐鬱香愣在了牀上,在她眼中,林敬之雖然爲人不錯,但絕對是個好色的主,不然絕不會看着自家嫂嫂發呆,她甚至以爲,林敬之昨天去兩位姨娘那裡,就是去行魚水之歡的,可哪曾想她眼中好色的相公,竟然只是看到她的一隻小腳,就能臉紅成這樣。

輕輕撫了撫自己雪白的玉足,她也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嘴角不自覺的,掛起了一絲笑容。

林敬之臉色發窘,急慌慌的跑出了小院,眼見背後沒有傳來喝罵聲,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雖然那隻小腳的主人是他的妻子,但他現在,貌似還沒有獲得可以正大光明觀看的權力。

來到書房,他坐在椅子上,喝完了一杯溫茶,心神才漸漸平靜了下來,侍墨早就到了,回稟了一些發生在洛城,影響比較大的事件。

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聽着,並沒有放在心上,就在太陽升起一竹竿高的時候,從外面急慌慌的跑進來一個小丫環。

“二爺,府……府上來了一位官差,說是有要事相詢,正在大廳內候着。”小丫頭因爲跑的太過着急,有些氣喘。

“官差?”這兩個字一入耳,林敬之瞬間就想到了知洲田機,與洛城城守王蒙。

王蒙今年四十多歲,是田機的座下門生,對其很是忠心,可以說王蒙的官職,完全是由田機一手提拔上來的。

難道這二人終於沉不住氣,打算對林家動手了?

想到這裡,林敬之心頭一驚,開口問道:“來了幾位官差?”

“回二爺,只有一位。”小丫頭恭敬的回道。

林敬之聽罷擺了擺手,示意小丫頭退了下去,擰眉思索,難道他們掌握了林府的什麼把柄不成?

應該不會,不然對方不會只派遣一名官差,而是直接鎖人了!

沒有把柄,一個官差,林敬之想着想着,大腦裡突然閃過兩個字眼,‘試探!’

對,定是對方接二連三的在林府的店鋪鬧事,卻不見林府有何動作,這才終於坐不住了,想來試探一下林府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想通了這一點,林敬之並沒有着急的過去與官差相見,現在的他,必須得沉得住氣才行。不然急切下露出一個細小的破綻,都有可能使林家萬劫不復。

畢竟對方,可是官家!

沒遇事之前,應當將所有的隱患,儘可能的消除,這是他爲什麼會急慌慌的將林禮之搶來的兩位小妾,儘快送走的原因之一,只要對方找不到把柄,就拿林府沒辦法。

再則,就是儘量的放低姿態,不要生事,讓對方無處下手。

而一但遇到了事以後,便不能再忍讓了,不然對手一定會以爲你先怯了三分,是個軟骨頭,從而更加的肆無忌憚。

靜靜的坐在書房內,林敬之儘量使自己放寬心態,不要緊張,只是把那位官差,一個人晾在大廳之中。

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可以使人心煩氣燥,耐不住脾性,若是能達到較好的效果,說不準能從這位官差的嘴裡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侍墨自聽到有官差到來,心中就開始着慌了,畢竟林府中發生了什麼事,他是知道的,此時他見主子讓丫環退下後,就沒了動作,當先沉不住氣,輕聲道:“二爺,讓官差等的太久了,不好吧。”

“怕什麼,只是一個小小的官差而已,二爺我雖然沒有入朝爲官,但好歹也頂着一個舉人的名頭,就是見了洛城的城守王蒙王大人,也只需拱拱手而已。”

在大乾王朝,文人的地位較高,不管是秀才,還是舉人,雖然手中沒有實權,只是個空名頭,但律法中,卻有明文規定,秀才和舉人,可以見官不拜,可以隨意遊走天南地北,無需當地官府籤畫的路引。

並且秀才入駐驛站,可以免費住宿,用餐一個月,而舉人,則可以免費用餐半年。

這個時代,對於百性的管轄,還是比較嚴格的,出入洲境,城池,必須得有當地官府籤畫的路引證明身份,不然城門的守將,不會放你過去。

侍墨見主子如此自信,眸子陡然一亮,連連稱是,另外,自林敬之的父母去逝後,林敬之便一直忌諱舉人二字,現在侍墨見主子竟然自己說了出來,心中大喜,認爲林敬之總算是將壓在心頭的包袱,給卸下來了。

二人又在書房聊了半晌,林敬之估摸過去有一個時辰了,這才領着侍墨,不慌不忙的走向了大廳。

此時大廳內正坐着一個身穿衙役服飾的官差,臉形瘦長,個子不高,手裡沒有拿鐵鏈,只是在腰間,斜掛着一把約有三尺來長的帶鞘大刀,見林敬之走了進來,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前緊走兩步,怒聲道:“林二爺,小的來府上通傳差不多有兩個時辰了,你才姍姍來遲,難不成是在故意藐視朝堂?”

藐視朝堂?

好大一頂帽子!

別說是一介平民,就算是朝廷的大員,也能因爲這個罪名,前程盡毀!

只是輕輕瞥了一眼官差,林敬之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就與之擦肩而過,他知道這位官差背後的靠山是誰,所以眼前這隻叫囂的傢伙,只是對方的一枚棋子罷了。跟在他後面的侍墨也不用吩咐,就當先跑上前用衣袖將椅面擦乾淨,然後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緩緩的倒了一杯溫茶。

撩開衣衫的下襬,林敬之穩穩的坐了下來,然後端起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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