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平時看到採花的賊人很多,覺的沒有什麼。並且,身邊跟着父王如此厲害的人,她根本什麼都不在意?
承歡又接着說:“難道採花的賊人功夫很好?”
謝雲痕瞧見承歡與小二說起了話,臉上暗淡了,用手狠狠捏了一下承歡的腰。
承歡按住父王不安分的手,捏了起來。心裡想着,父王,難帶還掐過癮了嗎?
店小二驚訝的臉上很是驚訝,繼續說道,“不止是武功高,並且這採花的賊人非常不要臉。每害人一會,都要在案發現場留下一片白色的羽毛。您可想想,如此下來,姑娘們的清白就沒有了。在加上旁人的說三道四,都活不下去了。”
就在承歡聽見小二說‘白色的羽毛’之後,臉色都變了。甚至謝雲痕臉色也變了。
怎麼說他們兩人也見過了許多的事情,馬上就整理好了臉上的變化。
“難道官府不去抓獲採花的賊人嗎?”
小二顯得很氣憤,生氣的說道:“瞧瞧大街上這麼多的士兵,根本什麼用都沒有,成天找老百姓要錢,卻什麼事情都不做。案子出了如此多,卻不見士兵有有采花的賊人消息。因此梧城中每戶人家都很害怕,那些姑娘都不敢上牀去休息。”
聽小二說了這麼多,承歡與謝雲痕都清楚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消息。
如此說來,這裡的守衛全部只是個擺設,前端時間增多了守衛,看來指使想讓七王爺瞧瞧這裡的守衛是多麼的盡心盡責。
梧城的發展非常好,不過對於皇都來說還是差了一些。但是這裡的風景美,四面環山,非常適合旅遊。不過……只要想起有人在這裡倒賣私鹽,承歡的心裡就很不舒服,如此美麗的梧城裡面,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承歡拿了些銀子給了店小二之後,他們才往門外走去。又接着坐上馬車,去找晚上睡覺的位置。
梧城這裡的經濟發展對比皇都要低一些。他們來到‘同福客棧’的門口,給了些銀兩,找了兩間最好的房間。承歡與謝雲痕住在一起,朱家兄弟住在一起。
客找裡面收拾的非常整潔,牀上蓋着和墊着的東西都是照謝雲痕的要求做的,全都是買的新的東西。
因爲都清楚謝雲痕對於清潔的潔癖,並且謝雲痕是個王爺,又如何能去接受其他人睡過的牀單被套。
剛到房間裡面,承歡就直接往牀上倒。吃了這麼多的東西,在睡一覺,該是多麼舒服的事情啊。
嚴曉沒有繼續往裡面走,而是停在了房門前,嚴朝一進來就找了把椅子坐下,不停的捏自己的腿。
謝雲痕向窗戶走去,瞧着外面,臉上的表情很淡然。將窗戶關好,謝雲痕向牀邊走去。輕聲問向承歡:“歡兒,如何想採花的賊人這件事情?”
承歡從牀上坐了起來,就在之前她聽見店小二講時,腦海中就閃過一個影子。不過……此人會變成這樣?
還記得之前的時候,那人對自己說過,他採花之時,並
不會強求。
還是嚴朝想的最慢,怎麼王爺會突然過問這種問題。
“怎麼又出了採花的賊人,都不清楚凌風起什麼位置了,倘若瞧見了,小爺我非要在較量較量。”嚴朝一邊說手上一邊做動作,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回想着他的話,頓時愣住了,“王……王爺,凌風是不每次做案之時,都要留着一根白色的羽毛?”
鴻,翻譯過來是雁。凌風一直都很喜歡他的字,並且一直說,他是藍天的雁,在這麼多的花叢中走過,卻從來不會沾上。
並且說這些話時,嚴朝也會跟着罵他‘不要臉’。
承歡笑着瞧向嚴朝,“真是難得腦子轉快了。”
嚴朝聽見這話之後,臉都紅了。
“父王,你難道覺得會是凌風做的?”之前在王府之時,承歡瞧到凌風幾面。儘管他很喜歡女色,不過人品還是好的。。
“這並不是凌風做的。”凌風是謝雲痕找過來的,謝雲痕應該清楚他的爲人。
他一直都愛好玩樂,並且每回作案之時,都會實現將女子哄住,之後纔會作案。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強迫別人的。
嚴曉歪着頭,也思考着。
承歡想了一會兒之後,爲了使氣憤不那麼尷尬,於是說道:“父王,是不是這裡有人在冒名裝作是凌風?”
