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額……”
花想容的手還未揮起,第二個小傢伙就鬆開了她的手指。而且,兩個小傢伙還同時打了個飽嗝。
怎麼回事?難道她的血那麼難消化麼?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你們……”“卟鈴!”
訓斥的話還未出口,她面前的一對小傢伙就周身煥彩。一聲輕響之後,驀然間變成兩個粉雕玉琢的小美妞。這是啥意思?要她便於攜帶,還是兒女雙全?
“孃親——”“我不是……”
兩個小美妞大約三歲大,比她家赫最原始的娃娃形態稍微小那麼一丟丟。怎麼看來,要是真收得起她們,直接交給赫帶就可以了。可問題來了,她兒子還沒醒,哎,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現在,兩個小妞大刺刺地一人一條大腿抱住,她連拒絕的權力都沒有。
就在這時,她周身的那些角水母獸不知爲何紛紛向四下散去,再一次呈現出要捨棄自己蛋寶寶的樣子。捨棄自己的孩子去逃命,要逃早逃了,這肯定不會是因爲她。
“吼——”先是地面的震顫,不多時,她就聽見身後方向傳來一聲無比強勁的角水獸吼聲。聽這聲音,就算這隻角水獸沒有到五百歲,以它現在的身板,也一定能一下子拍死她。更何況,她身上還帶着兩個,小拖油瓶。
“喂喂喂,那個…姐姐,你敢不敢幫我帶一會這倆娃?”反手點着腰後的粉穗華栩扇,花想容有些着急,她能明白地感覺到那個大傢伙在向他們這邊靠近。
反手一張淵瀾水符貼在粉穗華栩扇上,花想容緊張的感覺,不知道該往哪兒塞。剛纔被烈日狐圍攻的時候,水符就失靈了。也不知道現在再用水符,會不會有點臨時抱佛腳?
“叮”聽見這聲輕響,她忽然看見了希望,因爲那時粉穗華栩扇給她的迴應。
“嚓——”地一聲,粉穗華栩扇抽出腰間,在她身下打開,兩個小妞還來不及說話,就被華栩扇掛在身上,帶起半空。
“靠譜!”花想容向着半空豎起大拇指,想着剛纔的水符失靈,一定是那條髮帶離開昭白骨太久,感知不到主人的靈力,所以纔不能吸收水靈力。
“姑娘還是小心着點兒吧!”半空中婦人聲音也不太穩定地顫抖着。
“吼——”再次的,角水獸吼聲傳來,花想容聞聽華栩扇的提醒,反手向藍紫穗華栩扇上也貼了一張水符。可是好奇怪,剛纔水符貼在粉穗的上面,分明就奏效了。此時,她又聽見身後話來一聲水響。
“這是什麼鬼規律,真是摸不到頭腦!管不了那麼多了!”
“咻咻咻咻——”數道擲出符籙的聲音響起,騰地一聲,火靈陣的靈光在她周身亮了,通天而起。
她纔不會傻到,此刻再動用那不靠譜的水符。直接在身子周圍撒一圈火符,要是那隻大水獸來了,還能幫她頂一會。與此同時,那隻水獸終於冒了頭,看家那近兩米長的嘴,她就崩潰了。這隻角水獸說不定已經五百歲以上了!
花想容下意識地要離開火靈陣,直奔着一邊上的樹林奔去。可是她的一隻腳才踏出火靈陣,就感覺到火靈陣的靈光還是晃動。
“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沒有我,地球就不轉了?”看樣子好像是她離開不行的意思,可要是靈陣不能頂着,她弄它出來做什麼?
“的確,靈陣中若無同樣五行的靈獸鎮守,那就只有姑娘您親自出馬。”半空中,粉穗華栩扇已經帶着兩個小妞奔着花想容想要去的方向飛去。
“喂!喂!你幹什麼去?”
“姑娘只管閃避,別走遠!我馬上回來接你!”
“啊?這也不是我能掌控的…呀!”
粉穗華栩扇大約是要去那邊放下兩個小傢伙然後再回來接她的意思,可是那隻角水獸看見她掌燈一般的火靈光,已經分分鐘衝上來了。
“嘭”一聲巨響打在花想容方纔站着的靈陣中,她只聞到了一丟丟火光燒到什麼的味道,可是並沒有焦灼的味道。
也就是說,這隻兩眼像綠燈的傢伙,已經練就了不大怕火靈陣的本事?
雖然花想容的本意是先避開,能跑多遠跑多遠,但她的頭還是不自覺地扭向身後。驚心的一幕在她身後上演,怪不得她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涼颼颼的東西掃過。
此時此刻,那隻大傢伙的尾巴被火靈陣微弱的光暈拽着,而它的嘴,正在嘗試着咬住她的後衣襬。
“媽呀!你到底是什麼做得?”趁着角水獸再一次張嘴,她想也沒想就往它嘴裡塞了一張符籙。
立時跳開,至於她塞了什麼符籙進人家的嘴裡,因爲太着急,根本就忘了想了。急躍了一步,定身沒有感覺到後面有人追來,她不由得又扭頭看了一下。之間那隻大傢伙還是原樣伏在地上,動也沒動。
“這是怎麼回事?”
花想容疑惑了,如果是水符,它的靈力應該更充沛,至少不該是僵在那的。如果是火符,它至少該吐點菸氣。要是雷符,現在是不是該引爆了。不該是冰符吧?冰符定住的可能性比較大。
就在她滿心以爲是冰符的時候,那隻呆滯着的打集火忽然動了。而且它的四肢微微撐起貼在地上的肚皮,四肢交替地挪動着,眼看着就來到了她的面前。
莫名其妙的,她的見到此情此景,她的一雙腿居然不好用了,不但動不快,而且就像是灌了鉛水一樣,紋絲不動。這是什麼鬼情況?現在的她也算是身經百戰,怎麼能說動不了就動不了了呢?
低頭看向自己的雙人腿,她的半邊臉色都黑了。並不是她膽小怕事腿動不了,原來是類似於繩子一樣的東西捆住了她的雙腿。
去!關鍵時刻,誰暗算她?
不過她心裡清楚現在並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隨手向那大傢伙面門上丟出符籙。她要讓這個傢伙知道,她連華栩都打得傷,它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呼呼——”的火聲在角水獸的臉上、眼上、嘴巴上不停燃起,可是這傢伙好像就是那麼皮糙肉厚,完全不爲所動。
“吼——”來到她面前三步以內的位置,角水獸側頭張開大嘴,隨時都能將她橫截成兩半。
花想容不敢想象結果地雙手捂住眼睛,想着自己現在到底有沒有流光的那個什麼不滅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