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音哼哼唧唧的倒下,又是休息了片刻,被元弘曦抱着上了馬車,回去。
木音在車裡那個念着自己編的打油詩:落葵血流成魔,看哪日匯流成河。
待回到府上,木音是偷偷從後門進的。
萬佩凝聽到木音帶血回來,嚇了一大跳,回到房間一見木音就拉着左看右看。等知道真相之後,她有哭笑不得,說起來十三有餘,她家木音是長大了。
木音擡頭頭沒好氣的道:“我祈求下輩子,不做女人。”
萬佩凝一驚,嗔怪:“傻孩子,這哪裡是我們能夠選擇的。”
“娘啊,有什麼方法可以不落葵嗎?”木音有氣無力的躺在牀上,底下墊了一個布帛,以對付落葵。
萬佩凝聽到這話便想着逗她,掩住嘴笑道:“有呀。”
“真的嗎!”木音連忙坐起,結果又是一片溼潤潤。
蒼天啊!你爲什麼讓我這樣啊!好受罪啊!爲什麼要讓女人落葵,而男人沒有,你不公平!
萬佩凝咳了咳,神秘的笑道:“女人家呀,要得子纔不會落葵呢。”
原來是這樣啊!
當她得知這個一旦出現,便會承受三或七日流血的痛楚,她就兩眼發黑。木音點點頭,她要擺脫這個痛苦。
在木音落葵這幾日來,她便開始變得食不知味,做什麼都打不起勁。
倒是破天荒的,那沉寧親臨丞相府,來找上自己。
她索性眼不見爲淨,蒙在被子裡面。
“木小姐?”沉寧的話在被子外面響起,木音感覺到被子有手在推搡。
好煩啊……求別來打擾,木音只覺得做女人難,做一個落葵的女人更難。
“拜託你別搖了。”木音悶悶的出聲,沒好氣地掀開被子,斜了沉寧一眼:“我說沉寧公主,你來幹嘛啊?”
“我這幾日去三哥府上,都沒有遇上你呢,所以我就自己跑來丞相府找你玩了。”沉寧在牀沿邊坐下,眉飛色舞的對木音說。
等看到木音蒼白的臉色,她俯下身,嘿嘿一笑:“這個很痛對吧。”
她聽元弘曦說木音身體不舒服,可是問了好久不是告訴她是什麼,這不,她隨便抓了一個侍衛,就知道了——落葵。
她知道之後瞬間明白,急匆匆跑進宮中,又從宮中折騰出來,帶了一些她的用品。
而那個侍衛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落葵不是葵瓜子啊。
木音連罵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沉寧掏出一包怪怪的東西放在被子上,還讓木音的身邊的杏兒去準備一杯白開水,要燙的。
木音看着沉寧的樣子,心想她又在玩什麼花樣。
白開水端來以後,沉寧拿出一包作響的小東西,撕開來,就往那開水裡倒了進去,她還用勺子攪合了幾下,端放在木音的牀頭邊。
“等涼一點就可以喝啦!”沉寧揚了揚眉毛。
木音蹙眉,支起身子湊在那開水面前嗅了嗅,便問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連連搖頭:“不要,還不知道里面是何東西。”
沉寧攤手:“蠢貨,我要是想害你,也不會在丞相府準備好東西害死你吧!告訴你哦,有了這個,那個不痛,月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