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緊接着,一陣鞭子抽打的聲音忽地響起,陌舞兮眉頭一皺,往後退了退,可在轉身時卻迎面碰上了一個丫鬟,細一看,這丫鬟竟是陌舞兮剛纔碰見的那一個。只見她還是端着托盤,,只不過托盤中不知什麼時候放上了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和酒盞。她走來的方向正是慎刑司!
陌舞兮伸手攔住她,指了指托盤,皺着眉問道:“這是什麼?”
只見丫鬟一臉詫異地看着陌舞兮:“陌姑娘,托盤之物是南宮將軍要的東西。”
聽罷,陌舞兮趁丫鬟一個不注意,便就搶過了托盤。賠笑打着謊道:“你去休息,我端進去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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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鬟爲難地看着陌舞兮,似乎有些爲難。
陌舞兮向她趕忙揮手:“別這別那了!你去休息就好,快去快去吧。”
見陌舞兮十分固執,丫鬟也不好說什麼,便就不情願地點點頭,行禮之後揚長而去。
陌舞兮臉上洋溢着勝利的喜悅,轉身正準備敲門時,屋中卻突兀地響起:
“進來罷!”
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南宮諾。陌舞兮推門而入。屋中境況確是尤其駭人:水卉蔓被人五花大綁地綁在一個十字架上,架前各種刑具散發着冷冽的光,甚是駭人。水卉蔓身上依稀可見的鞭痕讓人頓生雞皮疙瘩。而南宮諾就顯然與這裡格格不入,一襲墨色華服襯得他更俊美無邊,像是一個不惹凡塵之事且高高在上的帝君一般。可陌舞兮倒是覺得他周身散發的冷戾之氣與慎刑司的冷冽卻是相得益彰。
南宮諾瞧見是陌舞兮時,眼神中竟有一絲詫異:“你來做什麼?”漆黑的眉略微染上不悅。
“怎麼,我不能來呀?!”陌舞兮邊說邊把托盤放置於南宮諾身旁的小桌子上。
南宮諾瞥向陌舞兮,眸中寒意愈濃:“你不該來這裡。”
陌舞兮頓時口塞。這時,南宮諾眼神轉向水卉蔓,薄脣輕啓:“交代清楚就放你走。否則......”眼神冰冷的南宮諾,眸中竟沁着一絲殺意。
水卉蔓一直耷拉着的腦袋猛然擡起來了,一絲不相信透過瞳孔深處,嘴中模糊不清得道:“南宮將軍,你不能......”
南宮諾冷哼一聲,便將頭轉向了一邊。
水卉蔓旁邊的一個小吏似乎意會,便快速拿起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烈地打在她的身上。
“叭!”“叭;!”“叭!”
每一聲都有節奏的響起,而水卉蔓的呻 吟變成嚎叫。
這一幕令人心驚膽戰,終於看不下去了,陌舞兮喝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