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揚,我承認我以前確實是騙了你,與你相識也並非偶然,可是過去了這麼多年,你還不能原諒我嗎?”童璃哽咽的問道,“或許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
“原諒?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的意思。”西揚看着湖水淡淡的說道,“我恨得只有我自己。”
……
童璃一怔,“對不起。”
“你對不起的是我大哥!”
“我知道自己貿然過去要取他的血,確實有些唐突,他肯給,也確實是極大的恩惠,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欠他一句謝謝,如若下次有機會一定登門道謝。”
“不用了。”西揚擡起頭一字一句的拒絕了,“你還是不要去打擾我大哥,這麼多年恐怕早已忘記了你。”
雖然早已知道遙樺恐怕早已不記得蓬萊島的那隻白狐狸,可是聽到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心裡還是免不了一陣酸楚,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那…這樣自然是極好…”童璃忍住心裡的悲鳴,扯出笑回道。
“自然是極好。”西揚淡淡回道,也不想去看她臉上的悲傷,因爲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怪不得誰,“我是不會留在花都冥界的,誰也別想留我……還有我要跟洛寧去人間,洛寧答應島主幫你找到啊七,我自然也會幫他一起找。”
童璃滿是感激的擡起頭看着西揚。
“我幫的是洛寧,你不用這麼看着我,你應該謝謝的是洛寧。”西揚踏步頭也不回的走了回去,“你說我跟宛兒陪,我倒覺得你跟洛寧挺配的,這個傻小子看出來挺喜歡你的,你又何必苦苦追尋那個住不住的啊七呢?”
…
…
西揚越走越遠,只剩下童璃一個人站在湖邊。
旁邊的涼亭的一角撥開了花叢,從裡面站出來一個人,暗粉色的衣裳,是宛兒。
“宛兒…”
“童璃,你不用說了,我什麼也聽見了,也明白了。”宛兒低頭黯然,“他說的對,他是上仙,怎麼會看的上我們這種身份,配的上他的只有仙界的仙娥罷了,是我自己高估了自己。”
“宛兒,西揚本意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氣我罷了…”童璃趕忙解釋道。
“他至少還跟你生氣,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宛兒明白了,我高攀了。”宛兒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想哭的衝動,“童璃,對不起,我只顧自己的事,卻忘記了你的事,我會去求婆婆讓她幫幫你。”
“宛兒…”
“你不用擔心…”宛兒後退一步,便快速離去。
…
西揚回到宴席上,繼續和他們一起胡吃海喝。
…
宛兒用衣袖擦乾滿臉的淚水,笑了笑,便走進了了鬼婆婆的房間裡。
鬼婆婆斜靠在椅子上眯了一會兒,見有人進來,沒睜開眼睛便道:“你這丫頭,早猜到是你了。”
宛兒一笑,快速跑了過去,趴在鬼婆婆的膝蓋上,撒嬌道:“婆婆。”
鬼婆婆寵溺一笑,理了理宛兒頭髮旁的碎髮,“怎麼樣,婆婆爲你挑選的夫婿還算不錯吧?喜歡誰,跟婆婆說說,婆婆定讓他留在花都冥界一直陪着你。”
“婆婆爲什麼一定要讓他留在花都冥界呢?他一直留在這裡也會想念他自己的親人啊!”
“要是他把你帶走了,萬一對你不好呢,婆婆也好教訓他,他想家了,婆婆自然會放他回去。”
“那萬一宛兒想出去呢?”
婆婆眉頭一皺,“宛兒想離開花都冥界,想離開婆婆了?”
宛兒笑道:“婆婆是對宛兒最好的的,宛兒怎麼捨得離開婆婆。”
鬼婆婆欣慰一笑,“宛兒是越來越懂事了,那這次你是看上那個呢?快跟婆婆說說,婆婆定讓他留在這裡,不管他願不願意,婆婆都會讓他心甘情願。”
宛兒一笑,婆婆自然有辦法讓他留在這裡,仍他在怎麼掙扎都不能出的去的。
他也只能千年萬年的陪着自己度過天荒地老。
……
……
宴席上,漠瘋問道:“其實這個鬼婆婆的孫女也是挺不錯的,長得也還行,也沒有白孤說的那麼差!”
白孤喝了一口酒,“我也是聽外面謠言。”
漠瘋賤賤一笑,“那叫你留在這裡,你可願意。”
白孤冷冷一笑,“不願意!”
