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和老二走進個小飯館,胡亂吃了些東西。
期間我想到一個辦法,就是請張雪幫忙。
我這麼想是因爲,張雪是劉總的秘書,進劉總的辦公室沒人會注意,在說這姑娘看起來人也挺好的,好像不難說話。
但一提張雪,老二腦子就好像短路一樣,連飯都不太會吃了,一張嘴更是不會說話。
主意打定,我也不再徵求老二的意見。吃晚飯,結過賬。我們走出飯館,在街上溜達。
我想既然幾經打算讓張雪幫忙,但是該怎麼說呢?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張雪憑什麼冒着得罪自己老闆的風險幫我們呢?我們頂多也就是見過幾次面而已。
不知不覺,我們倆又溜達到了顧源春公司的樓下。
這時,就見張雪從寫字樓裡出來了。
我趕緊跑上去:“張姐。”
張雪見是我倆,表情很意外:“你們怎麼在這?”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見她提着包,便問:“張姐,你這是要去哪啊?”
“當然是要去吃飯嘍,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我又不減肥。”張雪笑嘻嘻的說:“還有,我也大不了你幾歲,叫我名字就行了。”
我抓住機會說:“這麼巧,我和老二也正準備去吃飯,那一起吧。老二可一直想跟你吃飯呢,這頓飯無論如何得讓我們請。”
張雪笑着看了看老二,老二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張雪俏皮一笑說:“那好啊,不過路邊攤可別想打發我啊。”
我想求人辦事,當然不能不下點本錢,所以已經準備好花錢了。
老二雖然害羞,但還是帶頭在前面開路,找合適的地方吃飯。
趁着機會,我問張雪:“張姐,哦不,張雪,劉總是什麼時候出差的,得什麼時候回來?”
張雪說:“王小亮,你換個髮型吧,這個偏分不適合你。”
“好,我下次理髮一定換個帥的。”我順着她的話一說又問:“那劉總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張雪大驚小怪的說:“王小亮,你怎麼那麼關心我們劉總啊?”
得,我看還是不能心急,這樣問下去,什麼都問不出來。
這時,老二在前面站住了,手指着近前的一家飯館。
我一看差點沒軟到在地,這飯店一看就不是我們這種無產階級的人來的地方,裡面富麗堂皇,美麗女門迎穿着旗袍,笑臉如花。
張雪皺着眉說:“這裡不適合吧,太貴了。”
我趕緊說:“不是貴不貴的問題,請張姐吃飯還能在乎錢嗎?但是這午飯一定要吃的有營養,不能太油膩。我看前面那一家就不錯。”說着我指向前面不遠處的一家蘭州拉麪館。
誰知老二竟然不同意,紅着臉對張雪說:“這裡我來過,很好吃的,也不油膩。”
說着,就往裡面走。
門口的兩位女門迎立馬爲他拉開門,裡面早有人上前問:“先生,請問幾位?”
張雪看着我笑了下,說:“你看人家可比你有誠意多了。”說完笑着走了進去。
這下沒辦法了,我也只得跟了進去。
點菜時,我沒敢讓老二點,當先搶過菜單,這一看腦袋就一陣眩暈,看來看去,我就覺得那涼拌黃瓜絲價錢還能夠接受,其它的別說吃,就是看着也讓人肉疼。
我想不能爲了這幾個前,壞了大事,就很紳士的問張雪:“張姐,你愛吃什麼菜?”
張雪說:“隨便啊,你們看着點吧。畢竟是你們請客嘛。”
我嚥了嚥唾沫,又把目光一會手裡的菜單,想了想對身旁點菜員說:“先來個涼拌黃瓜絲??????”
老二不等我說完,一把就將菜單搶了過去,一頓瞎點,光菜名就讓人覺得造價不菲。
我一臉的白毛汗,幸好張雪在一旁說:“行了,太多吃不了,可Lang費了。”
我鬆了一口氣,暗暗計算着將要付出的人民幣。
而老二現在的心態就比較難以揣測了,他放下菜單,說:“那先吃着,不夠等會再點。”竟然又要了一大瓶果汁。
他可能不知道,劉總給的那兩千元,現在已經花了一半有餘了。現在要面子,等會結賬錢不夠更沒面子。
但是木已成舟,我也不能再說什麼,看來今天要是沒一點收穫,可真是虧死了。
我點的涼拌黃瓜絲最先上來,我趕緊給張雪夾了一筷子,說:“張姐,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我就意識到自己犯傻了。
張雪瞪我一眼,說:“你可別拿我尋開心啊,今早在公司受的氣夠多了。”
我趁機問:“張姐,你有什麼煩惱說來聽聽?”
