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至極,催淚至極!
戚爺,你到底幹了什麼?
這件事情在不久以後很快的被傳成了一個不解之謎,而見證人就只有一個好事的軍區長官,忍不住夜間上廁所,竟然無意中聽到了這罪惡的一章……
翌日清晨,在天剛處於矇矇亮之際,一切都還寂靜如虹,在軍政院別墅的大門內卻是跑出了一個滿臉淚花的女人。
“嗚……戚焯,你等着,我一定要把你的醜事告訴給戚爺爺……”低聲的哭訴着,穆宜嘉頭髮散亂,衣服釦子都扣錯了排的哭着向前跑去。
一整夜的悲慘折磨,對她來說那簡直就是像噩夢一般。
什麼矜持,什麼愛,她都已經不要了,她現在只想找一個女人來發泄她心中的屈辱。
莫然--
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穆宜嘉的眼睛紅着,一路奔跑到了莫然的住處,用手胡亂的梳理了幾下自己的亂髮,然後猛然的敲起了房門。
“咣咣咣!”
巨大的敲門聲迅速的驚醒了沉睡中的小女人。莫然揉了下眼睛,不是很情願的來到了門邊,低聲的問了一句,“誰啊?”
一大早的擾人清夢。
瘋子!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大門剛開,只見一個不大不小的手掌迅速的朝着她的臉面招呼了過來。
“啪!”
脆響橫生,莫然瞬間的呆滯。
“莫然,你不要臉,爲了讓我放棄戚焯,你們居然會想出那麼下流的勾當,一定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出的餿主意,我不會放過你的,戚焯是我的,是我的,你永遠也別想得到!”
胡亂的吼了一通,穆宜嘉跟個瘋子一般的跑走了!
而莫然,伸手捂着歪掉的臉頰,簡直是欲哭無淚。
A、 B兩區的聯合軍演終於到來。
隆重的長官迎接儀式後,軍事演練正式開始。
而一片激烈討論的總務處內,卻獨獨少了莫然的身影。
“莫副處怎麼了?她今天怎麼沒來?”舒娜好奇的問着。
其他人卻都是一副瞭然的模樣。
“她啊,估計還在爲昨天的事情傷心吧!”
“這下可好了,一夜之間原配出馬,直接讓她這首長的寵物變成了棄婦,哈哈哈--”
“是啊,看她以後還怎麼囂張!”衛芋緊跟着來攙和了下,那嘴角上的笑容簡直快要彎上了天。
其他人一件事她,立馬四散該幹嘛幹嘛去了!
若說大家都喜歡八卦那是真,但是自從掃雪事件以後,她們已經不再想擠兌莫然了,而對她屋裡的那個整天遊手好閒的衛芋,衆人皆是一致的反感。
試問,能呆在這總務處裡的哪一個不是辛苦自己上位的?
在大家的心中,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樣子,就算再怎麼胡來,結幫耍派的,心裡都不會忘記一個目標,那就是--
努力成爲一個稱職的軍人。
而衛芋,那完全跟她們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混子一枚,遊手好閒。
跟一向都認真做事的莫然來比對,那簡直就有着雲泥之別。
見大家都不鳥她,衛芋也不自討沒趣,甩了甩手就要上樓上混日子,半路卻撞見了來找莫然而未見到人的付少飛,衛芋的內心頓時邪惡了,“喂,呆子,你來找我們副處?”
“你……”付少飛惱火,不想跟她一般見識的直接就閃身而過。
無端的被人一再的無視,衛芋亦怒火中燒,“喂……”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付少飛回頭,本來就因爲今天在軍演時沒見到莫然而內心忐忑,現在臉色更是好不到哪去。
“我管你叫什麼,反正你不是來找我的上司嗎?那我可以告訴你,恐怕她現在正因爲被扇了一巴掌而在屋裡哭呢吧!你還不快去哄哄你的小情人?哼!”惡劣的對着付少飛伸了下舌頭,衛芋轉身就走。
付少飛頓時就愣了!
巴掌?
莫然被人扇了巴掌?
來不及向衛芋問清楚,付少飛轉身朝着莫然小屋的方向而去。
一室的黑暗,連點光亮都不見。莫然此刻正一動也不動的趴在木牀邊,她現在不想去軍區,不想去工作,更不想見到任何的軍人。
她好累。
整顆心都像是已經死掉了一般,一點溫熱的感覺也沒有。
‘戚焯,是我的……你永遠也別想得到!’
耳邊一直翁響着穆宜嘉口中憤然喊出的話語,莫然的心真的好糾結好痛。
她並不是瞎子,穆宜嘉脖子上那明顯的允痕,她看得清清楚楚,既然都已經到這樣的地步了,她又何必來跟她示威呢?