“你也明明覺得這個宛兒也不錯,爲什麼不留下呢?難道真如外界傳言,你白孤真有斷袖之癖?”漠瘋冒着不怕死的精神一股腦的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部說了出來。
洛寧,西揚,皇子趕緊倒了一杯酒齊齊喝了起來,卻瞥眼看着白孤,看他怎麼收拾漠瘋。
而白孤臉上沒有任何神情,細長的雙眼包含着很多莫名的情愫百轉千回的看向漠瘋,嘴角一抹邪邪的笑。
漠瘋扯扯嘴角,“不,不會吧!原來你真的是…”
這時來了一行婢女,跪拜在地,“恭喜姑爺。”
宴席上的幾個人嚇得酒杯都掉在了地上,紛紛看向了西揚,漠瘋更是一種救不了你了,怎麼辦的眼神。
西揚心裡微微緊張,怎麼辦,自己剛纔在湖邊說的那麼清楚明白,那個小姐不是躲在涼亭後面嗎?她是聾了還是沒有聽清楚。
洛寧一臉的驚愕,“西揚,現在怎麼辦?”
西揚嚥了咽口水,“打還是不打?”
“打!”白孤冷冷一句話,“我不打女人,衝出去…”
皇子坐在哪裡歸依不動,他喜歡那個宛兒他們都看的出來了,也不勉強他。
其他一夥人齊齊點頭,把手中的杯子一砸,宴席桌子一番,從身後給抽出法寶,立於亭邊,狂風吹氣,天地變色。
婢女們大叫一聲,便散了去,“快去稟告鬼婆婆!”
四個人趕忙趁亂跑了出去,一路沿着來的路跑了回去。
“敢在花都冥界鬧事!抓住他們!”絮浮手中拿着鞭子大叫道。
一羣羣婢女衝了上去,從四面八方保圍着他們,四個人被團團圍住。
“不是說不打女人,這麼多女人不打就要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這打還是不打?”漠瘋揚起手中的長矛問道。
“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已經這樣呢,還不如打!”西揚一陣怒吼便衝了上去,手中的法力衝了出去。
白孤冷着臉,躍起半空,兩手合聚一團空氣從空中蔓延開來,變成一個巨大的氣體,從空中砸了下來。
巨大的壓力隨着黑氣從空中的降落下來,房屋被擠壓破碎。
“起!”西揚大叫一聲。
漠瘋提起洛寧築起一道屏障躍入半空中。
婢女們被這團黑氣震了出去,地上橫倒一片,湖邊也濺起十丈水花。
白孤拉着一羣人,“衝出去!”踏着屋頂快速奔走。
“玩這麼大啊!”漠瘋的大叫道。
隨着黑氣的消失,低下現出一個巨大的綠色用花草鑄成的屏障,屏障從中間開啓,從裡面飛躍出無數婢女夾雜着一些致命的花草快速攻擊而來。
可怕的不是這些婢女,而是婢女手中拿着的麻鞭,不知是什麼製成,顏色火紅一片,一看就知道那鞭子上肯定塗有劇毒。
夾雜在婢女中的是一些花草,攻擊力極強,速度且快,一步小心就劃出一個傷口。
絮浮在後面大叫“若你們停下來,鬼婆婆概不追究,如若還逃,別怪鬼婆婆手段狠辣。”
“停了也是被你們折磨!”漠瘋大叫回道,有一臉哀怨的看着白孤,“白孤,玩這麼大,不好交代啊!你把別人的房子都毀了。”
白孤仍是不停的往前跑,不一會兒就到了剛進來時的那座庭院。
再看向進來時的那個入口那個門時,四個人一驚,哪還有什麼入口,明明進來時有一道門,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一道花牆!
絮浮從空中下來“鬼婆婆一驚關閉了出口,你們誰也別想逃出去。”
“把這道門打開!”白孤冷冷的上前。
絮浮一招手,後面婢女把四個人保圍住,手中皆拿着那火紅的麻鞭。
“憑你們幾個?”白孤一陣冷笑。
“上!”絮浮一陣命令,婢女衝上前去,揚起手中的長鞭抽了過去,無數條麻鞭從四個人身上抽過,四個人左躲右閃,不知上面塗了什麼東西,竟然是這種顏色!看着都令人心慌。
漠瘋拿出長矛不停的旋轉,頓時長矛長勾出無數跟麻鞭,麻鞭像蛇一樣吐着芯子一樣,飛起揚起迴旋踢,圍在前方的婢女被踢落在地,往後一道,壓倒了在後的婢女,後面的婢女飛起。
西揚一掌使出法力,隨着巨大的藍光婢女被拋出空中,又一撥前仆後繼的上來。
洛寧飛起攻打從上面攻擊的婢女,兩掌法力聚集白光從掌心越過,婢女被衝了出去。
四個人不停的攻擊,不是他們打不過她們這些婢女,而是婢女人數太多。
一時間庭院裡血雨紛飛,白光藍光黑氣聚集,地上血流了一片,花草碎了一地。
那些不停的攻擊,絮浮站在一旁,大叫一聲,“開!”婢女們聽着指揮紛紛散作兩旁,絮浮空中念着咒語,頓時地動山搖,從地上裂開了一道道溝壑。
從溝壑裡飛出無數條藤蔓蔓延了過來,白孤一道法力飛了過去,那藤蔓不躲不閃,竟然沒有絲毫傷害,白孤一驚,驀然想起什麼,說道:“築屏障,這些藤蔓不怕法術。”
三個人一驚,築起一道屏障,絮浮在外面念着咒語,那藤蔓從地底下生出更多,變得更加的粗壯,快速地攻了過來鞭打着那道屏障。
“怎麼辦?”漠瘋大叫道。
白孤笑道:“殺到底,沒有退路了,噢我好像忘記了我還有一個願望在鬼婆婆那裡!”
