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世、草生一秋,穿越了是算成活了一世呢還是兩世,這是一個難題。我想,恐怕沒有人可以回答這個問題,至於我自己,我就更加的‘迷’糊了。不過我想啊,不管是一世還是兩世,只要我的生命還存在,我就應該珍惜、並且好好的活下去。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
“我看你們勁頭都不小,有力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是吧,嘿,你們四個都去後面,我馬上過來,我們今天還有作業要做的哦。”
這一片地的選址黃鐘是用了心的,後面正對着是一片彩鋼結構的廠房,所以他把圍牆修建得還不到一個人高,既有了自己的隱秘‘性’,也不影響正常的採光,視野還不錯,沒有‘逼’厭的感覺。相對來說,後面留下的空間也就不小了,反正這幾分地裡除了那一棟獨棟的小樓他也不打算再修其他建築。
綠化就談不上了,除了四周圍牆邊緣的地上種了一些不需要這麼照料就可以自己生長的無名的‘花’‘花’草草,其他黃鐘全部讓建築公司打成了平滑的水泥地面。停車方便、跑個步什麼的也不錯,圍着小樓轉圈即可。
兩男兩‘女’站在空地中間都在竊竊‘私’語着,一會兒兩個‘女’人嬉笑一陣,一會兒小苟又被光頭攆得‘雞’飛狗跳,隊形那是沒有的,都不是小孩子,沒誰講究這個。肖克端着一杯茶慢悠悠的轉過牆角,他的身後,一把椅子平穩的飄在空中跟着他,于娜娜撇撇嘴,顯擺!光頭和田蓉卻是看得呆了,這麼觸手可及的距離看到肖克的魔法,他們是第一次。
人站定,椅子無聲無息的落下來,肖克看都不看一.屁.股.坐了下來,位置剛剛好,比特意去擺放的還恰當。喝了一口茶,蓋上杯蓋,隨手一拋,田蓉一下喊出聲來,卻看見茶杯一下停在空中,然後又慢慢下墜,看起來比秋天的婀娜也還輕靈的降落到肖克的腳邊,一滴茶水都沒有濺落在外,杯蓋和杯身之間也沒有任何的撞擊聲出現。
“這、這是魔術吧?”
面對這完全違反力學定律的現象,光頭結結巴巴的問道,別看人光頭五大三粗,那可是正宗的本科畢業,還是以警官大學當年畢業生第一名的成績踏出校‘門’的,要不是他‘性’格太過直爽,說話總是得罪人,現在怎麼也得是一個正科或者副處級別的警銜佩戴在肩上。第一時間更新
“苟哥,你給光頭看看你的實力,然後和于娜娜比試比試,你不是想了很久了嘛。”
懶得解釋,事實勝於雄辯嘛,肖克乾脆讓小苟來一個現場表演,反正他一直有這個心願,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於娜娜面前表現出來但都被肖克阻止了,正好這個機會可以遂了他的心願,所以說到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取笑了小苟一句。第一時間更新
搓着手興奮的踏前一步,小苟還朝于娜娜擠了擠眼睛,逗得田蓉笑得歪在了于娜娜肩上。光頭變得嚴肅起來,肖克的話不會是放空槍,雖然自己力氣沒有苟堅強大,但也許他學過氣功什麼的,要說搏擊,自己可是警官大學和省廳的連續的年度冠軍。
在小苟面前一米多就是小樓的背部,除了有幾扇窗戶之外就是光潔無比的牆面,這上面螞蟻是爬不上去的,可以確認這一點。小苟吸了一口氣,稀薄的白光貼着他的身體閃了閃,要不是光頭和田蓉都是經過多年訓練還真的會看岔了。
擡起右腳,小苟邁了一小步,腳剛落地,他的身體就直直的拔了起來,這是也該動作,帶來的是兩個效果。他踏出去那一小步,人就已經靠近了牆面,也就是說他同時來了一個前沖和上升,田蓉的笑聲一下梗在喉嚨裡,光頭早就不自覺的站了起來,眼睛大過了銅鈴。
身體在連不停的上升,大概每隔上半米,小苟會伸出腳尖輕輕地點一點牆面,這是他魔力儲存不夠,消耗和吸收是差不多的程度,所以需要借那麼一下力來保持吸收外界魔力的進度優勢。肖克點點頭,小苟訓練是最刻苦的,估計再是一個月下來他就可以直接飛上去而無須借力了。
快飛到屋頂的時候小苟停了下來,這是白天,冒出屋檐就會被外面看見,這不是徒生事端嘛。第一時間更新下來比上升輕鬆很多,就好像剛纔肖克手裡的茶杯,小苟的身體同樣失去了重量,居然還左一‘蕩’右一擺的十足的模仿着樹葉飄零的姿態到了地面。
“你休息幾分鐘,在和于娜娜‘交’手。你們大膽的出手,我會幫着照看的,特別是苟哥,你不要怕打傷了于娜娜哦。”
讓小苟休息並不是他有多累,空氣中的魔力本就稀少,只不過是給他一個回氣的時間。很快,小兩個人面對面的戰在了場上,肖克‘陰’險的笑了笑,伸手一點,一個偌大的防護罩把兩人罩在了之間,‘乳’白‘色’的防護罩閃着圍觀,光頭和田蓉都禁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很奇怪,防護罩並沒有任何反應,手指輕而易舉的穿透進去,要不是顏‘色’清晰可見,他們都會覺得這玩意是不是電影裡面的3d投影了。
