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

強制

這兩個人的戰爭如我所預料的一樣,沒有打太久。但是,結果很不厚道。

原因是……

“美人,來我這裡吃甜瓜。”那個叫懷雯的人,端着水果盤蹭過來。“誰說殿下跟你的!明明已經認同我了的說。是不是啊。”安塞擠過來。

無奈。

衣袖被拉扯着,頭疼。

青筋直冒。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魚文。畢竟日子快到了。我想你們應該還有事情要去做的,不是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兩人一僵,對視一望。馬上厚臉皮的一起貼上來,“不着急,時間還早。離着魚文也不遠。”四隻臭爪子還在不停**,“不急不急,我們一點都不急。放心,不會誤事的。嘿嘿”

你想知道兩張臭嘴一起招呼上來,是什麼樣的壯觀場面嗎?我不太想知道。低頭躲過,掙脫兩隻章魚的挾持,撒腿就跑。

可還沒有逃開多遠,就被安塞抓住,摟近懷裡。“呦呦,小貓不乖呀。這樣帶回去,可是會招那些傢伙笑話的。對不對啊,親親老婆。”抓着我的雙臂,和那邊那個呲牙壞笑的懷雯耳語。

那些傢伙?!誰啊?我還要這樣去見人嗎?

我恨啊,那個破病弄得自己的身體早就不像以前一樣強壯。那個變態弄得那一出,自己賭氣的那一出,更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後悔呀。如果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一定會好好吃飯,好好鍛鍊身體,好好遠離變態。

被他倆一前一後的拎起來,提到有半圓球頂的主屋前。自己第一次這麼討厭現在這個未成年身體,到那裡都這麼無力。

翻翻白眼,任他們搬來搬去。

被他們放在一個有點阿拉伯風格的圓形軟牀上,紫色輕紗帷帳環繞。可以看見正上方的圓形拱頂,以及周圍伊斯蘭風格的拱形窗戶。自己也是第一次到這個建築裡面來,一下子被這種濃郁的異域風情所迷惑。窗戶邊上有一些s型的薔薇花圖案,地上的彩磚也是花卉的團花,再加上石頭本身金黃的顏色,讓這件臥室在散發神秘華麗氣氛的同時也顯出一些嫵媚。

“你喜歡這裡?”安塞埋在我的勁窩,衝着我的脖頸輕輕吹氣。

“這裡很漂亮。”實話實說。

“小美人,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這裡的裝飾再漂亮,那裡有你漂亮呀。”另一個拖着拉扯着我的鞋子。

“哼哼,十年以後這裡只要還有人住,依舊還是會很漂亮。但是十年以後,我就老了。”所以說藝術品,永遠比真人要美。

“胡說八道的傻小子,你才幾歲呀,就說老。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他俯身撲了過來......

周圍一片黑暗.....

被他連親代啃的吻了幾大口......

額,真噁心.......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衣服被他們兩人協力扒光了。柴骨棒一樣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安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挑了挑眉,“你可真瘦。”順便還戳了戳我的大腿,“嘖嘖,根本就是根骨頭。放心,我和懷雯會把你養得胖胖的。”

不想理會他的挑釁。

他也沒指望我會有什麼行動。他和懷雯自顧自忙着,整理着擺在牀邊的箱子。而我則是繼續被晾在空氣中,蒸發水分。

等他們整理完,拿着托盤,注意到我時,我才發現他們的意圖。

托盤裡放着一個黑色大理石制的玉勢,玉勢旁邊是一個金屬盒子,從半掩着的盒蓋縫裡看,正好能夠看到紅白兩色的油質膏體。

不自覺向後退了一退,卻正好退進了身後懷雯的懷裡。雙手被抓住,身體被兩人合力翻了過來,腰下被填了個枕頭,屁股被迫撅了起來。

盯着眼前這一幕嚇了個半死,“這是怎麼回事?!給我解釋!”難道這些傢伙,想要......?!

“乖乖躺着,我們不會做什麼的,給我乖乖躺着就好。呵呵,哦,對了,在此之前還有件事情,懷雯那塊玉呢?給他先戴上,護心脈的。”

懷雯一手抓住我的雙腕,一手從懷裡拿出了塊帶有體溫的白色玉石,套在我的脖子上,繼續抓好我的手。

“我爲什麼要帶這個破東西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人除了發配我來這裡靜心以外,還要□□我的身體嗎?

“乖,好好含着。我和懷雯還有點事情。一個時辰後,我們來給你拿,不要隨便亂動喲~”安塞邊說邊把那個沾了紅白兩色膏體的玉勢,蠻橫的□□我的身體。

沒有進過擴張,也沒有任何的準備。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會這樣做。尖叫,掙扎,扭動,抗拒,換來是更加慘無人道的壓制和更加沒有憐惜的狠狠推進。巨大堅硬的石頭撕破了我的皮膚,身體內裡隨着巨物的挺進,一股暖流也隨即流出。不用看也知道,流血了.......

