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秦夫人叫來一個丫鬟,“今日再找一個妾室來沖沖喜!另外將她關下去,浸豬籠!”
聽到這個,許瑞芹渾身一軟,她看向秦衫鑫,囁嚅道:“杉鑫……”
秦衫鑫別過臉,不去看她。他也算知道了,許瑞芹怎麼會跟這樣噁心的男人在一起翻雲覆雨,定然是自己也中了什麼醉人粉。
可是他心傷透了。許瑞芹就算是中了醉人粉,念着的還是元弘曦的名字。什麼竹屋,什麼林子,怕是都把面前這個猥瑣的男人,當成了元弘曦罷了。
許瑞芹見到秦衫鑫也不幫着自己說話了,她慘然一笑,一把推開水如,冷冷道:“給我時間穿好衣服。”
“還曉得穿衣服?”秦夫人冷哼一聲,帶着衆人先回避了。而這邊,衆人對許瑞芹的印象簡直是惡劣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許瑞芹一個不小心,跌在了地上,痛苦地縮起了身子。唯一留在原地沒走的,就是水如,還有秦衫鑫。
“杉鑫……”許瑞芹咬住下脣,只覺得肚子裡翻滾的疼,下體竟然有了一絲絲血跡流出。秦衫鑫大驚失色,連忙讓水如去請大夫。水如雖然不滿,但還是去了,只是拖得極慢。
在走過元弘曦身邊的時候,水如微微屈膝,笑着行了個禮,便也下去了。
木音雲裡霧裡,還搞不清楚狀況,她看着元弘曦,蹙眉道:“你之前到底耍了什麼把戲?”
元弘曦聽到她這話,笑出了聲:“聽柳默說,你適才在擔心本王……與別的女人在一起?”
“對啊。”木音不假思索,“就感覺怪難受的。”
“那你知道爲何會難受嗎?”元弘曦俯下身,離得木音的脣,只消一個指頭的距離。
柳默見狀,咳了咳:“王爺,這是秦府。”
元弘曦收回身子,笑了笑:“回去的路上再告訴你。”
木音點點頭,心裡嘀咕,那你當時看許瑞芹的身體,還眼睛都不眨的。不過想歸想,她沒有說出來。
於是這些宴席便也不歡而散了。
另外一邊,水如也請來了大夫,那大夫幫許瑞芹把好脈之後,微微搖搖頭:“許小姐怕是小產了。”
開了幾貼藥,等大夫下去之後,許瑞芹面如灰色,撫摸着小腹,就在剛剛,她居然有了孩子……
秦夫人瞧見她這模樣,陰陰笑道:“還不知道孩子是哪個野種。”
秦衫鑫面色一僵,最終下令:“來人,將她關進柴房,明日張羅去浸豬籠。”
“是。”
“娘,這事……許府那邊?”
“哼!許府剛剛已經傳人來報,這等傷風敗俗的女兒,斷然留不得!”風言風語流動的速度很快,今日宴席中,不是沒有許府的人。
“是……”秦衫鑫最後看了一眼許瑞芹,心裡搖了搖頭。
這時,水如連忙走了出來,幫自家的小姐說不是,賠禮道歉。秦衫鑫念着昨夜水如的觸感,求着秦夫人討了一個通房丫頭的名分。秦夫人想了想,但還是留着了,畢竟要一個丫頭來沖沖喜的。
得到名分之後,水如嘴角一勾,便笑着退了下去。以後有機會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