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爲了孩子嘛。”坐在地上的老黑扭動胳膊,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憨笑:“在華夏要想富,就得辦學校賣藥,十個上班的幹不過一個賣藥的,十個賣藥的幹不過一個辦校的。”
“少雞八跟我扯淡,賠錢!”我一把薅住他,瞪着眼珠子厲喝:“草泥馬得,我一個混社會的讓你個外國混子給懵了。”
“老弟啊,我要有錢早給他們了,也不至於跟你扯這個洋皮不是,你先鬆手行不?”老黑聳了聳肩膀辯解:“你看這樣行不?我給你打個欠條,我楊解放在這一帶討生活靠的就是一個誠信,我信主的,食言主會懲罰我..”
“你誠信你爹個得兒,滾犢子吧。”我無比厭惡的搡開他,自認倒黴的拉起江靜雅側身離開,這傢伙連特麼名字都是假的,指望他給我錢,真比
那老黑抻出頗具後現代主義的毛茸茸大爪子一把薅住我的胳膊,豁嘴喃喃:“老弟啊,這是我名片,娶妻生子、紅白喜事、家政物業、開鎖通下水道,咱都有業務,要不加個微信?”
“我加你爹褲衩子,再特麼絮叨削你昂。”我膈應的甩開他,生怕丫髒兮兮的爪子蹭到我衣服上黑。
“老弟,你放心,哥的皮膚是天生的,絕對不掉色。”他像個狗皮膏藥似的攆在我們身邊嘟囔:“美容美髮、修腳按摩我也會,真的..”
我停頓下來,衝着江靜雅扭頭道:“媳婦,報警。”
“你看你這銀兒,有啥嗑咱自己嘮就行了唄,總麻煩警察叔叔幹嘛。”自稱楊解放的老黑立即停下腳步,訕笑着朝我們擺擺手道:“回見了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