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狗吃節‘操’-比較搞笑,但是她現在怎麼覺得心裡怪難受的。
木音握住手上的槍,緩緩地朝着它走過去,腳步下揚起細微的灰塵,落地之時甚至連着細微的絨‘毛’都浮了起來。
槍頭銀光閃閃,又無比沉重。
昔日的種種盤旋在腦海,節‘操’總是喜歡調-戲自己,埋在自己‘胸’裡打滾,又好-‘色’又猥瑣,還當着木音不注意的時候飛出去大街上,鑽進姑娘家裙底下玩。
“爹爹……爹爹最好了。”
“我叫節‘操’,忠貞‘操’守的‘操’,高風亮節的節。”
“嚶嚶嚶,爹爹我要暖‘牀’的鳥妾嘛……”
“哈哈,節‘操’喜當爹了,爹爹快恭喜節‘操’。”
明明……那麼多回憶,爲什麼現在纔想起,腦海裡被刺痛了一下,木音‘揉’了‘揉’頭,有更多的記憶倒灌進腦海。
雖然破碎,雖然不完整,但是依稀可以辨識。原來節‘操’……曾經是她最珍貴的夥伴,最珍貴的陪聊。
無數次她趴下‘牀’頭,衝着‘牀’底下的節‘操’笑。而那個節‘操’總是很害羞的要自己幫它拔‘毛’。她還記起來了……
對,好像有個山‘洞’。她還記得當夜自己與沉寧,還有元弘曦三人在一起……
“嗷,汪!”那隻狗終於不耐煩的蹭起身子,朝着木音撲去,跟發了瘋似的,嘴邊溢出白‘色’的唾沫。
木音從回憶中沉浸出來,她蹙眉,冷冷的一揮手,槍支朝着那隻狗揮去。狗一閃,牙齒咬住了槍支,一雙眼眸裡充滿了戾氣。
不自量力。
哼了一聲,她用力的揮舞了槍支,朝着牆壁一甩,狗的身體脫離槍支,直直朝着牆上撞去,更多的白沫從着口裡溢出。
沉寧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腿’有些發抖,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狂、狂犬病?”
不明白沉寧說的是什麼,木音繼續上前,而那隻狗似乎也不想放過她一樣,再次朝着她撲了過來。
這次她沒有再手下留情,而是毫不猶豫地刺破了它的肚皮,有黑‘色’的膿血從狗的身體裡流了出來,發出腥臭味。
沉寧慌張的捂住鼻子,懷中的麼麼噠見狀飛了出去,想去狗的肚子裡看看有沒有節‘操’的屍體。
木音剛要脫口而出,一記熟悉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緊接着撲進了裡面:“蠢兒子!別去啊!那血有毒!”
驚喜的轉過身,木音看着面前羽翼豐滿的鳥,差點虛脫。怎麼……怎麼節‘操’沒死?
節‘操’見到木音,嗷嗷的撲進木音懷裡,埋在她的‘胸’前,嚶嚶嚶道:“爹爹……那隻狗要吃節‘操’,節‘操’好怕怕哦。還好節‘操’習慣‘裸’睡,及時塞了它一嘴‘毛’跑了……剛剛纔在外面把羽翼養滿呢。”
小白鳥與麼麼噠一臉震驚外加驚喜之餘,見到它撲進木音的懷裡,失落之外又忍不住鄙夷起來,紛紛唧唧撲着翅膀朝外飛去。
節‘操’見狀轉過身,哀嚎:“別走啊——你相公我現在才劫後餘生啊!兒子……兒子……哎呀哎呀……”隨即,便朝外飛了出去。
沉寧還沒有反應過來,見到地上的狗,懵了一下:“那狗好像真的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