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嘴巴里的煙吐掉,明兮月?
嘖嘖嘖,張浩宇鄙視地瞅着感嘆:“哎呀,你說吧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有的人怎麼還想一夫多妻制呢,瞧你魂不守舍地樣子!”
呵呵!王鵬笑着爲我打抱不平:“人家原來就是一對好吧!怎麼餘辰,你不知道她來了?”
我哪裡是對明兮月有什麼想法,我在想會不會蘇琯也來了呢?
我認爲這完全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
所以我必須懟回去,要不然丁璇聽到了總不太好。
“毛線!我們現在就是普通朋友,只是好奇罷了!”
我也不想再聊,生怕他們會看出點什麼,白了這倆二貨一眼我就回到了教室。
晚上吃過飯我就偷偷摸摸去了丁璇的宿舍,快到的時候我打電話給馬昆,結果他已經在裡面了。
一進去我就說他膽子大,萬一丁璇來了怎麼辦?
“那有什麼?”馬昆看着電視說:“這不正好,我必須早來,看出點什麼來了嗎?”
我左右一看,還真的發現了,窗戶上都貼着一道符,連門上都有。
馬昆接着說:“只要她敢進來,我保證那個元神跑不出去,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我想到丁璇有可能不來,於是就問:“那不如我打電話讓她來?”
“那不成,萬一丁璇一緊張,那個元神就能知道,還是等等。”
見我一臉的鬱悶,馬昆又勸我:“你呀還是要換位思考,萬一那個元神能夠給丁璇帶來其他的際遇,換成是你,你就不願意?現在讓你交出元魂玉你是不是不願意?”
我坐在沙發上搖頭:“你還真別說,還真的有可能我會同意!”
“拉倒吧!”馬昆不信我的話:“退回到一臉麻子的時候?”
說起這個我都差點忘了好幾年不堪回首的歲月,說真的挺捨不得。
馬坤也看到了我虛與委蛇的樣子,奸笑一聲舊事重提:“要我說吧,蘇家姐妹才真的適合你,考慮一下唄!”
我聽他這麼說想到了王鵬提到的明兮月:“今天我同學王鵬說在學校遇到明兮月了!”
馬昆嘿嘿一笑,熟門熟路道:“她真名叫蘇玥,你還不知道吧!”
我對馬昆的上心也覺得挺好奇的,所以就問:“我說,老馬!你對蘇家姐妹很瞭解啊,不會是親戚吧,肥水不流萬人田!”
馬昆狡黠一笑,佯裝看電視。
我正要準備套點話,門口傳來掏鑰匙的聲響。
馬昆看了我一眼,我倆迅速的走進了臥室。
等人進來關上門,馬昆在我耳邊嘀咕一句:“去,她跑不了了!”
我一推門走了出去,真是丁璇,但我覺得陌生,她眸子裡戾氣讓人很不舒服。
果然,她冷哼一聲轉身就跑,可剛要觸及門,被一股外力彈了回來。
“你跑不出去,坐下來談談吧!”
“卑鄙無恥!”丁璇拎起腳上的鞋子就來砸我。
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了,順手接過來放在茶几上,我也沒有好臉色:“你確定不想談?”
她聽出來了我威脅的口氣,能夠佈置陣法,指不定留了後手,軒轅玲一想,有點怕了。
隨即冷冷一笑穿上拖鞋,坐在沙發上。
她說:“我不會害她,如果要害早就動手了!”
這我可不信,但我現在必須裝的相信,比如大鬆一口氣道:“我知道,就是擔心!前輩,您想傳個衣鉢,我不反對您是吧!來來來,您消消氣,喝點水!”
我拿着杯子,走過去從水壺裡到了一杯白開水:“您喝水?”
“可以!”神秘女人淡淡的從我手中接過杯子。
白開水我是沒興趣,走到廚房邊打開冰箱,一看還有好幾瓶飲料。
我拿了一瓶,神秘女人也看到了,她說:“也給我來一瓶吧!”
我拿着兩易拉罐坐在她的對面,心裡有好多問題。第一個我問她是誰?
神秘女人對我不鹹不淡的笑笑,眼神裡盡是不屑。
她嘆了一口氣,大有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吧:“說了你們也不知道,好幾百年前的人了,有什麼好說的,還不是任人宰割?”
她在說,我在心裡想,接下來我應該怎麼才能讓這女人離開丁璇的身體呢?
我想去問馬昆,可我不知道爲什麼他不出來,難道想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這大有可能!!
馬昆的手段我是越來越崇拜了,簡直就是半仙。
我暫時也沒啥事,權當交流交流。
我說:“那可不一定對吧前輩,怎麼着我們也是後輩,我在洞府看到的那張畫就是你吧?”