莫然苦笑,淚水再次忍不住的簌簌而下。
在她那光滑柔嫩的肌膚上流下了一道道難堪的淚痕。
聽着耳邊嘀嗒直
響的鐘表聲,莫然突然間站起了有些僵硬的身軀,打算推門而出,但眼前突來的黑暗卻讓她瞬間到退了一步,連帶的胃部也跟着不適了起來。
抑鬱的心情再加上一整天未盡一粒米水的狀態,直是令她的身體有些許的崩潰。
“嘔……”
胃部突然一陣猛烈的翻滾,莫然頓時不顧一切的衝出了大門,朝着浴室狂奔而去。
怎知,才一跨出門邊,身子便撞進了一個壯碩的胸膛之中。
“付……嘔……”
連名字都沒叫全,莫然瞬間忍住了衝到喉嚨口的酸澀猛然推開了付少飛狂奔向浴室,一陣令人難受的令人心疼的嘔吐聲頓時從窄小的浴室內傳出。
“莫然?……”
付少飛整個人都傻愣在當場。
他的驚,不僅僅是因爲莫然那副憔悴的容顏,更是因爲她現在狂吐不止的狀況。
難道她已經……
付少飛在心中瘋狂的猜測着,一種不好的預感儼然已經呼之欲出。
喉結猛的滑動了一下,付少飛腳步有些顫抖的移動向浴室的方向。
“莫……”
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不該把心裡的猜測給說出口。
“莫然,你、你沒事……”
撲!緊抱!
驚異!
一個柔軟的小身子在付少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已經牢牢的將他抱住。
“莫然,你到底怎麼了?”付少飛有些手足無措的問道。
他不知道此刻他到底該將自己至於何種位置上。
“嗚……少飛,我好難受,好難受,我原本以爲我可以若無其事的忘記他,但是我不能,我發現我真的不能……”莫然哭着,終於忍不住的將內心裡所有的感受都爆發了出來。
她的手在顫抖,她的身子也在顫抖。那無助又軟弱的模樣直是另付少飛的內心驚嚇了一跳。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柔弱的莫然。
在他的心裡,莫然一直都是堅強的,很有主見的,什麼事都能夠自己扛過的女人,但是現在……這到底是怎麼了?
付少飛的心好亂,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無法釋懷是這樣的一種感受。
“莫然……”
“嗚……少飛,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原本不想跟你說這些的,但是……我現在真的好難受,我的心……好痛,痛到就快要無法呼吸,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不可能的男人是這樣的難受,你告訴我,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我要怎麼做才能呼吸,怎麼做才能回到以前的自己?我不想再繼續的這樣下去了,這樣真的好痛苦,你告訴我啊,我要怎麼做?怎麼做啊!”莫然擡起了她那張充滿了淚痕又很是無助的小臉,一雙小手顫抖的緊緊的抓在付少飛的軍衣上,質問着,尋求着可以讓自己解脫的答案。
而望着她那痛苦的面容,付少飛的眉心頓時糾結了!
問他怎麼做?
他的心此刻也是萬縷思緒千千結,又怎能回答她這樣的問題?
“莫然……我……”
莫然抽泣,看着付少飛那張爲難又痛苦的耿直俊顏,瞬間就默了!
“對不起……”
抱歉的說了一句,莫然瞬間鬆開了付少飛的軍衣,閃身就要奔回房中,那雙甩出的小手卻立刻被付少飛猛然抓緊,
“別走,莫然!”
深呼吸了一口氣,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付少飛立刻大聲地喊道:
“讓我幫你忘掉痛苦,讓我當你一輩子全無後顧的依靠,讓我成爲你人生的溫暖港灣,就算你不愛我也無所謂,別再折磨你自己了可以嗎?”
莫然的身形猛然一頓,驚異的回頭,眼睛裡水霧繚繞。
“我愛你,莫然,嫁給我……”
放開了自己的手,付少飛刷的一聲單膝跪地。
口比心直,嘴比眼快。
動作利落到一氣呵成,直是另莫然感動的掩嘴痛哭。
“我……”
莫然猶豫。
“答應我,莫然!”付少飛誠懇地跪地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而過,莫然終究是抵擋不住了付少飛溫馨的攻勢,默默的點頭認可。
“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天早上……明天早上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顫抖着聲音說完,莫然轉身奔進了自己的小房。
付少飛的嘴角上擎着溫柔的微笑,身子站起,圍攏了脖頸間寬大的圍脖,內心裡終於看見了曙光。
爲了心愛的女人,他當一回現成的老爸又如何?
開朗的笑着,解開了心中萬千結,某男人的內心裡此刻已經是心花怒放朵朵開……
一場莫大的烏龍,終於成就了一對璧人。放棄了一個舉世無雙的男人,莫然得到的卻是永遠都不曾擁有的幸福。
接下來的幾天內,兩人的甜蜜顯而易見,小日子過得又一次舒坦
。
不似之前的演戲,感情進展的是那樣的順利有逼真。而這樣的結果卻是另某個軍區高層的男人愕直了眼眶。
“你說什麼?”