知道那東西完全沒入最深處,感覺安塞細長的手指從我的身體抽出時的滑膩。但事情還沒有完。安塞甚至沒有擦拭帶血的手指,直接從衣服中拿出了個黃色瓷瓶,“忍着點,可能會有點疼。”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裡裡外外有一種被硫酸灼燒的熱辣痛感。

這已經不是尖叫掙扎所能緩解疼痛......但這也算是一種解脫吧。被疼暈,總好過繼續忍受。

醒來時,獨自一人爬在圓形房間內。雙手被綁在牀柱上,兩隻腳也被分別綁在牀腿。身下的枕頭似乎墊得更高了。身後的餘感,一波一波□□着我易碎的神經,提醒着我剛纔所經歷的痛苦。

他們想幹什麼?

這兩個人有太多的迷。不過今天,他們居然做到這步,還把我晾在這裡,到底想幹什麼?明明已經知道我是誰,還要做這樣的事情,讓人有些詫異。

自己後面很熱,很痛,很難受。那個石頭上的膏體,好像有其他的什麼作用,涼冰冰的。藥粉撒過的腸壁上火辣辣的,連帶着皮肉也一起發熱。但不似最開始的那種撕心裂肺。一冰一熱兩種極致的感覺交織在一起,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反而透着一種舒透和清爽。這種感覺,不附加任何的□□色彩,甚至還能讓人更加的清醒。這個身體本就是發育階段,應該很是敏感。但是,現在的這種感覺,總體上不讓人反感。當然,那是在我後面不流血,我四肢還自由的情況下......

再次醒來的時候,束縛和破石頭都已經沒了。自己穿着內衫躺在自己的牀上,旁邊的嬰兒牀中,傳出言兒依依呀呀的怪聲。

手腕上,腳裸上沒有可疑的痕跡,後面也只是有些痠麻,並沒有那種撕裂的痛感。頭還有些沉,那種冷熱相激的感覺似乎沒有出現過,自己回憶起來有些不真實。到底是怎麼回事。

壯着膽子,摸了摸身後,整個臀部被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

天有些微暗,快到晚上了。自己竟然爬了一天。嬰兒牀中的言兒,吃飽了玩着手指頭,嘴裡說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語言。嘴角微微看見幾滴沒有擦乾淨的羊奶。看見我起來看他,他傻乎乎的對我笑,露出沒有牙齒的牙牀。

摸摸他的臉,逗逗他的小手,嘎嘎的笑。

一股晚風吹進屋子中,帶來了一股子西域香料味。

我沒有回頭,沒有打理他。

“醒了?”他拉起我的手,“醒了,就一起去吃東西。小傢伙沒有事,餓不到啦。”

甩開他的手,他嬉皮笑臉的又拉上來,再一次甩開,他直接把我抱起,就往外走。這一路上越是掙扎,他抱得就越緊,越是緊就越是掙扎。咬着牙根,拼了吃奶的力氣和他耗。

他並不着急,也不生氣,還是嬉皮笑臉,似乎覺得看着我賭氣很好玩。如果忽略他越勒越緊的雙臂的話。

無比氣憤!宮裡就有一個喜歡虐待我的變態,沒想到魚文還有一個,不對是兩個!早知道,打死也不出宮,最多過兩年嫁給個男人,那也比現在這個狀況強!

依舊被他帶到了那間有圓頂的房間。既然還要回來,爲什麼還有把我搬回去?!喜歡看我吃癟的表情?還是喜歡扛東西!

牀上擺了些想是草藥一樣的東西,還有一些糊糊狀的白色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感覺不是好東西。他直接把我摁在牀上,取了那碗白色的糊糊,就往我嘴巴里灌,還掐着下頜,不讓吐。

衣服上、領子裡、頭髮上、鼻子裡、臉上、口腔裡,被灌滿這種苦澀的漿糊。

“乖乖配合,我沒有耐心,和你們父子兩個玩。”他一改以往,冷冰冰的說道。

等等!父子!果然和那個傢伙有關!

“咳咳,告訴我事情的全部經過,我就好好配合。”真相離我不遠了。

“哼。你不知道?”他略有沉思。

慢慢鬆開了束縛我的手。細打量了我一會兒,拍手。那個老僕人,又端進來了一碗白色糊糊。

“把這個喝乾淨。然後擦乾淨臉,脫了衣服在牀上好好趴着。我看你的表現,再決定告不告訴你。”說完就掉頭走了。

自己呆愣在原地,看看碗裡的白色糊糊。想着他剛剛說的話。

知道真相比較要緊,那個死變態到底盤算什麼,很吸引我的好奇心。至於他們,從這些天的表現來看,他們不會太爲難我和言兒。而且自己也並不擔心,他們會對我真的進行侵犯。

捏起鼻子,喝了那一碗白色糊糊。忍着反胃,脫了件上衣,把臉,把頭髮擦乾淨。放下牀帳,鑽進被單底下,把褲子退了,丟在一邊,趴着等他。除了那幾圈紗布做的嬰兒尿布。

似乎過了很久,光裸在絲質被子裡的感覺讓我很不習慣。聽見拉簾子的聲音,聽見近乎聽不見的細小腳步聲。回頭看見他,戴着一貫嬉皮笑臉的面具,坐在牀邊上。拿出一瓶帶有香味的**,澆在那些藥草上,慢慢和勻,揉搓成一個長條形。用白布和一個細長型玉柱纏在一起。

