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成何體統!”木音堅決地回絕,“你房間在那邊,早些回去歇息吧。”
對啊!不成體統!不知羞恥!
躲在暗處的古逸弦窺探着這幕,額頭前的青筋暴‘露’。沉寧啊沉寧,你好歹是個‘女’子,最起碼要矜持一些。
這是丞相府,這個是丞相公子,你與他拉扯,會遭下人閒話的!
古逸弦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出現拉着某隻離開。
看着木音不解風情的模樣,某隻癟癟嘴,還是‘抽’‘抽’噎噎的跟着丫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旦她回房了,古逸弦的機會就來了。
趁着大家的戒備都鬆懈的狀態下,古逸弦輕輕地闖入房內,再點了‘牀’榻上某隻的‘穴’道,將她風一般悄然無息地帶出了丞相府。
客棧內,某隻瞪着眼,看着古逸弦‘陰’晴不定的面‘色’看着自己,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解開了她的‘穴’道,古逸弦邪魅一笑,卻沒留意自己的話裡帶了一些酸味:“本王敲你今日倒是玩的‘挺’開心的。”
“是呀,有音兒在嘛。”某隻什麼情況都不懂就稀裡糊塗的回答了。
這個回答,無疑是‘激’怒了古逸弦。
狠狠地拽住她的手腕,古逸弦哼了一聲,語氣有些惡劣起來:“音兒音兒,叫的倒是比本王都要親熱了!你都是本王的‘女’人了,從未聽過你叫過本王叫的這麼親熱!”
“別生氣嘛……”某隻被他這樣的陣仗差點嚇哭,澀澀道,“弦弦我錯了……”
“……”弦、弦……
古逸弦有種要自刎的衝動,爲什麼叫音兒就那麼順其自然,叫自己的名字,總有一種要自殺的錯覺。
這種噁心的叫法是怎麼一回事!
“叫本王夫君!”古逸弦暴跳如雷,指着面前的某隻狠狠道。
某隻歪頭:“我可以叫啊,你本來就是我夫君嘛。”
“嗯!”古逸弦這才心裡舒坦了一下,在她的身邊坐下。
某隻這時又開始不安份起來。她支起身子,伸出手‘摸’上古逸弦的頭頂,自言自語道:“夫君是什麼意思啊?爲什麼你頭頂會顯示的。”
“……”
“你告訴我嘛。”某隻癟嘴。
“夫君是什麼意思?”古逸弦冷笑,“你真的想知道。”
“嗯?”某隻認真的看着他,求學若渴的一笑,“對啊對啊,想知道!”
“好……”古逸弦若有所思的一笑,一把摟住她壓在‘牀’上。素白修長的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他笑得得逞,“本王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夫君……”
說罷,伴隨着某隻的一聲驚呼,古逸弦毫不留情地將她壓在身下,帶着炙熱的呼吸狠狠地親‘吻’起來。
某隻笨拙的手腳不知道怎麼放,只知道上次也有這種事情,倒不覺得難受,就任由着古逸弦胡來了。
忽然,古逸弦‘摸’上她的‘腿’,讓某隻渾身一個顫慄,忍不住從嘴裡輕哼了一聲。
他的手很燥熱,讓她渾身說不上的感覺。猛然,他將某隻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一隻手飛快地解開某隻的衣裳,探了進去。
燥熱無比的手上摩挲在嫩白的肌膚上,某隻嚶嚀一聲,眼神‘迷’離起來。
看着她這副模樣,古逸弦的喉嚨裡燒了起來,連着渾身都在發燙,好像去發泄一次。
俯下身,他幾乎‘吻’遍了她的上半身。
**的最後一絲線被崩斷,某隻的手胡‘亂’的在他的‘胸’前摩挲了兩把,惹得古逸弦終於受不住,‘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