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劉博生動手了。我也沒有絲毫遲疑,握着匕首沒輕沒重的往華子的身子扎。
刀口沒入身體的”噗噗”聲頃刻間響起,華子的小腹和胳膊上被我扎出來幾個帶血的窟窿,疼的丫嗷嗷亂吼,但就是死活推搡不開用皮帶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劉博生。
狹窄的樓道限制住華子人多的優勢,臺階上除了華子以外,只能容得下另外一個小夥站穩,上下的人只能從後面隔着兩人往我們身上掄傢伙式,但又怕傷到自己人,所以打的縛手縛腳。
我和劉博生不管不顧的猛懟華子,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小夥舉着手裡的片砍往我肩膀上、腦門上猛鑿,空閒太小、他手裡的刀又太長。完全發揮不出太多的功效。
劉博生連續兩膝蓋磕在華子的腮幫上,將他的鼻子和嘴巴給幹出了血,隨即用皮帶套着他的脖頸拽上臺階,拿自己後背倚靠在303的房門上。棱着眼珠子厲喝:”草泥馬得,你到底行不行!就特麼這點段位你還敢出來冒充平事大哥?”
我趁着這個空當,扭過身子一把薅住旁邊一直鑿我的那個青年的衣領,攥着匕首朝他小腹”咔咔”就是兩下,然後一巴掌推在他腦門上,他身體趔趄的朝後摔去,壓倒後面的兩個青年。
剩下的人一股腦撲了上來,朝着我和劉博生厲喝罵叫。
“華哥..”
“放手。聽沒聽見!”
劉博生無比生性的”嗤”的一把抽出紮在自己身上的軍刺,一手攥着皮帶往下壓華子的腦袋,另外一手握着軍刺頂在華子的褲襠上,呼呼喘着粗氣怒罵:”來,告訴你這幫弟弟們,給我集體往後稍,不然我先特麼割你倆籃子祭天!”
華子鼻孔往出呼呼冒熱氣的冷笑:”哥們,你可能不知道我馮東華是個什麼人!在我這兒..”
“噗..噗..”
沒等他說完話。劉博生手起刀落,連續兩刀紮在華子的大腿上,桀驁不馴的獰笑:”你特麼擱這兒給我講述老百姓混社會的故事呢,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就問你一遍能不能退?”
華子也是條硬漢,被懟了兩刀,愣是沒有發出半聲呻吟,只是臉盤僵硬的朝後擺擺手出聲:”你們先下樓!”
“對唄。江湖有情社會有道,只要你上道我不帶傷你一指頭的。”劉博生鬆開勒在華子脖頸上的皮帶,只是拿刀尖頂在他的褲襠上,撇嘴冷笑:”你是個爺們。今兒我肯定不難爲你。”
華子咬着牙注視劉博生:”朋友,怎麼稱呼,我一直還不知道頭狼有你這一號。”
我相信他的內心深處一定是憋屈無比的,實力並不比劉博生差。己方又佔據人數上的優勢,只是沒料到劉博生這麼瘋狂,會拿身體當肉盾往刀子上插,纔會吃了暗虧。
“好說。頭狼阿生,公司天字第一號打雜,過了今晚,你啥時候有時間。我啥時候接待你。”劉博生輕蔑的歪動脖頸。
說老實話,我認識劉博生這麼久,也是頭一次見到他如此粗暴,說句難聽話。他此時的狀態像極了瘋狗,不光硬且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