說到這我看到女人微微悵然的笑笑。
她說:"你沒說錯,是我,可早就不在了!"
女人嘛,能哄就哄,還要讚美她,其實也是發自內心的,如果那畫裡的女人活在世上,不知道忽悠多少狂蜂浪蝶趨之若就。
“很漂亮!如果您在我們學校的話,估計都沒校花什麼事兒了!”
果然,我一眩她,立馬見她的笑容更濃郁了,搞得我傻傻分不清現在坐在我對面的是不是丁璇?
她輕輕抿了一口飲料,嘆口氣:“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想來也是,肉體消失,所有的前塵往事也都煙消雲散,將來她就算是奪舍成功,那也不是原來的她。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曾經的那個自己真的已經不在了。
我忽然有點同情,打開飲料喝了一大口安慰道:“您能幫助丁璇,自然也就是我的長輩,您看這樣行不行?”
馬昆之前告訴我,他在臥室裡放了一枚,崑崙血玉,可以暫居元神。
我接着說:“這裡有一塊上等崑崙血玉,可以滋養元神,要不您可以暫居其內,我,還有丁璇,一定會想辦法幫助您,好嗎前輩?”
神秘女子喝了一大口的飲料,幾乎將易拉罐砸在茶几上,咚!
她說變臉就變臉,盯着我森然道:“你想困住我?”
我連忙擺手,一是有點亂了方寸,趕緊解釋,想着馬昆搞什麼飛機,還不出來?
“真不是,您千萬別誤會,退一萬步說,您拿着丁璇,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
這個說法也是我真實的想法,神秘女子鬆懈道:“知道就好!”
我是手心有點汗了,挪揄地站起來試探她:“我拿給您看看,願意不願意再說!”
當我走進臥室,神秘女子在我身後說:“別費勁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推開臥室門,我準備着用我英氣逼人的目光去指責馬昆,結果愣住了撒,這老東西竟然消失了?
馬昆現在帶給我的感覺越來越神秘了。
沒來得及考慮,我看到書桌上放着一枚溫潤血紅的玉石,半個拳頭大小,放在掌中剛剛好。
當冰涼的玉石放在手中,我才感覺到自己一絲不適來自哪裡,房間裡有點熱。
很奇怪,大冬天的,難道這個神秘女人是個火屬性的靈脩?
等我回過頭看到丁璇的小臉蛋粉紅撲撲,煞是好看,額頭上也有點晶瑩。
我走出來把崑崙血玉放在茶几上,脫掉了外套,自言自語:“都十月份了怎麼這麼熱?”
神秘女子也說:“是啊,今天的天氣有點反常。”
我指了指玉石:“前輩,就是這個,上等血玉,您覺得呢?”
她看都沒看,不耐煩道:“別惹我生氣,我是不會答應的,我提醒你,你做什麼之前考慮考慮你的女人。”
好麼,直接威脅了!
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想到馬昆?馬昆呢?
我又拿起易拉罐灌了一口水,一道涼氣真的太舒服了,直接匯入奇經八脈,繼而到了雙腿之中!
我愣了片刻,這種反應大白天不多,甚至從未有過。
老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被老馬坑過無數回,能想不到嗎?易拉罐有問題!
我眯着眼看了看易拉罐,又瞟向丁璇,這個神秘女人也有點兒如坐鍼氈,白皙的脖子紅的粉嫩,小耳朵在光線下已經是通紅通紅的了。
此刻她在看我,眸子裡竟有些盈盈秋水。
說那時,我就想奪門而出,可我擔心萬一這神秘女人失控而去,指不定鬧出多大亂子。
也只能忍!
我這些心理活動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她說完,我瞅着易拉罐道:“當然不會,您是丁璇的長輩,自然就是我的長輩!”
“那你放了我!”
沒想到她也會順着我的話往上爬,我笑道:“前輩,您這又何苦!請您來多不容易,要不讓我和丁璇說幾句話唄?”
“休想!”
我有點無語了,這女人簡直就是油鹽不進啊!怎麼辦?難道真的來個霸王硬上弓?好你個馬昆!你想害死我啊!
說真的,我的頭有點眩暈,熱量在不斷地干擾我的思緒。
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騰地站起來說:“行行行!你就坐着我去洗洗臉好吧!”
我只能去洗手間了,用冷水不停的刺激我的臉。
洗了三次擡起頭看鏡子,嚇了一跳,丁璇就站在門口。
“丁璇?”
“你讓一下,我也要洗洗!”
我很無奈的嘆口氣,側身讓過,但對方一頭栽進了我懷裡。
嚇得我一把扶住她,使勁的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