自己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個形狀,太形似某種器官。

果然,他一把揭開被子,解開紗布,掰開的臀瓣,不帶任何擴張的一下子塞了進去。

疼,沒有癒合的傷口,再次打散了我不真實的幻想,只能微微支起腰,忍着這破東西進去。他一手抵着我的尾椎,一手推進,把那個東西完全埋進甬道里,再從新包好“尿布”。大口喘息着,完了吧。我可以問問題了吧。

但是似乎他沒有停止的意思,拉我起來,背對於他,分腿跪坐在他的一條腿上。

“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問吧,我都告訴你。”

“那把匕首是什麼?”一樣一樣來。

“前幾代西域汗王爲了避免戰爭,贈送給大軒皇帝的禮物之一。只不過,這把匕首是我的先祖送的。大概是我的曾祖父一輩吧。”他緩緩掏出匕首,“看,上面還有我家族的家徽,就是那隻蒼鷹。整個西域只有我的家族的族徽是蒼鷹,這不會弄錯。”

“那你帶我來這裡是?”

“有一個父親,請求我爲他心愛的孩子解一種只有西域貴族才使用的毒。而且,他開的條件很誘人。恩。”看了看我,“是西域人入駐魚文的西域代理權。雖然,我是貴族,但是我也是一個商人。這樣的誘惑,我怎麼會拒絕。”

“那麼你今天所做的都是在解毒?”不明白。

“是的。都是在解毒。”笑嘻嘻的看着我,“西域可沒有你們大軒那麼多窮講究,我們喜歡就是喜歡,從來都不藏着掖着,不像你們大軒喜歡男人,還要找多種藉口掩飾,不光不可以娶心愛的人回家,還得受歧視。”他手指摸着我某部分上的金屬環,“給你帶上這個東西的人,一定很愛你。在西域,只有丈夫纔可以給妻子帶上這裡的裝飾品。”

丈夫?!妻子?!

……==我低估了那個變態……

他看着我的表情,含笑,“你還太小,不適合帶。如果你想摘掉的話,和我說好了,我幫你這個小忙。呵呵。”他繼續說,“在西域,有一種□□是專門用來□□不聽話的寵物的。所謂寵物,就是你們大軒說的小妾。只不過我們西域人是一夫一妻制。男人們花心,只有養寵物排解啦。不過,大軒的皇子會中類似的毒,我很是好奇。”

“我……我也好奇,誰這麼缺德……”賢貴妃,我這輩子恨死你!!我這輩子唯一貪過的便宜,就是偷偷那裡某妃子不要的食材......

“哈哈,你真的很有意思。做我的寵物吧。我一定好好待你。”他又開始玩了,“要我給你摘下來嗎?哈哈”

點點頭,“你也不怕你的夫人吃醋……”

“是呀,沒想到一向儒雅的他,吃起醋來,這麼可怕。”他笑得更加燦爛。手抵在環的兩側,用力一壓,咔的一聲,環分開。

那個東西終於取了下來。我有衝動把它扔進毀滅火山溶化。

但是他卻又重新扣在了上午給我的那個白色玉石上,“帶着別摘。西域人的傳說,戴在這裡的金屬環不能摘,摘了這輩子會找不到真愛。”

什麼亂七八糟……

捏了捏我的臉,“你們大軒人說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忍,“那麼,這個毒解完了嗎?我是不是可以去魚文了?”

“魚文,我們後天就去。至於這個毒,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呢。畢竟要□□一個好寵物,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嘿嘿”我看見一張□□的臉……

“解毒和□□寵物有什麼關係?還有爲什麼不明天就走。”

“哈哈。下這毒就是爲了□□寵物用的,你也看見了,你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力。那麼毒,自然是□□成功的那天就解了的。”他在竊笑,“恩,至於懷雯呀,他今天下午突然身體不適,自然要多休息休息。”

……我無限同情這個傢伙的妻子……

“呵呵,小東西。問題都問完了吧?那麼今天晚上就好好睡吧。就睡在這裡好了。那邊的那個小東西睡着了呦。不要打擾他,放心,有人在照顧他。”他把我放回被子裡,吻了吻我的嘴脣,離開了。

剩下自己,慢慢長夜消化這明顯受了屏蔽的信息……

作者有話要說:很狗血的一段......貌似更狗血了,其實我只想讓他看起來有點像解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