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踏在那個帶隊的光頭青年腦袋上,緊繃着臉吐了口唾沫:“草泥馬得,天娛集團的雜碎都跟你們似的這麼不上道?連個女人都欺負?”
光頭的腦門被我劈了條瘮人的大口子,鮮血不住的往出泛,但這傢伙仍舊死鴨子嘴硬似的跟我放黑話:“朋友,留個名字,將來我們天娛好拜訪!”
“聽清楚了,我是頭狼王朗!”我舉起片砍,沒輕沒重的照着他的腦袋和肩膀頭“咔咔”又連剁幾下,一邊掄傢伙式,我一邊喘着粗氣咒罵:“回去告訴郭海,以前我敬他是個人物,現在他擱我這兒就是弟弟,而且還特麼是個弟中弟!轉告郭海,乾點人事兒,不然我不收他,天也收他!”
幾道裹着溫度的鮮血噴灑在我身上,我攥着刀扭頭掃視屋裡其他的人。
這時候,李新元虛弱的扶着沙發站起來,朝我抻出手:“哥,刀給我!”
我遲疑幾秒鐘後,將片砍遞給他。
“草泥馬得,你特麼剛纔打我是吧!”李新元瘋了一般握着片砍,先是朝着光頭補了幾刀,隨即又扭頭衝着另外一個後背上紋條鰲魚的小夥“噗噗”又是兩刀。
這小子肯定是讓打急眼了,不然平常借給他膽子他都不敢跟人比劃。
可能是李新元的動手刺激到了旁邊一直痛哭流涕的張玉,她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玻璃茬子,也衝着那個光頭的後腦勺玩命的紮了上去:“畜生,我殺了你!”
“啊..”光頭痛苦慘叫一聲,一肘子懟開張玉,痙攣似的從地上來回打滾,很快從他腦袋上蔓延出來的鮮血浸紅了地板,光頭抽搐幾下後,徹底沒了動靜。
王鑫龍皺着眉頭彎腰把手指頭從光頭鼻孔底下探了兩下,扭頭看向我呢喃:“沒氣了。”
“我殺了你..”張玉趔趄的瞪着眼睛尖喝,沒注意到腳下的玻璃碎片,一腳踩在上面,瞬間把腳底割的全是血,她自己也踉蹌的摔倒在地,仍舊精神失常一般的咆哮:“我要殺了你們,嗚嗚嗚..”
我掃視一眼屋內,朝着王鑫龍出聲:“全部幹暈!”
隨即又走到點歌臺的跟前,將音樂聲放到最大。
不多會兒王鑫龍將天娛集團的幾個逼養的全部鑿暈以後,我攙起李新再次環視一眼屋內,把嘴巴湊到王鑫龍耳邊道:“去找找ktv的監控室,咱們出現的畫面全都毀掉。”
“明白!”王鑫龍利索的應聲。
說罷話,我們仨人就準備往出走。
“哥,她..她咋辦?”李新元回頭指了指張玉問我。
我望了眼坐在地上,無比狼狽的可憐女孩,深呼吸一口氣道:“死人了,咱們管不了她。”
李新元於心不忍的開口:“我覺得..覺得她完全可以到警局去報案,這些人意圖強她,她完全是爲了自保,我可以給她作證,對咱們來說也是好事兒,既可以狠狠整天娛集團一把,還能..”
“這事兒解釋不清楚,很麻煩的。”我思索片刻後搖頭拒絕。
說老實話,張玉確實是個無辜的受害者,沒招誰沒惹誰,只是因爲曾經跟鄭青樹有過一段感情,現在卻被人如此欺負,我很想拉她一把,但真沒有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