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就向我求婚過了嗎?”顧安安此刻早就已經哭的不成樣子了,就連說出的話都充滿着濃重的哭腔。
猶如小貓般的聲音還帶着一絲哭腔,想必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這幅樣子都會忍不住的想要去保護她吧。
每一個女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吸引男人的魅力,而顧安安身上的魅力就在於身上總是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種柔弱的感覺。
而這種柔弱的感覺恰恰是所有男人都非常想要再自己女人身上所能夠看到,越是佔有慾強大的男人就越是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柔弱,這樣自己的強大就可以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了。
“那次不算,只是口頭上的,做我的女人沒有那麼隨便。”歐齊晟向來但是居高臨下的看着衆人,微狹深邃的雙眼裡看着的人在他的眼裡就好像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曾和幾時,歐齊晟在顧安安的面前那麼的卑微,顧安安低下自己的腦袋,看着此刻的歐齊晟,但是自己的心裡什麼滋味都有,因爲她這輩子應該都沒有任何機會和他結婚了。
不過自己的內心還是很難開心的,畢竟能夠讓這個男人單膝下跪求婚的女人也就只有自己了吧。不過,這個時候,顧安安猶如花瓣般的嘴脣勾勒出了一抹美好的弧度,誰說未來不會出現一個比自己更好的女人呢?
到那個時候,自己也會祝福的,愛一個人從來就不是追逐和佔有,這一點,顧安安比任何人都懂的。
顧安安沒有說任何話,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男人取下盒子裡精緻的戒指緩緩的戴上了女人纖細柔白的手指,顧安安的手指膚色本來就非常的白,鑽石發出的刺眼的光芒在柔白的膚色上竟顯得不衝突,相反的讓人感覺非常的好看。
歐齊晟今天晚上好像特別的開心,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顧安安仍舊能夠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欣喜的心情。
顧安安想,在深夜求婚的人大概就只有這個男人了吧,也就只有這個男人會這樣不讓任何事情都在應該的軌跡上走,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應該在他的軌跡上走一樣。
顧安安在男人的懷裡,感受着男人溫暖的胸膛傳來的溫度,自己也漸漸的沉浸在這樣的溫度之下不能夠清醒。
如果可以,顧安安真的希望這天的夜裡永遠都不要天亮,就讓自己繼續騙自己,騙自己能夠繼續待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永遠都不要分離。
“阿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回答我。”顧安安從男人的懷裡探出自己的腦袋看着男人的俊臉。
男人看到女人的雙眼在深夜越發顯得清亮,自己原本就不能夠平靜的心情在看到顧安安這幅模樣之後更加的不能夠平靜,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淡淡的嗓音但是又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想問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沒有什麼是不能夠回答你的。”
“你有一天會不會忘記我啊。”顧安安帶着一絲不確定的情緒悶在男人的懷裡說道,希望男人能夠給自己一個回答,也讓自己死了自己的這份心。
“不會……除非……”男人先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但是又給了一個充滿着可能性的下文,讓顧安安越發的想要知道。
“除非什麼?”顧安安想要知道,結果到底是什麼?現在的自己就像是走進了一個無底洞一樣,永遠都不能夠到一個盡頭讓自己停下來,也或許着就是自己的悲哀,但是路就是自己走的不是嗎?
“除非我死了。”男人的回答依舊就像是沒有任何的情緒的說道,但是強健的雙手抱着顧安安的力度卻是有增無減。
顧安安聽到男人如此風輕雲淡的回答,自己的心臟都好像是要快要停止了下來,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向來就不把任何人放在自己眼裡的男人竟然這樣看重自己,把自己看做是生命一樣嗎?
此刻在阿拉維加斯最高醫護中心,李韻玲儘量的讓自己習慣自己的臉,因爲現在自己已經不能夠回頭了。
在外面的消息是全部都是阿拉維加斯最高舞廳的“第一舞女”李韻玲因爲舞廳內的客人求愛不成反向其下藥,讓李韻玲中毒,沒有及時送往醫院而身亡。
李韻玲看到這樣的消息自己的心裡沒有一絲的觸動是假的,現在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就像是電視劇一樣的場景,自己確實是被人換了一張臉,而且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是整容嗎?
在舞女當中也有一些人對於自己的樣貌不是很滿意而選擇了整容這條路,在身邊的不少長得還算不錯的女人也選擇了微整容這條路。
但是李韻玲對於自己的樣子是百分之一百的自信,即使不需要整容她也能夠讓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是她腦子在不好也不會傻到認爲整容是不需要一個恢復期的。
更何況,自己的臉和在舞廳跳舞的那個女人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那個給自己做手術的人一定是有世界級的醫術還要高超的技術,而且肯定是權勢滔天。
不然怎麼可以在阿拉維加斯最高醫護中心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自己做了手術而且李韻玲發現自己在醫院裡的這件事情想必就只有那兩個人知道。
這一切對於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李韻玲來說實在是太夠於詭異了,經常做噩夢,李韻玲都發現自己的臉早已經在另一個女人的臉上了,自己的生活從此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