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屋裡的其他人紛紛坐了起來,何佳煒拍了拍手掌輕笑:“你們都看見了吧,我可沒動手,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看見了!”
“對,煒哥站着都沒動。”
其他人紛紛舔狗似的點頭附和。
“找事是吧!”我捂着臉爬起來,喘着粗氣朝何佳煒走去。
何佳煒壓根沒拿正眼瞅我,而是面視我身後的白老七出聲:“白哥,你們仨現在是三聯號,如果他倆惹禍的話,把你連累了,我覺得挺划不來的。”
白老七的聲音從我腦後響起:“不要讓我爲難。”
我遲疑半晌後,最終強忍着憤怒,沒有朝何佳煒揮拳頭,而是將錢龍攙了起來,從何佳煒身邊路過的時候,我咬着嘴皮低吼:“記清楚老子的話,一個月內,我肯定讓你跪下!”
何佳煒轉動兩下脖頸應聲:“呵呵,隨時恭候。”
幫着錢龍擦抹乾淨臉上的血跡,我們二度爬回牀上,不過這次我沒敢閤眼,生怕待會睡着了又不小心打呼嚕,耐心的等着全屋裡人都睡着後,我才舒了口氣,慢慢閉上眼睛。
第二天四點多,起牀哨就響了,等何佳煒帶着一幫人離去後,我和錢龍也罵罵咧咧的爬起來開始收拾衛生,整個屋裡最超然世外的就是白老七,他似乎根本不受起牀哨的影響,依舊我行我素的閉着眼睛。
邊疊被褥,錢龍邊回頭朝我吐槽:“朗哥,咱要在這鬼地方呆整整五年啊,一千五百多天,該咋熬啊?我覺得我現在都快瘋了。”
沒等我回答,白老七的聲音突然泛起:“你們昨天說要跟我學功夫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