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木音皮笑肉不笑。
“不能說的秘密……”節cāo朝後退了兩步。
“嗯?”木音眯眼,“說不說……?”
“不!”某鳥的態度很堅決,一副就算你“強.**”我也不說的表情。
算了,不說就不說,木音揮手:“那你快滾下去。”
“爹爹……”某鳥劃拉着爪子,羞赧地看了一眼木音,“答應倫家的鳥呢?”
“……”有這事嗎?木音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乾脆乾淨利落地對它吐出了一個字,“滾。”
“嚶嚶嚶!爹爹欺負人!”某鳥淚奔飛走。
“……”
看着節cāo飛走,木音大喇喇地躺在了牀上,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在山賊裡聽到的聲音。那樣的熟悉,卻帶着一絲疏離。
那翩翩而去的動作、身形,都像極了一個人。誰呢?
想了一夜沒有睡好,木音起來頂着兩個黑眼圈。她窸窸窣窣換好男裝,就要趕去桃歌坊習舞。
回到家的時候,得知萬佩凝病了。
木音守在牀頭,看着萬佩凝消瘦的模樣,心裡怪疼的。
“孃親,你感覺好些了嗎?”她貼心的接住丫鬟遞過來的毛巾,幫萬佩凝擦了擦,眸中都是深沉的擔憂。
“傻孩子,孃親無礙。”萬佩凝勉強一笑,嘴角有些蒼白,說到這,她用力的咳了起來,木音連忙幫她順了順氣。
“唉,年紀老了。”好不容易好一點,萬佩凝躺下的時候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她睨了房門一眼,有些無奈地一笑。
“木……”本來木音是想直呼木懷書的名諱,但是一想還是不妥當,乾脆問道那一邊的婢女,挑了眉,“丞相呢?”
“回、回大xiǎojié,丞相目前昨夜在二姨娘那裡歇着了,目前還沒過來……”
“臥槽!”木音不滿的摔下毛巾,氣勢洶洶就要去把木懷書拎來。她的孃親都這樣了,木懷書就沒有一點表示?
“音兒……”萬佩凝虛弱地拉住她,搖搖頭,“我還沒告訴丞相已經病了的事情,你先別去打擾他了。”
“什麼叫打擾?府上沒有大夫?見到大夫來了,總該得吭哧幾句吧!”木音不爽了。
在丞相府,萬佩凝也算是親近的人,對她那樣好,她見到萬佩凝生病了,木懷書居然一句問候都沒有,心裡不禁有些氣炸了。
不管萬佩凝在身後叫喚,木音火急火燎地就趕到了二姨娘的房裡。
那時候木懷書正與二姨娘你儂我儂的聊天,好不愜意。見到木音一來,木懷書愣了一下,不禁皺眉,有些不悅:“音兒,怎麼不經通報就進來了,太沒有規矩!”
“孃親生病了。”木音瞪着他,剜了一旁二姨娘一眼。
“生病就去請大夫。”木懷書不耐煩地揮手,“你先下去。”
臥槽,想當初她是蔣頌宇的時候,木懷書見到自己還得磕巴幾句,也不敢這樣造次吧?!
雖然她知道自己現在是木音,但見到他這態度,心裡隱約不是滋味,不禁罵了出來:“好你個木懷書,你的正牌夫人生病了,你就這態度?還來跟二房親親熱熱?信不信我孃親好了,分分鐘碾死這個二姨娘!”女將在上:冷王要睡地板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