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劉祥飛頓了頓,無奈的吐了吐舌頭:“得,那我沒話說了,提前祝大哥一路順風。”
蘇偉康從脖頸上摘下來一條玉質的佛牌遞給我,紅着眼睛呢喃:“朗舅,這是我的家傳寶,你帶上,戴上以後絕對可以逢凶化吉。”
他這條項鍊我見過,據說是他爺爺傳給他的,平常誰碰一下他都得齜牙瞪眼的要拼命,不想這回竟然要送給我。
蘇偉康替我把玉牌掛在脖頸上,不放心的叮囑:“朗舅,前幾天我們幾個也出過一趟境,那邊不比國內,你們萬事一定要小心,有什麼太危險的活,你就讓大林哥和瘋子哥幹。”
面對這啥狍子的一番熱情,我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要表現的太過情緒化又更容易讓他們難過,只能竭力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拍了拍他後背道:“安了,無非出國溜達一圈,你看你們咋整的好像我要渡劫似的。”
從車裡跟幾人一直聊到後半夜,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臨下車的時候,張星宇突然表情認真的喊住我:“王朗,我加入咱們這個團伙衝的是你,如果你出事,我會幹掉韓飛,然後毫不猶豫的閃人,所以想讓我給你長期打工的話,儘可能保護好自己。”
我愣了一愣,隨即揮舞拳頭威脅:“滾你大爺的,你要敢給老子撂擔子,我回來就揍你。”
跟劉祥飛和蘇偉康表現出來的擔憂不同,張星宇其實更爲內斂,他很少會說出什麼讓人感動的話,更不會有太過明顯的情緒波動,但行動卻更爲乾脆和直接。
張星宇豁着兩顆鼴鼠似的門牙,沒正經的挑逗:“哎喲喂,臉好癢啊,好想被人打,太難受嘍,我隨時恭候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