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現在俺們社會人都這身打扮,宇哥說了,就算當痞子也必須得是文痞。”王鑫龍“嘎巴嘎巴”把玩着手裡的核桃,聳了聳肩膀道:“眼哥特意問過李澤園,他說你們今天的飛機,我早早就過來了。”
我接着又問:“讓你喊幾個幹髒活的小兄弟,喊沒喊?”
“放心吧,一切盡在掌控中。”王鑫龍嘚嘚瑟瑟的努嘴。
這時候,大外甥突然出聲:“陸國康來了。”
我們仨同時回頭望過去,看到陸國康領着兩個小青年推着行李車滿臉掛笑的衝出站口踱步而來。
走着走着,那傢伙猛不丁仰頭看了眼前方,正好跟我對視在一起,他突兀停了下來,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嗨..”我捏了捏鼻頭,朝他樂呵呵的揮了揮手臂。
陸國康的表情頓時間變得極其精彩,嘴角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褪去,眼珠子已經瞪的溜圓。
“走,過去跟陸總打聲招呼。”我朝哥倆招呼一聲,邁腿剛準備往前走,突然四五個腦袋上套着匪帽(類似於頭套,不過可以露出來兩隻眼睛的那種帽子)的傢伙橫衝直撞的從我們旁邊快步走過,其中有個傢伙走的太着急,直接跟王鑫龍撞了個滿懷。
王鑫龍杵在原地紋絲不動,而跟他碰在一起的那傢伙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隨即罵了句“操”,幾個人沒有絲毫停頓,大步流星的直奔陸國康。
王鑫龍沒好氣的臭罵一句:“草泥馬得,喝了呀?走路不看道呢?”
幾個人距離陸國康還有四五米左右的時候,突然一人從懷裡掏出把冒着寒光的西瓜刀。
“你們幹嘛?”陸國康旁邊兩個青年馬上擋在前方。
而那幾個戴匪帽的傢伙也不搭話,擡手就是一刀砍在一個小青年的腦門子上。
陸國康楞了兩秒鐘,扭頭就跑:“啊,殺人啦!”
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匪帽狠人”擡手就是一刀砍在陸國康的小腿肚子上。
陸國康吃痛的慘嚎一聲,噗通摔倒在地。
“大哥,認錯人了吧。”陸國康癱坐在地上,兩手護住臉前哀求:“咱們無冤無仇..”
那幾個戴匪帽的傢伙誰也不吭聲,將陸國康圈起來,“噗嗤噗嗤”連續幾刀剁了下去。
“救命啊..”
十幾秒鐘不到,陸國康生死不明的趴在地上,刺眼的鮮血流的滿地都是,出站口此時人來人往,幾乎全都石化了,呆滯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我嚥了口唾沫,看向劉祥飛問:“從哪找的人啊?這麼狠,擱機場裡直接動手。”
王鑫龍眼睛瞪的老大,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不是啊,我不認識他們,我安排的兄弟全在機場外面候着呢。”
“啥?”我直接傻眼。
將陸國康干休克以後,那幾個狠人極有默契的扭頭就朝跑,邊跑邊揮舞手裡的傢伙式吆喝:“都特麼滾開!”
眼瞅他們幾個快要跑出出站口的時候,郝強不知道突然從哪冒出來,大聲吼叫:“站住,不許動!王朗,快幫我攔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