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出去,萬一元弘曦還在呢?豈不是自投羅網?”木畫擔憂的勸住他,“羿嚮明會有分寸的,說不定他擔心引狼入室,所以遲遲不歸也有可能。”
其實木畫巴不得羿嚮明不要回來了,這樣她就可以順其自然的與木音待下去,還要帶木音走的更遠,遠到誰也找不到。
心裡這樣一想,她覺得此事要做的話……也不難。心中一動,木畫悄悄地打算,要不要執行。
聽着木畫的話,木音覺得有道理,便在房間坐下,等候着羿嚮明歸來。
一日過去了,兩日過去了,羿嚮明還是沒有回來。木音終於忍不住跑了出去,她想知道結果。怎麼說,羿嚮明也是她名義上的夫君吧,自己有時候對他是有些排斥,但是羿嚮明救自己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剛走出去,就撞到了一個懷裡。木音擡起頭,看着一臉疲憊的羿嚮明,心裡一動:“你、你沒事?”
“沒事。”羿嚮明強撐道,“我先進去。”
看了看他的身後,確認沒有什麼人跟上來之後,木音也隨着他折回了屋裡。屋內,羿嚮明正脫下衣裳上‘藥’。見到羿嚮明身上的傷口,木音心裡微微一動。
這麼多傷口,新傷舊傷‘交’疊在一起,有些傷口還沒好,又添新傷。微微嘆了一口氣,木音撇嘴:“你這幾日去哪裡了?”
嘶了一聲,羿嚮明將衣裳穿上,沒有回答木音,只是怔怔的看着她,忽然一把將她摟入懷裡:“沒事。”
“那天,你打過元弘曦了嗎?”
“沒有。”羿嚮明想到這裡,眼裡有些受傷,之前的場景歷歷在目。
當時,羿嚮明是佔盡了下風,雖然這裡的地盤他很熟悉,但是元弘曦的手法又豈是他能夠比得過的?
竹葉飛落,元弘曦藉助扇風,那一片片的竹葉朝着他飛來,如刀片一般切割着臉、手、衣裳。
最後,他被元弘曦用刀片劃破手腕,鮮血淋漓,怕是傷及手筋,根本無法與元弘曦再鬥下去。
癱倒在地,羿嚮明從來沒有過的屈辱,他盯着元弘曦,似乎要將他看出一個窟窿。
“是不是你拐走了音兒?”扇骨的刀片直抵咽喉,元弘曦的身上的狠戾之‘色’可見,眼裡如同寒冰一般讓人生寒。
可笑。自己憑什麼告訴他?扭過頭,他並未作答。
刀片漸漸地沒入‘肉’裡,似乎再一用力,就要讓自己命喪黃泉,哼,羿嚮明心裡冷笑,他知道他不會動手。
目前,只有他知道木音的下落。
“你要是殺了我,就不怕木音餓死在這個山林裡?”挑眉一笑,他笑得諷刺,“元弘曦,若是不想讓木音受苦,你就乖乖地回去,做好你的計謀,別讓他得逞。”
危險的眯起眼,元弘曦的扇子再次‘逼’近他,鋒利的刀片閃着寒光:“本王聽不懂你的意思。”
“你特意換上面具,不就是怕他知道麼?……你放心,我已經背叛他了,我也巴不得他死,所以,我不會告訴他的。”羿嚮明冷笑,“不過你要是想強行帶走音兒,那……就怪不得我,讓你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