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爲她和慕兒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你就把她認成了慕兒嗎?夜,除了這張臉,你好好的清醒一下,她到底還有哪一丁點地方像慕兒!”
南宮晝緊緊的攢着拳頭,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醉藍,冰寒刻骨的眼神讓有些後怕的縮了縮脖子,隨即緊了緊身上那宿兄半露的裹胸。
聽了他的話,南宮夜微微怔了一下,迷亂的大腦像是一下子清醒過來一般,輕輕的皺起眉頭的扳過醉藍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探究,
“告訴我,你是誰!”
那毋庸置疑的口吻讓她緊張的吞了口吐沫,畏懼的樣子一如當初的南宮慕兒,看的他的心不由得一陣苦澀。
“我··我是醉藍。我是‘夜雨’的頭牌醉藍。”
醉藍結結巴巴的說道,生怕眼前這多變的男人會一個不開心的把她從樓上丟下去。
“你騙我!你分明就是南宮慕兒!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麼要流露出這麼畏懼的眼神!慕兒,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
“我我我真的不是什麼木耳啊,我剛剛都說過了我是醉藍啊!”
被驀地按在*上的醉藍低低的哭訴着,那晶瑩的淚水順着臉頰一滴滴的流淌下來,楚楚可憐的樣子煞是憐人。只是她不是感到委屈和恐懼,而是他那不自覺用力的手掐的她的肩膀好疼。莫不是這個男人有*的嗜好?
望着身下的人,狂躁的南宮夜懊惱的一拳錘向*側,隨即像是想到什麼般的一把扳過醉藍的身子,看向她的耳後,當深邃的眸子微微呆滯了一下後,又一臉不可置信的抵着她的雙手,嘩的一聲撕破了她身上的裹胸裙——
“啊!不要啊!”
感受到大腿根部一涼,醉藍的臉驀地一紅,隨即嬌羞而驚慌的伸手想去遮擋。
“夜,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看向那扳過她的雙腿,從大腿根部收回視線的南宮夜,南宮晝皺着眉頭的開口道。
“她真的··不是慕兒··”
低喃的話語讓人有着心疼的感覺,本就醉酒的南宮夜雙腿一個不穩的仰躺在*上,深邃如墨的眼睛裡滿是失神——
“慕兒的耳後有一顆心形的小痣,大腿根部也有一顆同樣大小的痣,以前我總是跟她開玩笑說,這兩顆痣是我們兩個小秘密,除了我誰也不可以看到。她也真的當真了,不但不穿超短裙,就連頭髮都一直披散下來。可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嗎?難道,這就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嗎?讓我滿懷希望,卻又徹底的失望··”
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彷彿低喃着一般的閉上眼睛,柔軟的燈光照射下,一滴晶瑩劃過他那俊逸的臉頰,瞬間便消失在的棉質的黑色*單上。
“那個,南宮總裁,你怎麼了?”
不安的起身,醉藍一臉迷茫的看看躺在身側的南宮夜,又看看抱着雙肩抵靠着桌子似沉思的南宮晝,臉上滿是不解的神色。難道他剛剛撕開她的裙子,不是要和她做那檔子事嗎?爲什麼做着做着卻又突然停下來了?
“滾。”
南宮夜淡淡的開口道,彷彿累極了一般。
“南宮總裁!”
聽聞,不知道做錯了什麼的醉藍驀地抓緊他的手臂,一臉不可置信的搖晃起來。在酒吧裡的時候他不是還說什麼要帶她回家,要一輩子不讓她離開什麼的嗎?雖然她並不指望着男人說真話,但是這結果卻是她根本連想都沒有想到的,連作戲都沒有就趕她走?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拿不到錢了?!
“拿着錢快滾!”
*上的人驀地起身,隨即一把拉開抽屜,拿出一沓厚厚的鈔票毫不留情的砸在她的臉上,那因爲激怒而變得血紅的眼睛讓她一屁股的跌坐在地上,任由着那厚厚的紙幣紛紛揚揚的撒了一地。
“謝謝南宮總裁,謝謝南宮總裁。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南宮總裁下次記得再找我哦!”
回過神來的醉藍又畏懼又欣喜的撿着地上的錢幣,那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是貪婪的神色。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還沒*呢就這麼大方的給她錢,雖然他的性格多變可怕了一些,但是這想賺錢的人就要不怕刀子雨嘛!
在纖細的手指隨着移動的身子去撿一張錢幣的時候,卻被一雙腳硬生生的踩住了,修長而微涼的手彎下身子的擡起她那尖細的下巴,茶褐色的眸子裡滿是探究的神色,
“知道嗎,你根本就不配擁有這樣一雙眼睛,如果下次,再讓我在這裡看到你的話,我就挖掉你的眼睛,明白嗎?”
“明··明白了。”
嚇得哆哆嗦嗦的醉藍拾起最後一張錢,隨即踉踉蹌蹌的跑出門去,那狼狽的樣子猶如一隻被燙到毛的老鼠。
“還好父親去美國度假了,否則今晚的事情你有的交代了。夜,現在的你就和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沒什麼區別。”
淡淡的望了*上躺着的人影一眼,南宮晝舉步向門口走去。
“你錯了。”
低沉而悠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猶如黎明前的低泣。
“沒有她,我只是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