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沒有和幾個人廢話，直接把文件遞給他們：“這件事今天必須拿出對策。”
當向雀羅打開文件時，他一眼就變了臉色。
當鹿言琛看到時，他順着過去，失聲道：“這是……”
向藍元和舒舍予也看到了這份文件，前者不可置信地說：“進入c市的殺手真多！”
舒舍予皺着眉頭問道：“你從哪裡得到這些信息的？”
“有問題嗎？”季白榆問。
舒舍予翻着後面的內容，一遍又一遍地搖頭，
“得到的信息不僅比我多，還做得很詳細。這麼多殺手居然控制了大致的活動範圍，我得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有人執意要讓c市大亂！”向藍元說到。
“不僅如此，”向雀羅說，“我最怕被人陷害……”他看了一眼季白榆，憋了下半句。
“你不用騙我，我已經知道十五年前發生了什麼，”
季白榆不顧他們驚訝和震驚的目光，調出了數據，“也就是說，即使這些殺手一起殺死了那些領導人，也沒有人會懷疑。"
太容易讓人相信了。
畢竟聶清規的犯罪記錄是有的，但是那麼多殺手流入c市，不可能是偶然的。
關鍵是如何化解現狀。
不可能一一保護，更不可能一一告知。說不定到時候更多的麻煩會被無限放大。
“這讓我們做什麼？”向藍元拽着頭髮說：“我們不能破罐子破摔，對嗎？”
鹿言琛斜眼看着他說：“現在恐怕只能盡力聽天由命了。”
季白榆和向雀羅同時搖頭。
後者曰：“敵暗我明。太被動了。這麼多人不帶任何風進入K城是不可能的，但是孫楠的那些人也是處於被動狀態。
然而，他們不是傻瓜。能進入現在的位置不是運氣。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提高警惕。”
季白榆想了想說：“這樣做如何？讓我們順手推舟，把這件事當成事實來傳播。一是讓在回來路上的人提高警惕，二是緩解我們的處境。”
“這很有道理，”舒舍予繼續說道，
“我可以通過新聞網絡讓這一事件成爲一場聲勢浩大的放映。聶家需要一些更有能力的夥伴來發展俄羅斯的聲明。”
鹿言琛點點頭，“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藉口，這樣我們就不會太被動了。其他情況我們見機行事。”
“好吧。”在向雀羅決定好要做什麼後，季白榆離開了房間，她不需要擔心其他任何事情，她的心現在正期待着聶清規回來。
“小老太太快來幫我擦頭髮！”聶清瑤穿着浴袍，從房間裡伸出一個頭來笑。
季白榆，“你怎麼知道外面是我？”
“不是你，還是誰？”聶清瑤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步伐緩慢而沉重，能追到八十歲的老太太！”
季白榆忍不住笑了起來，鬆開了肩膀，解除了無形的壓力，伸手接過毛巾。
她把聶清瑤推進屋裡，說：“好吧，我給你擦乾淨，別詆譭我的年齡。”
聶清瑤坐在沙發上，頭向後仰着看着一本雜誌，季白榆成了苦力，站在她身後認真的擦頭髮。
“他們回去了？”聶清瑤突然來了一句。
“誰？”季白榆明知故問。
“還有誰，向雀羅，舒舍予，鹿言琛."聶清瑤忽略了向藍元。
“哦，他們還在書房。”季白榆恍然大悟，然後也沒打算細說，抿着嘴脣沉默，眼裡卻浮現出一絲笑意。
“那……”聶清瑤終於失去了耐心：“向藍元在哪裡？”
季白榆笑了笑，把手帕遞迴到她手裡，繞過沙發，給自己倒了杯果汁。
喝了一口，她說：“我以爲你當這個人不存在！”
聶清瑤臉上出現了很少會有的一絲紅暈。
季白榆開玩笑說：“虎大媽也變成害羞的女人了，聶家有望……”
聶清瑤拿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我叫你笑我！”
季白榆一躲，她就抓起枕頭捏了捏，然後在旁邊坐下，說：“你不是有個英國男朋友嗎，我看你一直不理向藍元，還真以爲你是移情別戀了。”
聶清瑤眼裡閃過一絲痛苦，用手帕擦着頭髮說：“你認爲我想要這樣嗎？愛情就像戰鬥。誰先開口誰先輸。輸家要被贏家吃掉一輩子。我不想被向藍元那個白癡奴役一輩子！”
“有那麼嚴重嗎？”季白榆笑了：“女人追男人也很常見，不丟人。”
“我不同於向藍元!"，”聶清瑤生氣地說，“不！確切的說，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人！”
這是典型的爲愛煩惱。
季白榆心底笑，表面上卻是淡淡的。“否則，你應該準備更多的備胎。他要是敢面對，你就嫁給他！”
聶清瑤眯起眼睛看着她，“你是在幸災樂禍嗎？”
“啊！”季白榆故作驚訝的說：“你看出來了！”
“你！”聶清瑤又扔了一個枕頭過去。
季白榆僥倖逃脫，受不了的開口問：“先說吧，爲什麼你們什麼都不做！”
“你覺得我該怎麼辦？”聶清瑤很惱火：“一年前他來英國找過我一次，我沒理他。這次回來，他也不理我了……”
季白榆問：“向藍元還有這個脾氣嗎？”
聶清瑤懶得理她。
季白榆幾乎讓她逗樂了，所以她笑着說：“說服一個向藍元有多難？”
“你有主意嗎？”聶清瑤的眼睛閃閃發光。
季白榆摸着下巴裝專家，
“如果你現在投降，也許向藍元在等你。但這次投降之後就真的沒有出路了。還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逼他。也許他會狗急跳牆。”
聶清瑤緊張地抓起枕頭說：“那怎麼能逼他？”
“比如，讓他覺得他可能會永遠失去你……”季白榆點點頭。
“沒用！”聶清瑤泄氣地說：“上次我說得這麼徹底，現在他還跟我一樣打太極，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明明喜歡我了，就是不肯明說！”
“讓你的英國朋友回來幫你，”季白榆聳聳肩：“他要是不上鉤，就直接投懷送抱！”
聶清瑤擰着眉頭，苦苦思索。
季白榆看到了，拿起枕頭扔過去，調侃：“小姑娘，也被愛情困住了！”
聶清瑤惱羞成怒：“你只談過一次戀愛。能幹什麼？”
“哈哈！”季白榆，“可惜我這是一個成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