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吼,何佳文邊拔出卡簧,紅着眼睛喃喃:“事情是我做的,請別難爲朗哥和夜總會。”
倚坐在沙發上的大平“騰”一下挺直了腰桿,似乎不敢相信何佳文竟然真的會捅自己,瞅着何佳文的模樣,我承認自己的心開始滴血,在場的所有人,可能只有我和三眼、何佳文本身明白,他在頂缸,他其實是冤枉的。
當何佳文準備懟自己第三刀的時候,張帥精緻的臉頰出現一抹不忍,輕嘆一口氣道:“算了,事情告一段落吧。”
說着話,她又看向我道:“王朗,我無意刁難你,今天的事情可能也有出入,但歸根結底錯還在你,明天中午還是今天的那家飯店,我做東邀請鄧哥、廖家一起認識一下,咱們不見不散。”
我捏了捏鼻頭,耷拉下腦袋蹲在地上,一句話沒說,屈服、不忿、憋屈,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包裹着我全身。
“大平,咱們走!”張帥也沒矯情,攙起來大平就往夜總會門口走。
“咳咳..有錯要承認,捱打要站穩,是你錯了就俯首叩地的給人道歉,不是你錯了,天王老子也不能讓你折腰!王朗,你給我昂首挺胸的站直身子,快點!”這時候,樓梯口的方向,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一道極爲熟悉的聲音響起:“咳咳咳,你們的事情,我們給交代了,現在輪上談我們的事情了,我們是開總會的,吃的就是面子飯,這麼多人包圍我們,砸我們的招牌,試問以後我們應該如何端起這碗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是被嚇到了,纔會服軟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