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臨走時意味深長地看了小小一眼,小小正用一種癡迷的目光看着俊玉,那麼專注,那麼沉醉,根本沒注意到月在看自己。
靜蓮給悌恨包紮傷手,悌恨低着頭,道:“師父,徒弟給您丟臉了。”
俊玉笑笑:“沒什麼,已經很不錯了,尤其是你在石壁上行走那一手,江湖上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你啊,是缺乏實戰經驗,以己之短,克敵之長,當然不佔光,你看看,到了地面,那個什麼月護法就不敢跟你硬碰硬了吧。我怎麼教你的?凡事要學會動腦子,單憑一時的血氣之勇是不夠的。”
小小在一旁卻煽風點火:“喂,你這樣教徒弟是不行的,他那麼笨,跟豬腦一樣,你就應該狠狠訓他,打他,罰他,直到他學聰明爲止!”
悌恨聽得直翻白眼。
俊玉嘿嘿一笑:“好啊,你這麼懂教徒弟,你來教吧?”
“好啊好啊……”小小剛拍了兩下手,一看俊玉壞壞的笑,想起他剛纔在月面前護犢子的模樣,立刻把後面要說的話嚥了回去,臨時改了口:“那個,還是你來教吧,我根本不會武功,再說了,這個木頭疙瘩這麼笨,我教不好,教不好,嘿嘿,嘿嘿。”
俊玉擡頭看了一眼西沉的月亮,道:“今晚這麼大動靜,靈狐一定不會現身了,我們回去。”
就在衆人離去之後,一條白影閃電般在峭壁上的石洞口一閃,爾後消失了,宛如白駒過隙,就算有人看見,也只會以爲自己眼花了。
回到客舍,整整一天,俊玉都在跟靜蓮下棋打發時間,小小一開始還坐在旁邊裝模作樣,說什麼都不能讓帥哥島主單獨跟另一個女子待在一起。一個時辰後,她開始哈欠連天,再也待不住了,本來昨晚就整宿沒睡,琴棋書畫又是她最不感興趣的東西,黑白兩種顏色的雲子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就像是一隻一隻的瞌睡蟲。她再也顧不得看緊帥哥島主的想法了,晃晃悠悠爬回自己牀上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