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老爹墳前“老爹,和親人在一起感覺一定很幸福吧?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有我孃親,雖然我看不清她的臉,可是那種被人呵護的的感覺真的很溫馨!現在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奇妙的變化。老爹我要走了!很快就能給你報仇了。”
東嶽走向有平臺的那個通道,進入通道前,回頭打量了一下這個把他逼入絕境,又讓他獲的新生奇異的地方,心中不由一陣感慨。他下到水潭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走了進去。他心裡不停地數着數,身體在被乳液和靈藥重組後,呼吸雖然變得悠長,但是他並不能確定‘井’的具體位置,只能靠數數來確定大概方位。他現在的視力也變得更敏銳,以前在黑暗中,只能隱約看見比較突出的物體,現在進入眼簾的如同白晝。
水潭大約有兩米深。在水潭的底部,有個一米見方的孔洞,水就是從那裡進來的。東嶽下到水潭底遊進那個孔洞,孔洞的巖壁已經被水流磨得平滑,孔洞橫向的通向前方有十多米長,他順着孔洞向前游去。來到孔洞的另一端,一條五米多寬三米多高的地下河,出現在他面前,水的流速不是很快,他進入河水中逆流慢慢向上游去。在數到四百三十八的時候,水面上透下一絲亮光,雖然光線不是很強,但是在這漆黑的地下卻是那麼顯眼,東嶽順着亮光向上游去,頭終於露出了水面,正是在那口井裡。
東嶽看着上方只有一個小白圈的洞口,溼滑的井壁上長滿了綠色的苔蘚根本就沒有辦法着力。“這怎麼上去?”他失望的將拳頭打向井壁,收回拳頭時井壁上出現了一個深坑,“額,這樣也行?”他又向對面的牆壁打去馬上有出現了一個深坑,他把兩隻腳各放進一個坑,然後扶着井壁站起來,然後在上方不遠的地方又打出兩個坑,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向上爬去,離井口還有兩米時兩隻腳在坑裡一蹬,人就飛出了井外。
頭頂,東南方的太陽發出的強列的陽光,刺得他不得不閉上雙眼,鼻孔裡周圍淡淡藥香味讓他感到是那麼熟悉和美好。適應了陽光的眼睛睜開後,凌亂散落在地面上的藥草和七倒八歪的木架,點燃了他眼中的怒火。
在熟悉的小木屋牆上,貼着一張黃色的告示“最近山中出現一頭成年角豬,屢次傷害人命‘半月前,前山村大壯打獵時遭遇不幸遇害。十天前,此處王老爹及東嶽不幸遇襲下落不明。七天前,後山吳獵戶不幸遇難屍骨無存。三天前,趙獵戶。。。。。。念及衆鄉鄰的安危,現已發現這頭畜牲的蹤跡,特招募獵手對此畜牲進行剿殺,於前山村大牛家報名集合。”
東嶽看完“這畜牲竟然又傷害了這麼多性命,留你不得!正愁找不着你。”東嶽推開虛掩的屋門,屋裡的桌子上已經落了一層塵土。他拿起牆上掛的弓箭和刀準備出門,這時他想起了老爹臨死前說過的話“我睡的牀下。。。。。。。玉墜”
東嶽來到老爹的牀邊,蹲下伸手摸向裡面,地上果然有一塊木板是可以活動的。他打開木板拖出裡面的一個小木箱,箱子裡面零散的擱着一些銀幣和幾張銀票,旁邊有個藍色的小布袋,他激動的用有點顫抖的手打開小布袋,把裡面的東西倒到自己的手上,身體猶如被電流擊到‘猛的一顫’。一顆穿着黑色絲線,通體純藍的六棱形玉墜靜靜躺在他手心裡。“難道不是夢?是真的?可是他們又爲什麼將我拋棄?也許沒有王老爹我現在已經死了吧?可是夢裡的那個聲音真的對自己很好啊?也許只有找到他們纔會有答案。”東嶽小心的把玉墜掛上脖子,塞進衣服讓墜子緊貼着自己的胸口,心中卻充滿了疑惑。用小袋裝起箱子的銀幣和銀票,揣進貼身的衣物裡。他走出院落外回頭看了一眼老爹帶自己生活多年的小屋,轉過身邁着堅定地步子向前山走去。
山中的小村應該是寧靜安詳的,可是大牛家現在熙熙攘攘,自從村子裡張貼了告示,大牛家院子裡,這張桌子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個身着藍衣、頭戴先生帽的老人,正在給來人逐個登記“姓名、年紀、住址、家裡幾口人?打了幾年獵?下一個。”東嶽剛趕到這裡就看見這忙碌的一幕,好不容易地擠到了桌子前,“姓名?”“東嶽”“年齡”“十五”正在登記的老人擡起頭看着他“住址”“中山坳”東嶽剛回答完。“哪兒來的臭小子?跑到這裡來搗亂?。”身後就傳來一個銅鑼般的嗓子大聲吼道。
東嶽回過頭,只見一個身高丈八、膚色黝黑、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像鐵塔般戳在了自己身後,大漢不是別人,正是這院子主人的兒子‘大牛’。大牛和大壯本是鄰居兩人自小一塊長大、比吃飯、比射箭。。。。。。大牛脾氣火爆而大壯性格沉穩。上次他們剛進青峰山,就碰見了角豬兩人掉頭就跑,可是角豬卻在後面窮追不捨。這時大壯邊跑邊對大牛說“咱倆比賽好不好?看誰先擺脫後面那個大傢伙,誰先到家就算贏”“好啊”大牛應聲道。只要是比賽,他從來都沒有贏過大壯,馬上卯足了勁,飛快的向家跑去。
他沒有發現大壯的腳步卻是越來越慢。大壯清楚地知道如果兩人繼續一起跑下去,最後再跟那頭畜牲拼命,兩人肯定一個都活不下來,如果他告訴大牛讓他先走,大牛鐵定會不不會同意,所以他用比賽支開大牛。自己引着角豬向另外的方向跑去,最後慘死在了角豬的獠牙下。
大牛回家後,開始還在門口洋洋得意的等着大壯回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回來,心裡猛的明白了大壯的意圖。趕緊告訴村裡,帶着一幫人進山去找,當大牛看見只剩半個身子的大壯,大牛不顧屍身上的血跡抱着就不撒手,邊哭邊砸自己的頭,怎麼都拉不開。如果叫喊聲再把角豬引來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後來村裡人沒有辦法,只能把他打暈了,一撥人擡着他,一撥人擡着大壯,這纔回到了村子。大牛醒過來以後不是不喝守着大壯整整七天,一直到大壯下葬。
王老爹家出了事後,他知道讓自己失去兄弟的罪魁禍首還在這裡轉悠,就開始琢磨報仇的事情。但是靠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於是就有了,現在這個招募獵手的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