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修長的手在水下環着她纖軟的腰肢,眼神癡迷,薄脣一點一點吻在她精緻的鎖骨處。
“爲什麼會喜歡我?”她很執着地詢問與之相關的問題。
“沒有爲什麼,喜歡你就是很喜歡很喜歡你。”
“那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你也喜歡?”
南筱又在問,像是是要一遍又一遍的得到那個答案,她才放心。
“嗯,喜歡,只喜歡你。”
時宴乖巧點頭,隨即,臉上泛起薄薄的紅暈,都是親她親出來的害羞,她肌膚的觸感很柔滑,令人愛不釋手。
他是第一次同一個人這般親密,也有許多不懂的地方,只對着一個地方親,也親出了一塊紅紅的印子。
時宴剛想換個地方親吻,就被南筱擡起下巴,覆上他的薄脣,攻略城池。
他的睫毛輕輕顫動,努力配合着她的動作,耳根處的緋紅都已經蔓延到脖頸那塊了。
兩人十指相扣,親密無間,屬於對方的灼熱氣息互相環繞,零距離的纏綿着。
周圍氣溫升高,此刻雙方的心跳也宛如擂鼓。
後來,他們便躺到榻上休息,偶爾親吻一下。
“阿南,你喜歡我嗎?”時宴的指尖纏繞着她的一縷髮絲,眼瞳裡盛細碎柔和的光暈,心中暗暗期待着。
薄被裡慢慢伸出一隻雪白的手臂,上面是滿滿的紅色痕跡,而她的手指輕撫着他的面頰,又很細緻的描繪着他的薄脣。
“嗯。”喜歡。
那聲音極輕,又嬌又媚的,不仔細聽的話,只怕是會以爲沒有。
時宴脣角微翹,捧着少女雪白的臉頰,輕輕吻着她的紅脣。
薄被被掀起了一角,遮蓋住裡頭荒唐又曖昧的場景。
南筱從沒想過他會這麼的能折騰,不知道是不是她剛纔那句戲言的原因。
他們其實不清楚不知道該如何開始,沒有正經學過,對這一方面的事情一竅不通。
幸好,紫嫣塞給時宴的書上有說明,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嘗試過以後,時宴已經累的疲憊不堪了,他的確是有病在身,可以理解。
那時,她半開玩笑地說自己還沒盡興,得再找一個過來。
時宴瞬間睜開雙眼,南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再回神時,她已經躺在榻上,紅色紗帳被放了下來,遮擋住其中的旖旎風光,窗外高懸的明月害羞的藏進了烏雲裡。
……
南筱沒有在魔教分舵停留多久,只是簡單的休整了幾日過後,就重新出發去往燕京城。
聽紫嫣說,最近,江湖上關於她的事蹟,流傳的最多的,就是她把青山派給滅門了,並且手段毒辣,人人畏懼。
然而,總有一些人,想要彰顯自己的不同,要表現出自己的英雄主義,正在暗自籌劃,集合整個江湖中的俠士的力量去滅掉魔教。
玲瓏閣那邊也不間斷地派殺手過來,想要除掉她,不用說,那個卓笑寒也肯定是躲回到他的大本營裡玲瓏閣裡了。
南筱下令讓徐郎帶着分舵的人去圍剿玲瓏,但這事兒,時宴卻提出了與之不相同的意見。
“阿南,玲瓏閣在江湖中的地位頗高,與各門各派之間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牽一髮而動全身,屆時,你就是人人喊打的存在了,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出現危險。”
“所以呢?讓我就這麼放過他們?”南筱坐在馬車裡翻閱書籍,語調微冷。
時宴建議道:“倒是可以把玲瓏閣內的殺手組織給滅了,殺雞儆猴。”
“呵,殺雞儆猴。”南筱不禁冷笑,輕撫他的面頰,“你還是太單純了,卓餘溫的死和我有直接關係,所以,我與玲瓏閣,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時宴剛想觸摸她手,可她卻快速收回,一看就是生氣了。
但是沒關係,他臉皮厚。
時宴挪動屁股,坐的離她更近了一點,近到兩人的腿都是緊貼在一起的。
他的大手一下子就圈攬住了她腰肢,順勢輕輕地把腦袋靠在她肩側,動作極其的自然。
南筱心裡是有點不高興,但他這麼一湊近,她頓時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心中泛起微微的甜意。
她笑了一下,“你突然靠過來做什麼?”
時宴不回答,就這麼望着她揚脣輕笑,眸光閃亮。
他的笑容,瞬間就讓車內的空氣裡似乎是蔓延着一股暖暖的甜。
南筱也不禁跟着一起笑,手指輕捏着他的耳垂,“你在笑什麼?”
“那阿南在笑什麼?”
“我笑你是個大傻子!”
時宴的模樣有些傻兮兮的,“那我也笑阿南……”是個大傻子。
後頭的話因爲太過疼痛而自動被吞嚥了回去。
南筱輕扯着他的耳垂,威脅道:“你最好是想好了再說。”
“我是在笑阿南可愛。”時宴還湊過來在她臉頰上親吻,“阿南真可愛。”
南筱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眼角眉梢都帶着些許笑意,漸漸地與他十指緊扣着。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跟着變得幼稚起來了,但也享受着片刻寧靜。
時宴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尤其還是在她面前,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好幾日,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提他母親的事。
所以,他沒打算干涉她的任何決定,也沒人能夠干涉她的決定,他也只是提出來的自己認爲比較好的一個建議。
車隊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趕路,在走進燕京之前,魔教一行人都裝扮成商人家的僕人。
南筱正在給時宴的臉上貼人皮面具,用來隱藏身份。
“阿南,你還會做人皮面具?”
南筱輕輕搖頭,“我並不精通此術,以前曾用過豬皮做過幾張,一直放着,如今也算是派上了用場,你可別嫌棄味道難聞。”
時宴點點頭,等人皮面具貼好了之後,他原本十分的清俊的容顏就只剩下五六分了。
南筱都沒有戴人皮面具,她之所以給時宴戴,是因爲怕他長得太俊,被人給拐跑了。
成功進城之後,南筱便帶着他下車了。
“走吧,大傻瓜,去給你買蜜餞吃,免得你說我小氣。”
時宴的耳廓微微泛紅,沒想到自己說過的話,她又給還回來了。
他啓脣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乖乖的跟在她身後,被她牽着走。
無論去哪裡都好,他都會一直跟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