戚爺在辦公室裡拍桌吼着,蘇煉的那個小心肝啊,直是提心吊膽的一顫一顫。
“爺,您沒聽錯,莫、莫記者已經答應了要跟付隊長結婚,而且連結婚的日期都……”
“夠了!”
霹靂乓啷--
戚焯的眉頭瞬間豎起,滿臉的黑暗簡直就比被敵人襲擊了還要難看上萬分。
“以後不許再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的名字--”戚焯怒吼,恨不得將辦公室內所有的東西全部毀掉。
蘇煉一臉的苦逼,有口難言。
試問得到這樣的結局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戚爺?
沒想到這聰明反被聰明誤,欲情故縱激發醋意的那招到最後竟然成了致命的打擊……
“走,陪我去喝幾杯!”
怒火之後,展現在戚焯臉上的是完全掩飾不住的傷。
他那樣的處心積慮,費勁一切的心思想要掃除身邊一切的障礙,只爲了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現在她卻完全的不理解他,還跟那什麼付少飛結婚?
可笑!
他戚焯何曾爲了一個女人如此費神過?
罷了!
既然她想要逃避,想要過沒有他的人生,他又何必再勉強?勉強來的永遠都是苦澀的,這一點他還懂。
現在放棄擁有,總好比繼續的死纏爛打。
那絕對不是他戚家三少的作風。
“爺……”
蘇煉擔憂的看了一眼有些頹然的戚焯,欲言又止。
“走,什麼都別說,今天我們就是喝,喝個痛快,想起來,兄弟幾個好像許久都沒這樣了!”戚焯幽嘆,抓過了身後的軍裝大衣朝自己的身上一披,瀟灑的彷彿從來沒有受過傷害一般的走向了門邊。
蘇煉默了。
拿起電話通知了言司正,便跟隨在戚焯身後快速離去。
一連幾天的軍區風暴,終於讓所有的一切再次的迴歸了莫然來到之前的狀態。
龜毛的戚爺,嚴厲的首長,那無人敢忽視的軍威,那沒人敢觸碰的軍規,再次的成爲了這莫大A區獨有的特色。
什麼假公濟私?
什麼金屋藏嬌?
通通都從那莫大的軍區內完整的消失。沒人再敢說戚爺的一句緋聞,只因那張臉整天都黑的像地雷。
衆人都是緘口沉默,自保爲上。
軍權獨大,軍紀無上,苦逼過活。
只要你還想在這裡呆,就別給他大爺犯錯,不然……軍法伺候!!!
“副處,你說咱首長最近是不是喉嚨裡卡了椰子殼?不然怎麼會這樣嚴肅?”一個平日裡嘻哈慣了的小夥子忍不住這沉悶的氣氛低聲的問道。
莫然無奈。
“軍區本就應該是如此,你不是還有工作嗎?還不趕快去?”莫然催促。
嘴上不說,其實心裡相當的明白--
她是在逃避。
幾近一週的時間,一次也未見戚焯,有了付少飛在身邊支持,雖然內心已經平靜了許多,但是不知道怎的,莫然內心裡某處的一角總是悶悶的響着。
不去想,不去探,卻依舊不能迴歸到最初。
莫然嘆息着,那一臉苦悶的小夥子又一次鬼畜的湊了過來,“哎,不是我八卦,副處,別說咱還真是想念你跟首長爺要好的那段時光呢,嘿嘿!”
“小陸……”莫然惱。
沒想到她跟戚焯之間鬧了矛盾的事情人人的眼中都能看得出。
難道她表現得真的就這樣明顯?
莫然捂臉。
那一臉憋屈的小夥子終究是攤着手閃身離去,心不在焉的連採訪資料都忘記了帶走。莫然看了一眼,搖頭無語,剛想要叫住他,胃部卻是又一次猛烈的翻滾了起來。
“嘔唔……”
努力的忍者噁心的感覺,莫然迅速的奔跑向二樓的洗手間。
“嘔……嘔……”
又是一陣乾嘔。
最近她總是這樣。開始還只是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會有不適的感覺,她一直都把那歸類成了飲食不當的緣故,可現在……
莫然心驚!
難道……
因爲想到了一種可能,莫然迅速的漱了下口,然後請了假條,攔截了一輛車衝向了市中心的醫院中,直奔向婦科。
一個小時後……
醫院的大門處。
莫然那着手中的檢查結果,雙眼儼然已經法直了!
“懷孕了……”
她居然懷孕了!
什麼時候不來,爲什麼偏偏是她即將展開新的生活的前期?
想了一下付少飛與她定下的婚期,還有明天去見她老爹的事情,莫然頓時感覺到相當的頭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