“裡面空氣不多,你們只有幾分鐘時間利用,看看是男人厲害還是‘女’人厲害,嘿嘿,我建議你們就以這一次的結果作爲以後誰聽誰話的標準吧。”
捉狹的玩笑沒有讓小苟和于娜娜有所遲疑,沒有對話、沒有問候,兩個人同時動了起來。于娜娜雙手一合一拉,冰凍術瞬息發出,一條淡藍‘色’的長河從她兩隻手掌中間狂涌而出,轉眼之間就到了小苟面前。
小苟一墊腳尖,身形暴退,只是,他後面不遠就是防護罩。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兩人之間戰鬥爆發之突然讓人眼‘花’繚‘亂’,那藍‘色’的長幔已經讓光頭和田蓉合不攏嘴了,小苟這後背一撞更讓他們看不懂。明明剛纔兩人都試驗了,這所謂的防護罩沒有任何作用,連一根手指都抵住不住,小苟退過去的時候他們都以爲他會直接退出罩子好遠,但是現實再一次推翻了他們的遐想。
後背剛捱上防護罩,小苟抿嘴衝于娜娜一笑,雙臂一振,整個人如同一隻大鳥斜斜的背貼防護罩急速飛起,淡藍‘色’的冰霧直接擊打到防護罩上,防護罩閃爍了幾下,好似長鯨吸水般把所有的冰霧一吸而光。
防護罩就那麼大,小苟也飛不了多高,他也沒想過要飛遁。就在剛到達弧線的最高點的時候,他伸手朝于娜娜一指,粗粗修煉而成的重力術應手發出,于娜娜也是一個箭步衝了起來,一頭撞在重力術上,她的身體出現一個明顯的滯留,然後直墜而下。小苟也沒有餘力保持騰空的狀態,他乾脆順勢一個俯衝,一下壓在於娜娜身上,讓衆人皆是一愣。
于娜娜惱羞成怒,小苟的手好死不死的按在她的前‘胸’,這‘混’蛋,居然還用力捏了一把,一臉‘色’眯眯的樣子。絕對零度發動,以于娜娜爲中心,深藍的冰面在地上瞬息凝結而成並向四周蔓延開來。以往發動絕對零度的時候,于娜娜都是把異能往外推,所以才能夠保證自己不受到寒氣的侵蝕,這一次是怒到極點,情急之下顧不得那麼多,使出的是與敵偕亡的手段。
裡面打出了真火,外面驚呼不斷,看着兩個人正在向着冰雕轉變,光頭和田蓉記得要跳腳,特別是田蓉,別看兩個‘女’人才認識不到半天,但感情已是蜜裡調油,成了無話不說、無法分開的好閨蜜。她衝到肖克面前,急吼吼的喊道。
“你倒是趕緊把他們‘弄’出來啊,真的要打死打傷才舒服嘛,沒見於娜娜臉‘色’都變紫‘色’了!”
‘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肖克撓了撓臉上有些刺癢的地方,這‘女’人的口水噴了自己一臉。他指着場地中間,不動聲‘色’的連同椅子退了一步。
“你看他們不是分開了嘛,沒事,放心吧。”
田蓉回頭看去,防護罩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兩個人都被懂得渾身發抖,小苟艱難的移動手臂抱在一起,上下牙清脆的在碰撞着,于娜娜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這畢竟是她自己的異能,適應能力要強大一些,人看着沒有那麼悽慘。
在肖克的治癒術下,這點凍傷不算什麼,很快,兩個人又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于娜娜嘟着嘴繃着臉盯着腳背,她沒想通的是第一次看到苟堅強的時候他就是一個純粹的普通人,老鼠多來幾隻都會嚇得他東躲**的,他每天的訓練自己也看在眼裡,沒見着有特異之處,爲什麼現在可以和自己分庭抗禮?
小苟圍着她不停的轉着圈,心急火燎、低聲下氣不停的賠禮道歉。他只是想要這個‘女’人知道,他苟堅強有了保護他的能力,而不是要和她分出一個勝負。
“尼瑪,都怪那死啞巴,都是他挑起我們夫妻兩人內鬥,等我找個機會收拾他給你報仇好不好!娜娜,你說句話嘛,你這樣子我心慌呢。”
被小苟強大無敵的厚臉皮打敗了,于娜娜莞爾一笑,白了他一眼。
“誰和你是夫妻啊,滾遠點,要不你就去把他收拾一頓打成豬頭我就原諒你。”
“苟哥,你要打我嗎?”
扎衣抹袖的小苟正熱血慷慨,一個幽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後頸窩一陣發涼,不由分說抱起于娜娜橫衝幾步,然後回頭跳着腳破口大罵。
“你個死啞巴,你敢挑撥我們夫妻的感情,苟爺我饒不了你,等你今晚睡着了額,苟爺我逮上幾隻蟑螂放在你鼻子邊讓它們鑽進去噁心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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