張雪喝了一口果汁,心不在焉的說:“都是些芝麻小事,不值一提。”
我又給她夾了一筷子黃瓜絲,緊追不捨:“張姐,你要是當我們是朋友,就給我們說說,我們說不定還能給你想想辦法呢。”
在我給她夾了三筷子黃瓜,又軟磨硬泡一番後,她才說了出來。原來,張雪這個老闆秘書在公司跟人不是很合得來,常常讓人穿小鞋。
恰巧姓劉的女人這幾天不在,一些和她不和的人更是變本加厲。儘早空調滴水,本來不是她管的事,但最後還讓她找人來修,但是,她打了一早上電話,修空調的人也沒來,爲此還有人在一旁說風涼話,說着張雪也是一臉的難看。
我靈機一轉說:“張姐,這修空調我會啊,你還用得着請人來修?”
張雪狐疑的看着我,一臉不相信:“你會修?”
我笑着說:“張姐,你讓我試試不就知道了,到時要時不行,你在找別人來修。”
張雪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這時菜也上的差不多了,張雪見我不怎麼吃,就問是不是菜不好吃,我笑着否認,說自己飯量不是很大。
其實是因爲剛纔我和老二已經吃過一頓了。
我想着,趁着修空調的機會,看能不能到劉總的辦公室裡看看,要是不行,就只能求張雪幫忙了。
吃罷飯,付錢時,還好身上的錢夠付賬,我一臉瀟灑的掏出錢來,付了帳。然後便我們起身離開。
這時,時間還早。我提議立馬就到公司去,張雪點了點頭。
現在公司許多的員工出去吃飯還沒有回來,只有兩三人在埋頭加班。
張雪待我來到滴水的空調前,正好離劉總的辦公室很近。
我找了個凳子,踩上去把空調的前蓋翻開,檢查起來。
張雪笑着說:“想不到你挺專業啊。”
我笑了笑,看了會兒,回頭告訴她:“過濾網太髒了,小問題。”
“你還真會修啊,真厲害!”
其實,也就是這類小問題我能搞定,要是再難點,我也得抓瞎。我來這主要目的,可不是真的修空調。
眼見張雪走了開去,我將空調的過濾網拿了下來交給老二,然後看四周沒人,悄悄來到劉總的辦公室。
門沒鎖,可能張雪時不時的要進來,我進去以後,辦公桌那彌勒佛首先進入了我的視線。我總感覺這米勒像怪怪的,卻又看不出什麼端倪。
我想起了清水道士教我的,便閉上眼睛,將心情平靜下來,努力想象有股暖流從小腹慢慢升上來,慢慢流到我的眉心。
這方法是清水道長教我的,他告訴我開慧眼,常人可能要很久,但是我體質獨特,可能僅僅幾分鐘就可以。
我覺得差不多時,慢慢將眼睛掙了開。周圍流動的空氣我甚至都看得見,開會眼成功!
一團黑光引起了我的注意,正是從米勒像裡發出的,這種光應該就是清水道長說的兇光了。
我趕緊走過去,將那米勒像拿了起來,但是有看不出什麼。
這時,米勒像上的黑光消失了,我知道開慧眼的時間過去了。
我不死心,顛來倒去的看着。終於發現米勒的底座可以打開,我小心打開,就見裡面塞了條領帶,這領帶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正是張佑德在山莊上時帶的,當時我和他廝打時,將它撤了下來。
我將領帶放在一邊,裡面還有東西,是很小的陶俑小人,看樣子都是女子打扮,有六個。
我又拿起了領帶,發現上面貼了個小小的符,符上龍飛鳳舞,根本看不懂,但我想我已經知道張佑德的死因了。
劉總這女人可真是陰險,我之前還以爲沒發覺,她自己明明能講張佑德神鬼不知的害死,爲什麼還要將我和老二拉進來?
外面有人走動,我趕緊將東西放進去,物歸原處。
我悄悄打開門,外面老二正跟張雪說話。我慢悠悠走過去,沒等張雪問我,我便開口問她洗手間在哪。
張雪笑了起來,給我一指方向,我便向洗手間走去。
我狠狠洗了把臉,想不到劉總這女人竟然會這樣的邪術。
但是別人有怎麼會相信呢,尤其是警察怎麼會相信?
我突然想,也許應該去張佑德的小洋樓再看看,說不定還會有發現。
我出來後,老二已經將過濾網清理了一番,並安了上去。
張雪給我們到了水,我們喝了幾口。
公司的人陸陸續續來上班了,我和老二便起身告辭。
來到街上,我將自己的發現給老二一說,老二好像早就認定劉總又問題,並沒有太過吃驚。
反倒是跟張雪說了會花,讓老二興奮不已。
我看他心情不錯,便告訴他晚上準備在到張佑德的小洋樓去一趟。
老二這才又了巨大反應,就是不同意。
但是我卻聽不進去,我不想整天擔驚受怕,我想將真相找出來。
注意打定,我也不去管之前清水道長的告誡,讓我不要靠近那小洋樓,一心想去探個究竟。
老二說:“小亮,咱們不專業,你一會兒往小洋樓跑,一會又到姓劉的女人辦公室跑,跟個蒼蠅一樣,能發現些什麼?”
(PS:今天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