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跟着穿件鬆鬆垮垮黑色跨欄背心的黑哥懷抱一杆獵槍,滿臉微笑的出現門口:“萬科是吧?你問我算什麼東西,來,我告訴你!”
“六指!”中年人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腳後跟沒踩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的驚恐之情再醒目不過。
“你幹什麼的!”壯漢齜牙就朝黑哥擡起胳膊。
“嘣!”
黑哥手中的獵槍驟然噴起一朵火花,那壯漢的大腿上頓時騰起幾片血霧,身體前傾直不楞登的跪在地上,兩個剃着光頭的小夥更是直接抱頭就蹲在了地上。
萬科喘着粗氣,一把揪起我,擋在他前面,朝着黑哥咋吼:“你..你..”
黑哥舉起手裡的獵槍,對着跪在他面前那個壯漢腳邊“嘣,嘣”連續扣動幾下扳機,棱着眼珠子獸吼:“草泥馬得,全部給我靠邊立正,站整齊,這屋裡有認識我的嗎?”
一人一槍,卻震撼全場,單是這份氣魄我從未見過。
看着黑哥,我的淚水瞬間不受控制的模糊眼底,或許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人就在已經在山城,但偌大的城市,他壓根不知道我在什麼位置,卻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出現,說明肯定是下足了功夫。
坐在地上的中年,聲音顫抖的望向黑哥:“六指哥,事情有誤會。”
黑哥側頭瞟了眼中年,就跟回自己家似的,踩着那個哇哇直叫的壯漢,徑直跨進屋裡,衝着中年勾勾手指頭輕笑:“哦,是你啊,據說這兩年玩的挺有樣是吧?現在你跟人打架還跑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