看他作案的樣子,與凌風完全不一樣。
謝雲痕摸了摸承歡頭髮,“本王心裡也這樣覺得。”
嚴曉嚴朝都認爲這樣是最有可能的,一定是有人裝成凌風的樣子,四處作案。
“王爺,那咋們需不需要去處理這件事情?”嚴曉說道,像他這樣的人,往往做什麼事情都非常嚴謹。
謝雲痕轉過身子,搖了搖頭說:“凌風的事情與我們並無關聯,哪怕我們不去處理,也自然會有人去處理的。”
承歡不清楚父王怎麼如此說,覺得很納悶。但是思考了一會之後,頓時就清楚了,看來這人就是想毀了凌風傳下的名聲,並且着急的人並不會是他們,反而應該是真的凌風。
也許這個時候凌風正在暗處等待着採花的賊人出來,在抓住狠狠的打他一頓。
“歡兒,快去休息一會。嚴曉嚴朝,現在你倆快去問下梧城哪裡比較好玩,待小郡主睡好了以後,就去瞧瞧。”謝雲痕暗示嚴曉和嚴朝現在去打聽了。脫掉了外面的衣服,坐到了牀邊上。
嚴朝拉長了臉,這時候終於來到了梧城裡面,他也同樣想去睡覺。並且來的時候都是自己與大哥駕車,應該最幸苦的是他們兩個。
怎麼說都是親兄弟,嚴曉瞧見嚴朝拉長的臉就馬上知道此時的他心裡怎麼想的。
“這一路駕車的可是我。”嚴曉直接說了出來,一點面子都沒有留。
嚴曉儘管在馬車的外面坐,不過卻什麼事情沒有做,一路上都看着沿途的美景,甚至連趕馬的鞭子都沒有碰過。
嚴朝尷尬的說道:“不要全部說出來嘛,我會
害羞的。”
嚴曉剛走出門的腳都停了下來,險些摔了下去。倘若他會害羞的話,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承歡瞧見他這個樣子笑出了聲音。
之前的時候,每天都擠在小小的車裡面,根本就睡不好。承歡早就想睡在牀上了,拉了拉枕頭,將頭靠在父王胸前,閉上了眼睛。
雖然客棧裡面的牀,抵不上府中的牀。不過相比馬車來說要舒服多了。
嚴曉和嚴朝要去問好玩的位置,根本就沒有跑出去。直接在客棧中叫店小二打探,於是就清楚梧城裡面最適合玩的位置在哪裡了。梧城就在皇都偏西南的位置,在這一片區域裡面,經濟最爲發達。
已經到了黃昏,這時他們才醒了過來。
承歡伸了伸懶腰,躺在牀上的謝雲痕馬上就醒了過來,看他的樣子,好像並沒有睡覺一樣。
“肚子餓了沒?”謝雲痕將衣服穿上問。
睡的真是舒服,承歡的精神比之前好多了。
“還沒有餓。”承歡將鞋穿好,神清氣爽的說。
嚴曉和嚴朝睡的位置就在邊上挨着。承歡與謝雲痕剛梳理好就到隔壁敲門。等了一會兒,嚴朝揉着眼睛推開了房門,“王爺、小郡主,怎麼這麼早就沒睡了?”
還早?現在都黃昏了。瞧嚴朝的樣子就知道沒有睡好。
“我打算與父王到外面玩玩。”原本是想將嚴朝帶着,但是瞧見他沒有睡好的樣子,承歡連忙說道:“就先睡吧,也好要嚴曉繼續睡。”
嚴朝的意識還很模糊,都不清楚也沒有聽見承歡說的話,只是不停的點頭說好。待稍微清醒點了之後,突然就說,“小郡主,我已經清醒了,快看看,屬下現在多麼清楚。”嚴朝邊說邊眨着眼睛,與之前沒有睡好的樣子相差好大。
承歡一直都不明白,爲何長相差不多的兄弟,在性格上面區別如此之大。
“要你倆去爲的怎麼樣了?”謝雲痕問道。
聽見王爺沒有感情的文話,嚴朝興奮的不得了,“梧城一到晚上的時候,南面街上就會出來夜市,很是熱鬧。並且聽夥計介紹,要是來了梧城,而沒上過夜市,就跟沒有來是一樣的。”
看來嚴朝打算出去玩,因此纔會突然如此興奮。
雪獓待在承歡身邊,一直蹭着承歡。瞧它的樣子好像想要承歡帶着它出去玩。
雪獓已經長很大了,樣子非常威武,倘若站在街上,那膽子較小的人就要讓出一條路來。一想到有這樣的好處,於是承歡就點了點頭,撫摸着雪獓胖乎乎的頭。
雪獓被承歡養了之後,就極少出來了。之前在北戰的時侯,也沒有出來。並且在雲洛的時候,又住在小樓裡面。因此只要是出去玩,雪獓就很高興。
嚴曉穿好了衣服,從房間中出來,朝謝雲痕與承歡施了下禮。
“現在我們是在外面,不用那麼拘束。”承歡拉着父王就往前面走去,在他們的身邊還跟着毛茸茸的雪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