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如幽州的一個月裡從未發起過主動出擊,而是一直都在營中訓練。
而匈奴在多次在城門口叫囂,罵的極其難聽,難以入耳,守衛的士兵不止一次次的稟告,有些血氣方剛的士兵聽後飯都難以下嚥更加恨不得衝出去教訓教訓這些匈奴。
無奈,將軍下了命令,無論匈奴說什麼,就算是罵天皇老子都不能打開城門出門迎敵,違令者斬。
士兵們已經具備了上戰場殺敵的能力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特別是聽到匈奴的叫囂就更加的不能忍。
可是將軍呢?依然不緊不慢的每天拿着個軍書抱着看,早上繼續訓練,晌午太陽最毒烈的時候拿着刀子與木頭練手之後,晚上就排一個陣法,俗稱雁門陣法,對匈奴的謾罵無動於衷。
士兵們不敢在外面抱怨,只好夜晚的時候躲在被窩裡抱怨,而這些抱怨或多或少的也傳入洛寧的耳中,而洛寧只是笑笑也不說話,也不責罰誰。
就又這樣每天頂着烈日訓練,訓練時若有不聽命令者責罰相當重,輕者賞軍棍,重者抽二十鞭,抽的人皮開肉綻。
而這一天,站崗的士兵肚子裡滿是悶氣從城牆上下來。
“你怎麼了?怎麼垂頭喪氣的啊?”
換崗的士兵問道。
“哎,每天受着一窩囊的肚子氣誰受的了啊!真不知道將軍是怎麼想的,來了這麼久了,卻還不開戰,還要要求站崗的舉旗要舉高一點不可懈怠要有精神!可是舉旗舉的再好又有什麼用?天天被罵的跟龜孫子似的,這站崗站的再好給誰看啊!”
“是啊!天天每天各種訓練,剛開始我累的站都站不起來,現在我反倒都習慣了,一天不訓練反倒身上癢癢…哎。”那位士兵小聲的說道,“之前的大軍被匈奴打的節節敗退,你說咱們的將軍不會是怕了吧,但是爲了不讓皇上怪罪下來,所以每天假裝訓練來躲避皇上的責罰。”
那位士兵思索了一會兒,“應該不會吧,咱們的將軍你去打聽打聽是何等的人物,豈能是這種鼠輩。”
“那你說爲什麼這麼久了還不開戰!”
“這……”那位士兵也是猶豫着,這時見王副將來巡視了,趕忙迴歸原位,筆直的站在那裡。
不禁士兵奇怪。
連匈奴也是雲裡霧裡的。
來了這麼久,怎麼連個“屁聲”都沒有響個啊!按理說這套路不對啊!
天天去聲討,各種方法都使盡了,怎麼就是不見他們發兵呢?
接到探子的消息也是城牆上的士兵精神抖擻的站在那裡,漢軍大旗隨風飄揚,絲毫沒有害怕,對於他們的毒罵也是臉上無動於衷,像個木頭人一般。
單于的內部的人不禁猜測道:“難道是中了什麼巫術不成?又或者是怕了?但是看那樣子一點也不像怕的樣子,又或者是什麼計謀。”
匈奴也不敢硬攻上去,硬碰硬誰都沒有好果子吃,又摸不清情況,派出去大廳漢軍內部情況的探子無一歸來就更不敢上去,且他們有十萬大軍,他們只有五萬。
日復一天的撿難聽的去罵,卻絲毫動靜也沒有,連罵的人都沒有罵的心情了。
但是這麼一味的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單于的內部陷入一番激烈的脣槍口戰,到底是攻還是不攻。
…
“將軍,又抓到一個探子。”王副將來稟告。
“斬了給兄弟們泄泄恨,否則怨氣積多了不好。”
“是。”王副將下去之後,又猶豫的道:“將軍,以現在的大軍的戰鬥力完全可以出戰了,不必再繼續忍下去了。”
“我知道,我自有打算,你先下去。”
“是。”王副將退了下去。
洛寧繼續拿着軍書看,這本軍書已經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了,越看越有味兒,忍不住多看了幾遍。
外面流言蜚語越傳越多,他也懶得去聽,反正他不發兵只有一個理由,士兵戰鬥力不強,不足以與匈奴抗衡,所以纔要士兵站好崗,裝裝花架子。
匈奴來罵架,他不是沒聽過,只是覺得他的漢話說的真的不夠標準。
就這一切發生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內時卻出現了一個意外。
這天他照常訓練,完後繼續回營帳看書。
卻突然有士兵來報,說不遠出一個女子朝着幽州趕來求救,她的身後跟着一批匈奴。
匈奴把女性抓去一般當做什麼,他們心裡都清楚 此時見她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從原處不停的跑 ,身後騎馬得匈奴卻像故意逗她玩兒似的,一會兒落在她的後面,一會兒又到她的跟前挑逗她。
站崗得士兵實在看不過啊,雖然將軍說過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可輕舉妄動,但是這關係到漢軍男兒的尊嚴,不得不救。
便事前不通知 見對方匈奴只有四人,便派去一支百餘人得隊伍前去搭救,想到速速解決快速歸隊不會損耗一兵一卒,到時候將軍自然不會怪罪,便打開城門放出一支隊伍。
先前被匈奴壓着一口惡氣 此刻這支隊伍飛奔而去想着打的匈奴落花流水措手不及,今日要一吐爲快。
匈奴見後面得隊伍上前不禁往後推了幾步忌憚了幾分說着匈奴話。
姑娘趕緊跑了過去躲過了匈奴。
漢軍們變一舉衝上去絲毫不給匈奴猶豫的時間,一刀狠狠的劈來下去,匈奴往後一躲 劈了個空,其他漢軍也紛紛向前而去一起戰鬥,頓時被百人包裹的匈奴亂成一鍋粥,拼死的掙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