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將手放在謝雲痕的肩上,溫柔地幫他按摩。
謝雲痕才感覺到稍微的放鬆,本來皺着的眉頭,也慢慢展開了。
“父王,覺得怎麼樣?”承歡小聲地問,其實承歡曉得他肯定很滿意,不過還是想聽他讚美一下自己。
“歡兒居然也懂得按摩,跟誰學的?”謝雲痕回過頭,盯着承歡看。
承歡在背後回答說:“跟之前的師傅學來的。”
幸虧她腦袋夠靈活,馬上把事情推到已經“去世的師傅”身上去。忍不住心虛地伸了伸舌頭。
謝雲痕很聰明,對承歡說的那個師傅,很是懷疑。之前承歡老說,有個師傅偷偷進入他的府中教自己武功,這真是太荒謬了。那些身懷絕技的高手收徒弟也只收悟性較高的人,怎麼會收承歡這般體質差,沒有半點功底的人呢。
現在距離了這麼久,承歡又說到這個“師傅”。謝雲痕又想起來有些事情,承歡還沒說明白呢。
謝雲痕將手放在承歡的腰上掐了一下,威脅說:“乖女兒,再敢欺騙父王我試試看。”
謝雲痕將眼睛眯起來看着承歡,承歡覺得有些害怕了。
“父王......”承歡委屈地看着他,很多東西,不是想說就可以說得清的。就像她自己是擁有記憶來到這個世上的。當初她死了,魂魄卻穿越到了這個年代,事情的來龍去脈,承歡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見到承歡面露爲難之色,謝雲痕臉色更加難看,說:“虧本王撫養了你這麼長時間,我連知道事情原委的資格都沒有嗎?”
雖然謝雲痕的語氣很安靜很鎮定,不過承歡還是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好說。
“父王,你當真想聽?”承歡認真地看着他,表情很凝重。
承歡不是很常有這樣的表情,謝雲痕也知道了。不過他還是不想被自己在乎的人隱瞞着什麼,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不過女兒還是不打算說。”承歡強忍着謝雲痕的那道目光,咬緊嘴脣不說。如果她真的說出來,而父王不肯接受,她該怎麼辦?這件事情還是對自己沒好處的。
謝雲痕還等着洗耳恭聽,沒想到聽到的卻是這句話,氣到反而發笑,“到底在歡兒的心目中,父王還是不夠重量,有秘密藏着都不可以跟父王說說,既然這樣,那今天開始我們有必要加強感情培養。”
謝雲痕這話才說完,承歡便知道自己慘了。
提腳打算跑,沒想到卻被謝雲痕緊緊地拉住,她整一個人跌進了他的懷抱。
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舉動,那張涼颼颼的脣已經襲擊她的小嘴了。張開承歡的皓齒,深深探入。
啊......啊......啊......
承歡掙扎着,可是謝雲痕的手就像監獄裡的牢具一樣緊緊地夾緊她,她動都不能動一下。
她看到謝雲痕眼中正在燃燒着的熊熊慾火,好像很滿意承歡的香舌,謝雲痕半閉着眼睛,一隻手探入承歡的衣服裡面去,冷冷的手接觸承歡的嫩膚。
承歡不禁打了個寒顫,父王難道是想吞了她來增加感情吧?不過確實就是這樣的,承歡也只好面對現實。
承歡不過是覺得自己很冷,衣服被拉至
到屁股,承歡的雙峰赤裸裸地暴露在謝雲痕眼前,承歡很後悔,剛纔應該說的,現在也就不用被父王這般增進感情。
推開了父王那強壯的身軀,承歡對着謝雲痕說:“父王,等等,女兒招了,什麼都招了。”謝雲痕已經剎不住了,一雙手探索着承歡身體每一個部位。
承歡的身子纔不過十五歲,還那麼青澀,哪裡經受得了他這般誘惑。
謝雲痕盯着承歡的雙峰看,嘴角輕輕上揚,“歡兒到現在才說,未免已經太晚了吧?”
