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宇擺擺手道:“我剛纔仔細想了一下,或許事情真的只是湊巧,王嘉順他們約的那倆女大學生八成就是長期幹這種仙人跳的,咱們只是比較倒黴的中招罷了。”
沉寂幾秒鐘後,他接着說:“現在的問題不是研究咱家裡到底有沒有鬼,而是想辦法趕緊給你那兩個小兄弟從掃黃隊撈出來,波波剛纔去了趟掃黃隊,負責人推脫讓咱們找那兩個報案的女孩家裡人私了。”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張星宇舔了舔嘴皮說:“波波花了點小錢買通掃黃隊的一個臨時工,人家告訴咱,那倆女孩都是外地的,偶爾會在一個叫海天洗浴裡幹兼職,有點頭緒沒?”
我搓了搓臉頰苦笑:“也就是說這事兒是那個開洗浴的想整咱?”
“姑且先這麼認爲吧。”張星宇點點腦袋道:“行了,你琢磨咋跟那個洗浴老闆談,對方跟咱無冤無仇,拿點錢應該可以解決,波波有洗浴老闆的聯繫方式,我再研究研究這個劉晶,是不是真轉性了,不喜歡錢了。”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屋內頓時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嘈雜響聲,緊跟着就聽到錢龍大聲咒罵:“去尼瑪得,跟誰倆逼逼叨叨呢!”
我趕緊推開門一看,見到錢龍和孟勝樂正揪着馮傑的衣領按在地上暴踹,盧波波不住的拉架勸導:“別雞八打了,都是自己人。”
“龜兒子,你給老子等着。”馮傑趴在地上,鼻口全是血,不依不饒的叫罵。
錢龍漲紅着臉,唾沫橫飛的咒罵:“草泥馬得,我真不愛搭理你,你說你沒事給我當個雞八老子!”
“幹啥?都特麼要幹啥?”我走過去,一手攬開錢龍,另外一隻手拽起來馮傑,揪心的破口大罵:“你們是真他媽有本事啊,擱外面一個個恨不得給腦袋插褲襠裡當鴕鳥,在家裡咋都這麼厲害呢?”
馮傑掙脫開我的拉拽,拿手背擦抹一下臉上的血跡,朝着我輕笑:“王朗,你不用拿話點我,我承認我今天確實有點慫,可我就那麼大本事,你們誰有事喊我,我都盡心盡力的辦,但實在辦不好也沒辦法,這段時間給你們拖後腿了,往後咱各自安好吧。”
說完以後,馮傑就氣呼呼的掉頭往門外跑。
“作吧,好好往死作,狗雞八事兒沒辦成,自己先內訌,都挺有樣的,呵呵..”我側頭瞟了眼錢龍和孟勝樂,翹起大拇指,朝着盧波波道:“走吧,咱倆一塊乾點正經事去。”
走出公寓,我餘怒未消的跺了跺腳咒罵:“回頭你跟那倆傻逼多聊聊,排擠人不是這麼排擠的,他們整的這麼明顯,回頭六子、中特那些人咋想?張星宇不比猴精,心底能沒點聯想嗎?況且我跟你們說沒說,馮傑跟秀秀她對象有關係,她對象家裡在山城有點能力,咱想在山城紮根,靠啥?就靠幾把片刀幾個虎逼嗎?真特麼服了。”
“皇上的脾氣你也知道,整急眼了六親不認。”盧波波拍了拍我後背安慰:“晚點我找找馮傑,請他喝頓酒,老爺們之間沒啥事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
我吐了口唾沫道:“你給那個洗浴老闆打電話吧,看看對方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