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少華也是個影帝級別的選手,明明算計到我會這麼說,還故意作出一副誇張的語調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小朗啊你算是徹底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替人民和上級感謝你,晚點我安排地方,咱們一塊坐下來聊聊。”
我隨口應下來:“成,待會我讓波波過去跟您面談。”
掛斷電話後,我翻了翻白眼嘟囔:“老狐狸,打一次電話勒索我一回,波姐你待會去財務上支點錢,租幾棟老樓,完事找鄧少華談談吧。”
盧波波守財奴似的小心翼翼的發問:“租多久啊?咱們財務上現在也不剩多少錢了,旅遊公司開業用了一大部分,過幾天要和張帥合夥成立建築公司還得往出砸錢,現在房價這麼高..”
我想了想後說:“先租一年吧,明年咱是啥情況,鄧少華在不在江北都是未知數。”
盧波波捧着心口,一臉割肉似的心疼:“敗家子,一羣敗家子,天天就知道花錢不賺錢。”
雖然這陣子我們確實花錢如流水,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幾場硬仗和大肆揮金的雙重包裝下,頭狼的社會地位絕逼往前跨了幾步不止,如果換成以前,我絕對不敢示意何佳文羣毆李倬禹,可現在不一樣了,上面有鄧少華照拂,身邊有廖國明這樣的朋友,只要不給人弄死,其他都不叫麻煩。
用廖昂的話說,我們這羣人就是在坎坷中步步生蓮。
回到夜總會的辦公室裡,三眼、中特和鼻青臉腫的大俠坐在屋裡正“吧嗒吧嗒”的抽菸,看架勢分明是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