接受到父王灼熱的眼神,承歡拖起已經掉落的衣服,擋住自己的身子。
“現在還早着呢。”承歡連忙辯解,快速整理好衣服。
“歡兒想說,父王不想聽了嗎?”等到把衣服全穿回去了,承歡才放心點。
謝雲痕自然還是不想勉強承歡的,他要她心甘情願跟他在一起。
“講吧,這次真的是最後的機會咯。”謝雲痕的眼睛故意看向她整理好的衣裳。
承歡被謝雲痕看得身體覺得毛毛的,彷彿他真的可以透過衣服看到她一樣。
“承歡還保留着前世的那些記憶,那些學過的武功,按摩,叫馬殺雞......都是前世存留下來的記憶。”承歡瞄了一眼謝雲痕,看他沒什麼反應,繼續說:“前世承歡是殺手,因爲在一次任務中,跟敵人同歸於盡。歡兒死了之後,便來到這兒了。”
一旦把事情講清楚,她就不是之前那個天真無邪的承歡郡主了。因爲曾經承歡的手上有好多條人命。承歡沒想到謝雲痕聽到這些話卻一直保持臉色不變,他只是問說:“因爲在北戰那次,你弄瞎秦火卻臉色不變,還很乾脆地殺掉了他。”這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詢問。
承歡應了一聲,其實潛意識她依舊是那個冷血的殺手。他人對她好,她對他人仁慈。如果是不認識的人,她會無所顧忌地動手的。
謝雲痕那時候就感覺承歡絕非頭一回殺人。
原來是因爲這樣啊。
謝雲痕招手示意承歡過來,摸了摸她的頭髮。
“父王,你難道不懷疑歡兒的話嗎?”承歡對於謝雲痕的反應很是驚訝。
“爲什麼要懷疑?反正你這輩子是在席家出生,就跑不掉。父王纔不管歡兒以前是何人,父王只知道你是父王的好女兒,誰都休想搶走你。”
承歡總算是放心了,投胎到此,有父王如此,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就在承歡發呆的時候,謝雲痕拉起她的手,朝下面探去。表情顯得有些難耐,說:“反正這慾火是歡兒惹起的,當然得由承歡來解決掉。”
承歡掌中,一陣火熱。承歡忍不住紅透了臉,纔打算抽回手,謝雲痕便揪着她的手防止她逃跑。
“歡兒,父王需要你,你難道捨得拋棄父王,如果父王沒辦法的話......”
這是在要挾她啊,承歡表情很無奈,之前自己怎麼就不知道父王是這麼色的呢。
從頭到尾,她一直是被逼的,這怎麼能說是她惹起的呢。不過在父王的威脅下,承歡只好投降了,手掌撫摸着那團火熱,玩弄了好久,才解脫了謝雲痕。
承歡心跳得特別快,跳進被窩裡,倒頭大睡。臉燙得快燃燒起來了。
謝雲痕最享受觀賞承歡像現在這樣害羞的樣子,哈哈大笑,換上一件衣服,也躲到被窩裡去。
這個晚上,兩人的感情確確實實增強了不少。
次日早上,謝雲痕居然在上了早朝後便立刻回來王府看着承歡練字。
承歡覺得很不好意思,之前一直希望父王可以天天在自己旁邊,即使是練字,她也覺得很享受。不過現在......她一想到昨天晚上是那些事情,她就沒辦法跟謝雲痕相處,但是謝雲痕好像很喜歡看她這般模樣,沒過一會兒就過來看看她,搞得承歡很想在地上挖個洞跳進去算了。
“歡兒,在北戰呆的那段時間,你荒廢了練字,現在父王也老是忙,沒什麼時間看着你,往後,你每天都要練字一個半時辰,不可以踏出書房半步。”謝雲痕看着承歡寫出來的那些字,覺得很是頭疼,這樣的字,怎麼拿得出手。
如果人家知道了大家傳說中多才多藝的承歡郡主寫出來的字居然歪歪斜斜,這麼難看,不知道會怎麼想。
書桌旁邊放置的那個垃圾桶,裡面已經塞進了好多被承歡揉碎的紙。承歡雖然手已經很累了,不過還是不得不繼續寫,半點不敢怠慢。
聽到有腳步聲在接近,承歡的耳朵剛豎起來,就聽到那個發嗲的女人聲音響起。
“王爺啊,臣妾替您準備了湯。”琦雪再門外候着。
承歡努着嘴,表示反感,要謝雲痕趕她走。
謝雲痕卻搖搖頭,靠在承歡的耳邊說:“來人不止她一個而已。”
承歡感覺耳邊癢得很,忍住寫完了最後那個字,便將宣紙扔到垃圾桶去,退到屏風後面去。
“你進來吧。”走到書桌,謝雲痕開口說,拿着筆看似在整理文件。
如他所料,琦雪後面還站着一個人,這個人看上去有六十來歲,鬍子花白,縱然人是老了,不過那種氣質,是平凡所不具備的。
“王爺在忙啊?”琦太尉笑呵呵地問道。
謝雲痕看了一眼琦太尉,放下手中的筆說:“天天都是做這樣的事情,難免會感覺乏味。”
“也對,就算怎麼努力,這江山一樣是別人的,沒什麼動力啊,這是理所當然的。”琦太尉話中有話,坐到旁邊的椅子去。
承歡跟謝雲痕都心知肚明,老狐狸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琦雪賢妻良母般地端着湯,送到書桌上,“王爺,趁熱喝了吧,您先休息一會兒吧。”
喝?還不曉得這兩父女,有沒有在湯裡放了什麼東西?
“琦太尉,方纔這些話在這邊說說也就算了,如果被其他人聽到了,這可是要誅九族的罪啊,咱們是擔當不起的啊。”謝雲痕整理好奏摺,放到一邊去。
“琦太尉叫起來有點奇怪了,王爺還是叫微臣岳父吧。老夫的女兒已經是你的王妃了,咱們也算是一家子了。我們自家人說這些話,無礙。你覺得呢?”琦太尉理了理鬍子,笑了起來。
躲在屏風後面的承歡,安靜地聽着他們的談話。、
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謝雲痕爲了叫老狐狸露尾巴,不得不先委屈喊他一聲岳父。
琦太尉聽到謝雲痕這麼喊自己,老臉都笑開了花,謝雲痕這麼一身岳父,等同於在說他們確實是一家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