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將鳥抓在掌心,一副要吐血的表情:“你你你!你會說話!!!”
“爹爹。”
難道只會重複這一句話?木音‘摸’‘摸’下巴,有鸚鵡也會說話,想了想,心裡豁然開朗,她也就不那麼計較了。
將它放在身後,木音又將它綁在樹上離自己遠一些的位置,確保那個位置不會飛到自己肩頭的時候,她再次舞起了長槍。
好不容易舞完,木音有些‘精’疲力盡。因爲在這山上沒什麼事情可以做,所以她只好自己練功。
練久了,槍法越來越嫺熟,身體也越來越好了。
坐在地上,木音揪起那隻鳥,自言自語道:“啊,要不要給它捉蟲子吃什麼的?”
“爹爹我喜歡吃紅果子。”
“誒?”木音瞪眼,一把將它壓在地上,戳着它的‘胸’脯,“我、我我問你!你真的聽得懂我說話?你還會說人話!”
“爹爹不記得節‘操’了嗎?”它眨着一對無辜的眸子,看起來讓人心生憐憫。
“節、節‘操’是什麼。”木音摳頭,似乎在哪裡聽過,但就是想不起來,“節‘操’能吃嗎?”
“嗚嗚!”節‘操’掙脫開木音戳着它的手,一把飛進了她的懷裡,埋在她的‘胸’前哭泣,“爹爹果然是被木畫害了!都怪她給你喝了封住記憶的茴香茶,爹爹你下次千萬別再喝了……”
“你在說什麼啊?”木音皺眉,“我怎麼聽不懂,什麼茶?什麼叫木畫害了我?”
‘抽’噎了一會兒,節‘操’知道木音真的失憶了。
那日它醒來之後,將杯子遞給柳默研究,過了幾天,柳默慌慌張張來說,那個是封鎖記憶的‘藥’,服用了,就像蟲子一般啃噬記憶,之後完全都記不起來!
看着木音,節‘操’是又氣又急,也無可奈何,如今它跟木音解釋,會不會適得其反?
跺了跺爪子,節‘操’滾進她的‘胸’裡磕巴道:“爹爹,節‘操’是一隻神鳥,也是你的鳥……不過,這種鳥類很少,爹爹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摳摳嘴,木音覺得這個場景似乎在哪裡見過,她不由得點點頭:“我自然不會跟別人說起。”
“爹爹,你受苦了。”節‘操’再次嚎啕大哭。
蹙眉,木音捏住它的嘴:“對了,什麼爹爹?我……我不是一個‘女’的嗎?你應該叫我孃親,或者是姐姐吧?”
看着節‘操’有些錯愕的眼神,木音歪頭疑‘惑’:“不是嗎?”奇怪,難道自己不是‘女’人?
她……應該是個‘女’人吧。木音看着聳起的‘胸’部,‘揉’了‘揉’。沒錯啊,就是這種爽感。
節‘操’侷促不安的轉過頭:“嗯嗯,爹爹是‘女’人,只是節‘操’一時叫順口了而已,因爲爹爹說這個叫比較霸氣一些。”
“這樣啊……”木音‘摸’下巴,“那我之前跟你認識?”
“嗯。”
“怎麼認識的?”
“……有壞人要過來侵犯爹爹!被節‘操’英勇的打跑!”節‘操’雄糾糾氣昂昂的道。
“是、是嗎……”木音覺得有些不真實。
“我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木音想要了解更多關於自己以前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