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大帳,袁紹聽聞敵軍小小一個驍騎校尉都敢來挑戰,換句話說是堵家門,那還得了。心頭別提有多窩火,如果可能,zi ji 就提刀上去幹了。
頓時間,帳內人人義憤填膺,qi shi 洶洶,一片聲音皆是要上去幹他祖宗十八代。
爲了駁回剛纔丟失的臉面,袁術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身前的案桌之上,大喝一聲,“俞涉!”
“末將在!”
“去把華雄的頭提來給我!”
“末將領命!”
聞言,衆人只見袁術身後一小將手持繯首大刀,大刀闊斧的走出營帳,此人勇武非凡,衆人心中大定。
雖然袁紹非常不爽袁術越過zi ji 發號施令,但此刻不是計較那麼多的時候。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做言語。
俞涉出帳未久,即時報來:“俞涉與華雄交戰不過三合,就被華雄一刀給斬了。”
衆**驚,冀州牧韓馥暗想,‘表現的機會來了,如果我派遣宰了這個華雄,即使袁紹這貨想要謀奪我的冀州,也得掂量掂量了。’念及此,韓馥瞪大雙目,朗聲大喝,“我有上將潘鳳可斬華雄!”
聞言,只見一隻孔武有力的莽漢從韓馥身後走出。在樑誠看來就一活脫脫的野人,毛髮都沒有退化完全。樑誠皺了皺眉,心道,‘這貨也是個領便當的,不過,看這身材不大科學啊!難不成是虛胖?’樑誠所想衆人不知,只聽見袁紹瞅了潘鳳一眼,撫須點了點頭,居高臨下,一聲令下,“去!”
潘鳳手持大刀昂首闊步的走出中軍大帳,正巧這時候,一個家兵不動聲色的入營走到了樑誠的身邊,衆人只是翹首以盼,觀望潘鳳的戰況。根本就沒有發現樑誠這邊的竊竊私語,即使發現也不會去搭理,誰家沒有點破事兒。
只見,家兵附在樑誠的耳邊嘀咕了一陣,樑誠喜形於色,向王匡告罪了一聲,便在家兵的帶領下走出了大帳。
這時候,潘鳳出去不過半刻鐘,飛馬來報:“潘鳳又被華雄斬了。”
衆人臉色嘩的一下子沉了去,主座之上的袁紹再也坐立不住。焦急的問道:“還有誰可取華雄人頭?”心中卻想着:‘華雄這麼厲害,絕對不能讓顏良、文丑上去,以免有了閃失。’衆人一kan kan我,我kan kan你。袁術掃了一眼身後的大將紀靈,臉色急聚變換,最終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曹操身後一人手持虎頭大刀,虎背熊腰,正欲出案請戰,卻被曹操伸手攔了下來。
帳內頓時間,一陣陣詭異的氣氛傳來。
“唉,若是我的上將顏良、文丑,有一人在此,又何懼華雄這個匹夫!”
話音剛落,下方一**聲說道:“小將願意去斬華雄,獻於帳下。”
衆人循聲望去,其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丹鳳眼,臥蠶眉,面如重棗,聲如巨鍾,立於帳前。不是關羽,關二哥又是誰?
只不過關二哥的被當作驢肝肺,袁紹並沒有急着開口,而是眯起雙眼打量起來。
“你是何人?”
“關羽,關雲長!”
“你現居何職?”
“馬弓手!”
也只有關羽能夠面不改色的大聲呼出zi ji 是馬弓手,多半是因爲臉色本來就是紅的,衆人看不出有什麼變化而已。
袁紹面色一沉,小小一個馬弓手都能出戰,不是說我三十萬聯軍中無一人可敵華雄?
“哼,區區一個馬弓手而已,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這話不是袁紹說的,而是袁術說的,剛剛手下大將俞涉出去讓人家一刀秒了。不過,這個關羽能夠不打贏,丟的都是他袁術的臉面。
帳中之人都明白這層關係,沒有人點破。只是,曹操,曹黑子從關羽出來的那一刻就雙目發光,如同看見沒傳衣服的美女似的。這也許是一人黑臉,一人紅臉的關係。
站在公孫瓚身後的張飛卻是先怒了,一股逼人的殺氣瞬息間展開,衆人皆是全身一冷。
這時候,曹操恰好走了出來,安撫道。
“公路先彆着急,我看此人頗有勇略,不若讓他去試一試,若是敗了再責罰不遲。”
衆人看向了主座上的袁紹,袁紹有些猶疑。
“若是讓一個馬弓手出戰,不是叫人家看笑話嗎?”
曹操猥瑣的笑了笑,直叫身旁的袁紹毛骨悚然,“你看他一身qi shi 渾然天成,華雄怎麼知道他只是個馬弓手?”
關羽也見機說道:“願立軍令狀!”
曹操叫人熱了一杯美酒,讓關羽喝了上馬。
關羽冷冷的說道:“片刻即回!”
正當衆人再次伸長了脖子,期盼關羽得勝的時候。
突然,關外鼓聲大振,喊聲大舉,如天摧地塌,嶽撼山崩,衆皆失驚。
袁紹正欲派人探聽,鸞鈴響過,快馬已到中軍。
“稟告盟主,數息之前,轅門之外,一白袍小將一合之內戳死了華雄!”
此刻,還沒有走出營帳的關羽僵在了當場,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好在本色夠紅,外人看不清他心中的想法。
“什麼?何人所爲?”
衆人皆驚,袁紹唰的一下站了起來,開口詢問。
這時候,一名白袍青年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給諸位引薦一人,此人來兄長,趙雲,趙子龍,就是他斬了華雄的。”
樑誠說罷,只見一白袍小將隨手丟出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雖然白臉生得俊秀,卻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他。
威鎮九州功,轅門畫鼓響鼕鼕。子龍龍膽施英勇,酒尚溫時斬華雄。
樑誠不自覺的道出了一句,眼睛就盯着曹操手中的那杯溫酒。
雖然原先不是給趙雲準備的,此刻嘛!倒是成就了趙雲的威名,‘關二哥,既然沒有打算跟着老劉混,就只好委屈你啦!’樑誠心中壞壞的笑道。
“哦,哦,來,來,子龍,此酒尚溫!”
曹操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呈上手中的美酒,看趙雲的目光也變了。
一旁醬油黨樑誠不禁退了半步,暗道,‘我說老曹,你是不是真的有這個癖好啊?我把子龍忽悠來,是不是錯了呢?’趙雲也不含糊,正欲杯盞就要一口悶下。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在大帳之中如同驚雷般炸起,衆人失驚,差點兒沒有將曹操手中的杯子給嚇到地上
“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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