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立馬反應過來,燦燦而笑:“能夠跟皇后娘娘請安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不算痛苦。”
“這嘴倒是會說話。”皇后冷笑,“既然如此,桌上的這碗‘藥’,就賞你。”
“是……”二姨娘遲疑地走到桌子面前,剛剛看清那碗‘藥’,面‘色’就變了變。這……這是那碗香‘藥’?!
“怎麼?本宮賞得不好?”皇后站了起來,轉悠到了她的面前,“還是說,你擔心這裡面有什麼,不敢喝?”
“皇、皇后娘娘……”二姨娘有些打顫,目前皇后因爲香‘藥’的事情怪罪自己,那一定是哪裡出了紕漏……
想到這,她看向跪在地上的雪兒,不禁深吸一口氣,絕望的閉了眼。
“怎麼?不願喝!”皇后一拍桌子,驚得屋內的人都屏住了氣息。唯獨木音優哉遊哉地坐在了凳子上,饒有趣味的看了木琴。
被木音這樣的眼神一看,木琴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喝……奴婢這就喝。”二姨娘咬咬牙,一把端起那碗‘藥’,咕咚咕咚嚥了下去。那‘藥’放的時間久了,已經是冰涼一片。灌入喉嚨,如同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竄了進去,令她‘毛’孔全部張開。
香‘藥’熱得時候是香的,但是一旦冷了下來,喝進嘴裡的味道是奇苦無比,帶着香‘藥’又粘粘的**而下,有些嗆鼻。
喝到一半,二姨娘實在忍不住了,一口噴了出來。那黑‘色’的**噴了一地,她狼狽地跌在地上乾嘔起來,但是嗓子裡面有東西一直粘着,怎麼樣都摳不出來。
“感覺如何?”皇后高高在下的看着她,美眸中的殺意已經非常明顯。
乾嘔不止的二姨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坐在一旁的木琴緊張的站了起來:“母后,爲什麼要針對二姨娘?”
“針對?”皇后走到木琴的身邊,語氣冷然,“有你這樣跟母后說話的嗎?”
“……是,母后。兒臣錯了。”木琴垂下頭,覺得皇后已經萌生了殺意,不覺有些退縮。
驚恐萬分的二姨娘爬過去扯了扯木懷書的衣裳,但是木懷書一腳踢開了:“你個賤婢!心腸如此狠毒,我當初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纔會覺得你賢惠秀中……我對你真是,太失望!”
“嗚嗚……嗷嗷……”二姨娘哭得啞然,只能拼命地瞪住‘牀’上的萬佩凝,與在一邊冷笑的木音。
那‘藥’動了手腳……
香‘藥’喝下去絕對不會失聲的,除非在裡面添了一味無‘色’無味的‘藥’,一定是這樣……
琴兒,救救孃親。將求救的目光投給木琴,但是懦弱的木琴看了皇后一眼之後,‘摸’了‘摸’肚子無奈地對着二姨娘搖了搖頭。
萬念俱灰,二姨娘悽慘的笑了出來。
“皇后娘娘……微臣該死,竟然放了這麼久的毒‘婦’在身邊,多虧娘娘讓真相水落石出!”木懷書感‘激’的對着皇后行禮。
“木丞相。這不是本宮幫你,而是本宮在幫着佩凝,你要知道……佩凝是本宮的,若是外人敢傷她分毫,只要本宮在的一天,就決不饒恕那些傷害佩凝的人!”挑挑眉,皇后一記凌厲的眼神衝着自己貼身的丫鬟使了使,那些丫鬟就架起了二姨娘,一個接着一個的扇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