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大姐他們承諾了之後,小孩子需要的東西,就源源不斷的往家裡對堆。
大到嬰兒牀,嬰兒車,小道紙尿褲都一一俱全。
衣服更是已經買到了一歲了。
那個嬰兒房已經快被這些東西堆滿了。
每次媽媽進去打掃的時候,都會嘮叨太難搞了。
爲此,鬱灼褶還想着要請鐘點工過來幫忙,不過被媽媽爸爸拒絕了。
因爲現在的家庭情況,他們比誰都清楚,完全不願意去花那個冤枉錢。
“我知道了,你就好好的賺錢吧,我知道你在忙的事情,應該很重要,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問,但是你不管去做什麼事情,都要記住,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不希望你收到一丁點傷害。”我緊緊的將他摟着。
“我知道,我明白,你不用那麼擔心。我會好好的,因爲我是家裡的頂樑柱,你,還有大寶和二寶,還有父母,我們一家人永遠都不分開。”他親了親我的額頭。
“恩,你明白就好。”這些事情還是要他自己想通才行。
“最近你都沒有出門,下午要不要出去逛逛?在家裡不會發黴麼?”他說着就去幫我拉開衣櫃,找穿的。
“是有很久都沒有出門了,的確是要出去逛逛了。”我笑着,伸手,讓他幫我穿衣服。
身子越來越重了,加上穿的有些多,更是不舒服。
“我們先去逛街,下去一起去接孩子。”康康現在都是他在接了,我都有好多天沒有去學校了。
“好呀,順便看看我的小兒媳婦,都不知道小貝是不是又長高了。”其實還挺想念小貝的,最近小白也沒有來我家了。
聯繫都是在微信,偶爾週末的時候聊幾句。
但是好像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有時候,她忘記幫小貝帶東西了,直接給我打電話,讓我送過去。
我需要她的時候,也是好不客氣的使喚。
朋友之間的感情,大抵就是如此吧。
“你還真的覺得她能成爲你的小兒媳啊?難道你不怕有一天我們和他們撕破臉皮麼?”他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一開始以爲是玩笑話,可是當看到他一臉嚴肅的表情,我才知道,這不是玩笑。
而是有一天或許會成爲的事實。
“爲什麼一定要撕破臉?他們只是ZF的官員,又不會有利益牽扯,爲什麼會有撕破臉這麼一說?”我有些不解。
就算他犯法被抓了,那也是秉公辦事,難道我們還會將一切怪罪他們身上麼?
我覺得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是說如果,如果有那麼一天的話,你將要如何處之?”他又追問了一句。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我不知道……可能我誰都不愛了。誰都不相信了,包括你。”朋友和愛人之間發生了衝突,可能我真的誰都不會在相信了。
“你這句話,還真的是傷人,難道他們比我還重要麼?”他的眼裡劃過一抹受傷。
其實這本就是一個僞命題。
朋友和愛人如果都是真的愛我的話,沒有一方會問這問題,因爲這個問題會讓我爲難。
而且也沒有可比性,重色輕友是古人總結出來的亙古不變的定律。
除非不愛。
友誼如果是真的,她就必須給愛情讓道,這也是前人總結出來的道理。
但是他今天問了這個話題,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是以前的話,我相信他是不會問的。
但是今天卻問了,說明他的心裡,真的想過和曾鬆泉一家拔刀相向。
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
想到電視裡面演的那些爲了從掌握他們犯罪證據的那些官員手裡,買回情報,有時候會殺人滅口。
如果是真的,那和他們一家人,可不止是撕破臉皮這麼簡單的事情。
“沒有可比性,還比什麼?難道你真的想過要幹掉阻擋你前行路上的一切障礙麼?”如果他真的變成了那樣的人,那肯定就已經不是我愛的鬱灼褶了。
“不會的,你放心吧,我只會幹掉那些因爲私人恩怨想幹掉我的人。”他眼裡閃過一抹嗜血。
我明白,這是他的底線,對於這一點,我不會去要求他什麼。
“但是如果曾鬆泉是因爲找到了你犯罪的證據,想幹掉你的話,你也會幹掉他麼?”幹掉一個曾鬆泉,只會讓自己的變得更加被動。
因爲會有千千萬萬個曾鬆泉站起來,甚至是更多個。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沒有多少和ZF作對的人,能好好的活到自然死亡。
有了他的保證,我的心情緩和了一些。
穿着衣服和他準備出去溜溜。
“我今天想在外面吃……”有了爸爸這個大廚,已經好久沒有在外面吃東西了。
“想吃什麼?”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兩點,可以去喝個下午茶什麼的。
“想吃蛋糕,冰激凌蛋糕可以麼?或者去吃烤肉。”對這些忌口的東西,特別感興趣。
“烤肉就算了吧,冰激凌蛋糕我們兩個一起吃一塊?”他揉揉我的腦袋,因爲我體質的原因,吃這些涼的東西,就怕拉肚子。
所以整個夏天都沒有吃到多少冰激凌什麼的。
“好,走吧。”我掛在他身上,往外走。
平日裡都很忙的人,今天既然有時間陪我去逛街吃東西,那肯定是要好好把握才行。
出門,直奔甜品店。
還是那輛凱迪拉克,本來車是沒有的,不過被大姐脫關係買了回來,她知道這輛車對她弟弟的重要性。
“老公,你的工作有氣色麼?”路上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已經好久沒有關心過他的工作。
“還好,已經開始穩步提升了,有了我堂哥幫忙,很多事情就要容易的多了。”堂哥是他請來的外援。
“恩,我信你。”的確,我相信他的事業會越來越好的。
家和萬事興嘛。
“你父親和你聯繫過麼?”這個時候提起他的父親,可能會有些煞風景,但是血緣這個東西,終究還是要問的。
“聯繫過,不過知道我這裡也沒有錢後,就沒有怎麼聯繫了。”他說道自己老爸的時候,面色如常,幾乎沒有什麼別樣情緒。
應該是徹底的放下了吧,放下了他父親和他之間的仇,還有那些年少歲月的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