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女人是不是都長着一副鐵石心腸呢。『言**首*..磊子都這樣了,還說這麼重的話。萬一病加重了,你們擔當得起嗎?還有,作爲女生,像磊子這麼癡心的人,不是應該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答應然後皆大歡喜嗎?最最想不通的是,其他女生心腸都很軟,就你們這幾個與衆不同。冷凝是,女人你也是。”舒子墨看到這一幕,心裡很不舒坦。
“舒子墨,愛恨要分明!雖然秦磊爲冷凝做了很多事,但都是他一廂願的,不代表冷凝就必須要接受他!愛了的話,即使對方什麼都不做,也還是愛;不愛的話,即使爲她赴湯蹈火,還是不愛。這有什麼好爭議的!”喬安玉涼反駁道。
“不可理喻!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女人,你們大概是同一類人吧?那麼如果以後有一個男生爲你做任何事,你也是不會愛上他的,是吧?”
“那要看男生是誰了。”喬安玉涼嘀咕道。
“是,我知道,如果是宇哲,就不用考慮了。”舒子墨話中帶刺地譏諷道。
喬安玉涼知道他的意思,故意拿話氣他:“當然了!如果是你舒子墨,我連瞧都不會瞧上一眼!”
在一旁的顧思茜十分無奈,裡面的人談得和和氣氣的,你外面偷聽的人激動什麼呢,還吵起來了。
舒子墨和喬安玉涼代表正方和反方,就着該不該因爲一方無私的付出而接受這個觀點,爭了個臉紅脖子粗的。
冷凝從病房出來,就看到兩個人正擺開口水戰的姿勢你一句我一句地來回吵。
看到冷凝後,他們才閉了嘴。喬安玉涼對冷凝說:“我們走。”
顧思茜拉住她問道:“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秦磊?”
“冷凝都看過了,我們就不需要了,免得打擾了秦磊的休息。”其實喬安玉涼想的是,秦磊再一次地被拒絕後,心灰意冷,也沒心思應付她們的探視了吧。
舒子墨卻以爲她話中有話,不客氣地回擊道:“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這麼體貼?做給誰看呢。根本就是爲不想再管秦磊的死活找的藉口。”
喬安玉涼被激怒了,舒子墨說的這話太不中聽了,她拉着顧思茜說:“走,我們進去。”
“不必了。這裡謝絕鐵石心腸的女人。”舒子墨用身體擋在病房門前,不肯放她們進去。
喬安玉涼氣鼓鼓地掉頭就走了。
顧思茜吐了吐舌頭,也拉着還在沉浸在和秦磊對話的冷凝走了。
這兩個人,分明一個是火藥,一個是火苗,碰到一起就爆炸。連身邊的人都跟着遭殃。
“磊子,你有沒有覺得哪裡難受?要不要叫護士?”舒子墨推進門,正好看到秦磊的眼角溢出了一滴淚水,打溼了枕頭。
“這裡難受,吃藥可以緩解一點嗎?”秦磊指着自己的胸口半開玩笑地問道。
“磊子……”
“我沒事,習慣了心痛就好。”秦磊淡淡地說道。
“倒是你,怎麼跟那丫頭吵起來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老是和她吵架?喜歡她就要說出來,藏着掖着她怎麼會明白你的心意呢?”
“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跟那個臭女人完全搭不上邊。我喜歡的是杜菁,不是她!”舒子墨坐下來擺弄窗簾,並把視線放到樓下,看到喬安玉涼她們的背影,心中突然一陣難過。
是在爲自己的兄弟被拒絕而難過吧。
“隨便你怎麼想,只要不後悔就行。墨子,瓶滴完了,幫我叫一下護士吧。”
舒子墨伸手摁了牀邊的按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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