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不管是家庭還是生意,都做的很好了。”鬱灼褶看我的眼神有些熾熱,我頓時覺得有些心虛,因爲當着謙少的面,也爲他那句‘你可不是那個小文。’
我要一直提醒自己,我是一個已經結婚的女人,就算思想出軌了,但是面前這個男人只能止於臆想,別的對我來說都是鏡花水月。
“謝謝你,我還有許多需要改進的地方,也有很多不足……”不然齊子城爲什麼會離開我?
“你別想那麼多?難道你要變成神仙麼?我們都是凡人,凡人就有缺點,你看看謙少雖然長得一表人才,可是誰能知道他其實有自閉症呢!”鬱灼褶振振有詞的說着屁話,主要是他自己恐怕都相信了這個謊言。
我內心鄙視,因爲我壓根不相信在我面前那麼正常表現的人會有什麼自閉症,不過面子上卻還是驚訝的問了一句,“謙少真的有自閉症?不是你杜撰出來的?”
這句話不知道會不會傷到他的心,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問了。
“肯定得有啊,你能相信一個正常人長這麼大竟然沒有過談過戀愛麼?反正我不相信。”鬱灼褶看着謙少說道。
“就好像你耍過一樣!”謙少白了他一眼。
當時我以爲他們只是在開玩笑,其實後面我才知道,原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這兩個人其實都有大大小小的問題的。
“你們兩個的初戀都還在?這是不是有些玄幻?你們兩個長的也不差啊,難道你們兩個……”我意味深長面帶曖昧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這一眼讓他們兩人都狠狠的瞪着我。
“你在想些什麼呢,我們兩個肯定是正常的,到是你和……”謙少說完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鬱灼褶,眼神玩味,不過其中隱隱還含着別的東西。
“我們,我們怎麼了?哪裡不對麼?”鬱灼褶看着他,將身子坐直了。
“你們怎麼了?這個事情我覺得你自己才知道,你難道不知道你最近的變化有多大麼?”謙少看着鬱灼褶,表情很冷,冷到房間的空氣都降低了幾分。
“岸芷你先出去,我和謙少有事情要談。”周圍的氣氛有些冷,鬱灼褶的臉色崩的很緊,對我的態度倒是一如既往的隨和,只是看着有些彆扭。
“恩,你們先談吧,我先出去。”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要談什麼,但是應該和我拖不了干係,剛纔的謙少說的話明顯是針對我的。
幫他們關好門,雖然好奇他們談話的內容,但是我卻不能選擇依舊站在門口,畢竟只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爲,再說我自己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今天店裡的客人還是像往常一樣多,甚至都已經開始排號了。如果是省會城市的話,排號應該是一件並不稀奇的事情,但是在我們這個三線城市,能做到讓人排號都要等着吃的火鍋店並不是特別多,或者說我們算是獨一家。
或許我是想以幫忙爲藉口,暫時不去鬱灼褶和謙少的包間,甚至連樓上都不想去。
“岸芷姐,你今天怎麼來了?不是有朋友嘛,怎麼不去陪着?”大堂經理看着我在那邊忙裡忙外的,連忙走了過來將我手裡的餐具接了過去。
“沒事的,我看你們都挺忙的,我來幫忙招呼一下客人。”我對她淡淡的笑了笑。
她好像立馬明白了我的笑容裡包含的東西,馬上就找了一個藉口,去忙去了。
這個經理倒是一個通透的人兒,還是朋友介紹過來的,爲人機靈的很,也不需要我教什麼,有些東西,一點就透。
“岸芷,岸芷啊,你家男人怎麼還沒過來?你是不是不打電話?那我來打!”正當我在領着一些客人入座的時候,張子睿的聲音在樓上響起。
恰好此時鬱灼褶他們包間的們打開了,我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鬱灼褶此時的表情,不過因爲角度問題,沒有看到他的臉,只看到他微微一窒的身子,不過卻看到了一臉戲謔的謙少。
我忍不住低下了頭,這樣的情況,我還真的不知道能說什麼,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生活有時候就這麼無奈,每個人都必須學會裝聾作啞,甚至學會用自殘的方式來粉飾太平。
就好像我現在這般,
明明知道張子睿將齊子城叫過來,恐怕就是想要掃我的顏面,但是我還是必須打電話給他。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他正在開車,語氣有些不耐煩,旁邊還有一道聲音傳進了耳朵——“”是誰啊?“”
“子成,張總他們在我店裡吃飯,讓你過來一下,你要來麼?”我儘量放低聲音,不想讓別人知道我這般低聲下氣,其實這也是我自己自欺欺人罷了,稍微有點眼色的人,哪個看不出我的尷尬和現狀?
就連康康都知道爸爸經常不回家,何況是別人?
聽說齊子城這一次找的女孩子很上心,就是不知道上心到那種程度,會不會爲了她放棄我們這段毫無意義的婚姻。
“他們過來吃飯就吃飯啊,我過來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幫我推掉麼?這些事情都要我來告訴你應該怎麼做麼?”齊子城在那邊憤怒的大聲嘶吼,我在這邊心如止水。
“你來不來都沒關係,我只是幫着他們給你打了一個電話罷了。”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思索片刻後,上了樓。
“張總不好意思,子成今晚有事不能過來了,我帶他像你賠罪。”我說着就給自己的酒杯倒滿了酒。
“不行,不行,怎麼可能讓你來替他擋酒?這可是堅決不行的,我給他打電話。”坐在對立面的孫巖東站起來幫我攔酒。
“想不到孫總竟然如此憐香惜玉。”張子睿看着孫巖東說道。
這個孫巖東我認識,是一個裝飾公司的老闆,以前齊子城的公司剛剛成立的時候,和他們公司有生意上的往來,印象中是一個很儒雅的男子,沒想到今天竟然站出來幫我救場。
“憐香惜玉談不上,不過女孩子嘛,少喝點酒,我以前和歐陽老闆有過生意上的接觸,知道她不會喝酒,我們就不要強人所難了嘛。”孫巖東紳士的爲我遞過來一杯果汁。
我感激的對他道謝,然後端着果汁和桌上的人碰了杯。
“岸芷啊,魅力不小哦,讓我們一向旁觀的孫總都親自爲你出面了。”張子睿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