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我們四個一齊走進病房…
約莫半個小時後,我吐了口濁氣道:“整件事兒就是這樣,你現在還有機會重新選擇。”
李俊峰眨動兩下眼皮,毫不猶豫的擺手道:“選個雞兒,這事兒我幹了,瞅你仨那笨手笨腳的模樣,別說整死人家了,自己都容易送菜,不過我想法跟你不一樣,我不會去自首,別說死緩,哪怕判我十年,我都寧願去死,你好好研究一下,如何讓我最大程度的跑路。”
“好。”我摸了摸鼻樑點頭,掏出手機找出來張星宇的號碼。
論玩髒招和心眼子,我們屋裡這一幫子綁到一起都夠嗆是那犢子的對手,而且他做事向來謹慎,從來不會輕易把自己陷入麻煩和警察的視線當中..
時間飛逝,轉眼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多種。
我和李俊峰換好衣服,齊步走出病房,同時我掏出手機撥通廖國明的號碼:“明哥,幫我給輝煌公司那幫人牽牽線,你大哥不是跟他們很熟悉嗎,替我轉告李倬禹,我服了,徹徹底底的服了,今天上午十點在我們夜總會旁邊的匯龍大酒店給他們擺酒席磕頭賠罪。”
“你不是跟我說真的吧?”廖國明迷瞪好一陣子後,不相信的問。
我語重心長的說:“我們這夥人現在幾乎快讓人搞廢了,還拿啥跟他們鬥,盧波波的事兒您幫我繼續運作吧,待會我讓兄弟把銀行卡給你送過去,多出來的是我一份心意,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