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武裝色霸氣的用處,沒等彼苛問霸王色霸氣的厲害之處,他便自己濤濤不絕的講了起來。
雖然彼苛不覺得自己是那個先天之人,但是卻也當做新知識認真去聽了。
簡單來說,霸王色霸氣的擁有者都具備王者之資,而使用方法也和其他兩色霸氣不同,竟然是利用意志、氣魄來進行範圍性的攻擊,有點像是靈魂震懾,能瞬間讓意志力不夠的人暈死過去。
這些都是卡奇沃道聽途說來的,別說是他自己掌握了,即便是身邊的人,也從來沒有一個。
不過大致說的還比較準確,只有一些細微之處,只有真正掌握了霸氣的人才會了解到,這也不能怪罪到卡奇沃身上。
“我說你怎麼早上吃那麼多”
此刻,講完以後卡奇沃纔回過味兒來。
強大的力量自然會有更大的消耗,便能解釋上午爲什麼彼苛能吃三十個包子。因爲他的身體能量都被那短短一瞬間的見聞色霸氣耗光了。
“嘿嘿!”
彼苛開心的笑了笑,又轉而疑惑的問道,“那卡奇沃大叔知道,如何才能掌握快速掌握這兩種霸氣的方法嗎?”
這可把卡奇沃給問住了。
若是我知道,那我也不會成爲現在這樣啊!
雖然心中是怎麼想的,但是嘴上卻不能承認,畢竟他還是要面子的。
於是乎,面色嚴肅的說道,“你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有不斷強大身體,兩種霸氣遲早會擁有的”。
他下意識的也不認爲彼苛會擁有霸王色霸氣,因爲傳說那是萬中無一的鬼才,纔會擁有的霸氣。
“明白了,卡奇沃大叔,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
彼苛的聲音格外洪亮通透,迎着初升的太陽,激動的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在這個世界上,我依然要成爲一個強者’。
這一刻卡奇沃,看着彼苛的眼神,在那麼一瞬間他有些恍惚,感覺這個人並不是彼苛。
不過很快便被他自己否決掉了。不是彼苛還能是誰,苛彼嗎?
卡奇沃不由的因爲自己腦海中,這個荒唐的這個念頭,而搖頭失笑。
看這天空中已經褪去晨衣的太陽,一切好像都朝着好的方向在前進。
.......
彼苛做完藥浴之後,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身體的大部分傷勢已經消散了,只留下了一些淺淺的紅黃色印記。
卡奇沃說下午要教彼苛劍術,讓他養足了精神,不要訓練的太狠。
所以彼苛便只是做一些,不會有危險的體能運動。都是前世的一些鍛鍊姿勢,只是加大的難度,比如單臂俯臥撐、舉着一塊石頭做仰臥起坐等。
十幾分鍾過去了,彼苛的身體才漸漸出了汗,但是呼吸依舊很是平穩。
彼苛非常清晰的能感覺到,經過這一次的藥浴,他的力量竟然強了一倍有餘,而且對自己的力量掌控也不是以前可以比的。
每做一個仰臥起坐,他甚至都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力量在肌肉中的傳導,這是他以前絕對感知不到的,或者說是以前太過模糊。
能感受到身體不斷變強,這個過程也是幸福的,這就導致彼苛訓練的越來越起勁。
蛙跳一做就是幾千個,卷腹捲到八塊腹肌猶如燒紅的鐵塊一般,俯臥撐做到額頭的汗水,在腦門下積了一灘水。
這就是他科比,不管在哪裡都是一個訓練狂魔。說是天賦吧,好像也不是,說不是吧,卻很少有人能做到他這般認真且瘋狂的訓練。
在訓練之中他其實只能感覺到很少的痛苦,而更多的是收穫的喜悅。
而這份喜悅又促使他更瘋狂的、更認真、更專注的訓練,這就導致了一個良性循環。
此刻又有了血花葯,那連最後的一絲後顧之憂也沒有了,他還怕什麼。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是來到了正中央,期間彼苛休息了兩次,主要是補充了一些水分,這些東西他前世太瞭解了。
現在的科比,正滿是汗水的做着平板支撐。
只見他整個人繃成了一條直線,腰腹不斷的顫抖,彼苛緊鎖眉頭,牙冠咬死,汗水從腦袋定順着臉頰留到了下巴,然後滴到了地上。
腹部那撕裂般的疼痛,他視而不見,完全已經不在意了,若是以前他可能會害怕受傷而影響以後修煉。
但是現在完全不怕,甚至他感覺傷的越痛,那血花葯的藥效便越是強大。
這一點確實沒有錯,血花葯的工作原理,就好像是煉器的錘子一樣,越是砸的狠,其中雜質驅除的也乾淨。而且他修復的時候也會越癢,越癢則身體肌肉越敏感。
不過暴血花的藥效也有極限,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有耐藥性,用的次數越多,效果也會越來越差。
一般一個人用三十次左右,也就沒有了感覺,這藥可不管你每次是否真的達到了最好的效果,用一次就少一次。
所以,其實不知不覺中,彼苛是在最大限度的利用了血花葯的藥效。
其實知道這一點的人在過去有很多,不過能做到這點的人卻很少。因爲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這般痛苦,而且還是持續不斷升高的痛苦。
對彼苛來說是一個良性循環,對別人來說可就是惡性循環了。
在訓練的痛苦加藥浴的痛苦雙重夾擊之下,大多數人選擇的是訓練強度越來越低。
這也是血花葯的另一種弊端,越是泡澡的時候受不了,就越減少訓練量。這就導致它最終被很多人當做,是一種效果好的療傷藥,而不是訓練特效藥。
甚至於當初卡奇沃出去尋藥的時候,也只是爲了讓自己面對彼苛更安心一些,也沒有想到這血花葯,簡直就是爲彼苛專屬設計的一樣。
此刻的卡奇沃透過窗戶,看着汗如雨下,痛苦支撐的彼苛,眼神充滿了羨慕,又偶爾閃過恐懼。
那是對努力的恐懼。
他以前只是覺得,自己之所以會成爲現在的樣子,只是因爲天賦太差,但是當看到彼苛的時候,他再也騙不了自己。是沒有努力,以及對自己充分的‘善良’造就了他的失敗人生。
曾經他的面前也被放了一瓶血花葯,但是與彼苛的這一瓶比較,一模一樣卻又完全不同。
這讓他想起了血花葯的另外一個名字,汗血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