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畫舫,木音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這個時候,韓雀蘿打扮的‘花’枝招展走來,故意將元弘曦賞賜給她的珠寶首飾炫耀出來:“喲,王妃呢……怎麼又出去‘亂’走呢。”
“最近在學習佛經,聽聞……學習佛經有益於糾正不正常的心理,像韓小姐這樣的,應該多去看看佛經,好普渡衆生。”木音毫不避諱地反駁她,臉上掛着譏笑。
韓雀蘿自討沒趣,但又不甘心,不由得哼了一聲:“聽取佛經的都是一些即將遁入空‘門’的無趣‘女’子,想必沒人疼愛,先找個依賴,掩飾失落罷了。王妃,我說的對不對?”
“哦……”木音點點頭,“我記得太后也喜歡誦經唸佛,原來是沒人疼愛,掩飾失落啊。”低頭一笑,她掃了一眼韓雀蘿難看的臉‘色’,“這話真應該跟太后好好說說。”
“你……”韓雀蘿抿嘴,跺跺腳,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我看着你那麼無聊,乾脆明日來我房間抄送經文吧,也讓你掩飾一下失落。”木音掩嘴一笑,眼眸裡一絲‘精’光閃過,“可不要不來哦……要是不來的話,我抄些經文送給太后去。”
狠!你夠狠!
韓雀蘿瞪着眼,卻又無可奈何,甩袖離去!
到了隔天,木音果然早早的讓人帶韓雀蘿去房內抄送經文。密密麻麻的經文,看得韓雀蘿頭皮發脹,眼睛都模糊不清。
木音就悠閒多了,故意扶着腰在韓雀蘿面前走來走去,愜意地喝着滋補的燉品,逗趣着---寵---物鳥,順帶諷刺韓雀蘿幾句。
韓雀蘿原本是想反抗的,但是又不知道以什麼藉口。她找到元弘曦訴苦的時候,誰料元弘曦這幾日爲了邊境的事情爲皇上分憂解難,更是沒有時間搭理自己。
罷了!她只好咬牙,熬過這一日。
誰料到了明日,她再次讓人敲開房‘門’去讓她默寫經文。這樣一來,很快就寫了五日有餘。
‘揉’了‘揉’發麻的手腕,韓雀蘿抄寫的字跡漸漸地模糊起來,哪裡有以前娟秀?
木音端着補品看了字跡一眼冷笑:“我還想着把經文送進宮給太后呢?就這水平,怎麼能拿得出手?”
“拿我抄得送給太后,王妃這樣做不太厚道吧?”
“反正讀起來都一樣。”喝了一口湯,木音呵呵一笑,“總比某人說太后沒人疼愛好。:”
忍了忍,韓雀蘿還是繼續抄寫了起來。
終於抄完之後,她憤憤地摔下‘毛’筆,起身的時候差點不穩,幸好被丫鬟給扶住。哼了一聲,她甩袖揚長而去。
走在路上,韓雀蘿越想心裡越是生氣。
憑什麼木音可以命令自己?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比她指使一輩子?不!不可以!就算是在她生產之後可以解決掉她,但是還有那麼多月份,她熬不下去……
就連半個月她都受不了。
她恨不得木音現在就死!
想到這,韓雀蘿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在‘花’園裡跌倒。驀然,她想起一件事。她記得……上次有丫鬟說過,麝香可以導致墮胎。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