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狗一起生活的日子是單調的,甚至是無聊的,因爲大神都是高不可攀的,所以像我這種小老百姓自然就與他沒什麼共同語言了。
反而是邪見,我跟他還比較有話說,因爲他同爲小老百姓。
儘管他以爲他是大神的手下。
當然,就算他是,他也還是小老百姓,還是一個狗腿的小老百姓。
說他“狗腿”那是很適合的,本來小狗的種類在那兒……
回到正題。和小狗在一起過了有一個星期左右了,可是講的話卻不超過10句,並且還都是重複的,就算不是重複的,那大意也差不多。
而且可以這麼說,在我和小狗一起後,我的生活條件更差了……吃不飽就算了,他還老是漫無目的的亂逛,今天走東明天走西,我不知道是他方向感有問題,還是我們家奈落在不停的換老巢。
我真的很想問他:小狗,你是在劃地盤嗎?怎麼不見你在樹角噓噓嘞?
其實我在小狗面前,還是非常老實的,小心翼翼的深怕行差踏錯踩到這大神的“尾巴”,把我掃地出門。
我不知道是我多心還是怎麼,有好幾次我都好像看到在我做一些類似於翻白眼的動作之後,小狗都會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掃過我受驚的小臉,搞得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揪住了什麼小辮子。
不過我深信,咱就是一名專業的演員。
這天,我們一行人獸,在一片不知名的森林外圍處歇息,在阿哞背上坐了大半天,屁股有些承受不住,便下來活動活動。
這個時候,我一個“不小心”就聽到邪見和殺生丸的對話。
想到大神的耳力驚人,我沒有靠的很近,虛虛實實的聽不清楚,大致內容是邪見在一邊一副卑微的樣子詢問小狗,是否要再去找誰誰誰鑄刀。
“找到了他也不會妥協吧。”
順着風聲我聽到小狗的回答,聲音清冽,聽不出什麼情緒。
鑄刀?莫非是那個騎牛的戰國版張果老?好像叫什麼“刀刀”什麼的。
唉~沒辦法,我對不美的事物通常都沒什麼記憶力……不過小狗求刀被拒的事情,我好想有點印象。
當時看原著的時候還在想,這孩子也忒實成了,人家說同意就信了,也不考慮一下可靠不可靠啊,也不想想,有刀是用爪子鑄的,有用牙齒鑄的,但是沒見過用空氣鑄的吧?
是,也是有純鐵鑄的,但是以他當時想要一把可以超越鐵碎牙的刀的那種心情,怎麼樣也該拔他兩顆牙齒才能做得出一把好的妖刀啊。
嘖,所以說,這還是他太單純。
接下來就是邪見又在一旁自說自話的吹捧着小狗的話,我就沒興趣聽了,走回阿哞身邊撫摸着它。
我最近和阿哞的感情非常的好,多虧了我平時有空就幫它錘錘,有空就幫它理理鬃毛,還時不時找點好吃的和他它分着吃。
恐怕它現在和我的感情,多過和邪見的感情吧?
一會兒,邪見和小狗談完話之後也走過來,停駐我和阿哞的身邊享受這平靜的時刻。
我想着之前邪見那彎腰駝背的狗腿樣,不由自主的悄悄移動到他身邊,在他耳邊小聲道:“龜公。”
“嗯?”邪見吃驚的扭過腦袋看着我,“你說什麼?”
小狗也低下頭看着我們兩個小不點,我立刻露出燦爛天真的笑容:“沒有啊,沒有說什麼啊。”
看小狗移開目光後,我才又湊到邪見耳朵邊重複:“我說,龜~公。”
邪見好像明白我不想讓小狗聽見的想法,也小聲的問到:“龜公?是什麼意思?”
“呵。”我輕笑一聲,耐心解釋:“龜公啊……就是形容一個人很英俊的意思啊,我剛剛看你和殺生丸大人商量大事的樣子,真的好符合這個詞語,就誇讚你啊。”說完還笑眯眯的點點頭。
“真的?”邪見吃了一驚,面露喜色,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回答:“雖然是事實,也不能說的這麼直接啊。”然後又是一副崇拜的眼神看了一眼小狗:“而且在殺生丸大人的面前,我的優秀就太微不足道了!”
我一邊憋住想捧腹大笑的想法,一邊不停的點頭。
小狗又再回過頭來,認真的看着我們兩人,邪見一看他的這個表情,立刻上前解釋到:“殺生丸大人,我們在說您的英勇無比和高貴優雅,簡直就像龜公一樣啊!”
!!!!!!!!!!
剛剛還燦爛得像朵花兒一樣的笑容立刻僵在臉上,我整個人好像被一個旱雷給劈中一般。
心中顫顫微微的想:邪見啊邪見,你還真是膽兒給養肥了啊!你居然敢叫大神殺生丸龜公?!你,你真是不錯……
小狗掃了一眼邪見,然後看着我,表情似乎是在讓我解釋一下這個詞語的來歷。
佛曰不可說不能說,打~死都不許說!
我乾笑了兩聲,不予以作答,轉過身子手忙腳亂的往阿哞的嘴裡塞草,引起它的不滿,將兩顆大腦袋左右搖擺的想要甩脫我強制性的胡吃海塞。
“鈴。”
“……”
“不餓的話,走了。”
“啊?”我一聽,立刻丟掉手裡的東西,雙手齊舞:“不不不不,我……”
“邪見。”
說完,又給了我一個華麗麗的背影…………
腹黑啊!他雖然不知道真正的意思是什麼,但是好像明白這應該不是什麼好詞兒,所以故意讓我不能找東西吃!天~啊!這是紅果果的報復啊!!
果然,他不是個省油的燈……我那單純可愛的小正太—陽一啊!
所以說,不是隻有女人是惹不得的,男人也一樣,尤其是小氣的男人。
比如現在這正站在山坡上看着天空這個男人。
我趴在阿哞身上,一手托腮,兩隻腳來回上下的拍打着,就當是幫阿哞做個“馬殺雞”吧,順帶還可以掩飾我在對着遠處的美男打望的無恥行爲。
殺生丸,真的長得好好看。
這句話雖然有些小白,卻是很真實的一句話。
這段時間和他一起生活,雖然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但是也可以近距離的觀察到,他的臉型非常的漂亮,雙目狹長,眼神慵懶透着一股銳利,再加上他的動作永遠都是那麼不緩不急的,行爲舉止隱隱透露出一股優雅的味道。唔~真真像是一個王子一般……
只不過王子是不長尾巴的,王子也不會這麼自閉的。
我放下被腦袋壓酸的手,朝坐在阿哞腳邊的邪見招呼到:“邪見。”
邪見側頭吊着眼角鄙視了我一眼,又垂下去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