三個人一驚,“你是說要用這麼願望換我們一條活路。”
白孤淡淡說道在,“我要在想一下,殺到最後再決定!”
“有沒有劍,去砍它!”
“有。”洛寧揚起手中的劍。
“我用仙障護着你,你去砍他。”西揚說道。
洛寧一點頭出去,西揚趕緊築起一道仙障在外面,洛寧被包裹其中,提起一劍就砍了下去,那藤蔓像是有知覺一樣,留下綠色的液體,被刺了一劍之後不停的瘋狂的舞動,無數挑藤蔓齊齊衝了過來。
“我去幫他!”漠瘋提起長矛衝了過去,攻擊旁邊衝過來的藤蔓。
那藤蔓被刺了幾下之後像發狂一樣,不停的抽打着仙障。
絮浮叫道:“不要刺它!”
“什麼?”
還沒有明白過來,地上裂出更大的口子,更多的藤蔓爬了出來,不停的狂亂的揮舞着,抽打着屏障。
絮浮一驚,趕忙念着咒語,而那藤蔓像是發狂一樣,伸出一根蔓延到了絮浮這裡來,絮浮趕忙往後一退,那藤蔓繼續蔓延,捲起地上的婢女,婢女大叫一聲,就被捲入半空中,不一會就嚥了氣。
絮浮慌了趕忙跑去找鬼婆婆,卻腳下一絆,回頭一看,一根翠綠色的藤蔓捲住了她的腳,“快放開我!”絮浮念着咒語,地上的花草聚集起來,去攻擊藤蔓,藤蔓一鞭下去,頓時沒有了生色。
絮浮臉色一變,那藤蔓快速把她捲入空中。
又有無數挑藤蔓生了出來,捲入無數婢女,頓時庭院裡藤蔓四處蔓延,裡面的客人作鳥獸亂,哀嚎聲一片。
築的屏障被一鞭一鞭的抽,只聽見“咔擦”一聲,幾個人一驚,擡頭一看,有一道裂痕,屏障竟然被抽開了裂痕,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
那藤蔓順勢從空隙中鑽了進去,粗壯的藤蔓一下子捲了進來,四個人一下子也被捲入了半空中。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漠瘋被擠壓的難受問道。
“這可是不是凡物啊!這可是花都冥界的鎮界之寶,一般不會輕易拿出來對付人,看來我們面子不小啊!”白孤解釋道。
“那我會怎麼辦?”
白孤笑道:“這個東西不怕法力,因爲它就是吸食人的法力而長大成的,且不易控制。我們…呵呵,只有等死了。”
“什麼!”西揚大叫道。
“玩大了,真的玩大了,你看絮浮都被捲了進來。”漠瘋叫道。
洛寧還在使勁的掙扎着,就這麼死了嗎?自己還沒有到長安見到父親,怎麼能這麼死呢?
藤蔓收的的越發緊,連呼進一口氣都困難的很,手中拿着的劍也捏的越發的緊。
不能就這麼死了,我還沒有見到父親。
洛寧大叫一聲,抗拒着藤蔓,慢慢的舉起拿劍的手,把法力聚集在劍端,死盯着裹住自己的藤蔓,眼裡閃出一道厲光,隨着劍快速地刺了進去,裹住洛寧的那根藤蔓竟然被從中截斷,被截斷得得藤蔓慢慢冒出綠色的液體。
斷的那截裹着洛寧跌落下去,像一根蛇一樣不停的的地上蠕動,最後慢慢的枯萎變成了枯黃色。
洛寧從空中跌落下來,手中的劍被拋了出去,劍插在在了石壁上。
空中斷的那截藤蔓很快就長出了新的藤蔓,快速從空中下來攻擊洛寧。
洛寧趕緊翻滾過去,那藤蔓撲了個空,地上頓時現了一個大窟窿,又快速攻擊過去。
劍,洛寧翻滾過去到了石壁腳下,劍就在那裡,一個躍起翻起到了石壁之上,抓住劍柄,劍陷得的太深,使勁一拔,陷在裡面的劍發出,“擦擦”的聲響,再一拔,劍“嗤”的一聲,從中拔出。
劍陷得很深,因爲拔出時劍上面已經滾燙了。
來不及多想,提劍去擋那道藤蔓,藤蔓一個橫掃直接掃在劍上,洛寧被被撞了出去。
捂着胸口爬了起來,擦掉嘴角的血跡。
原以爲那藤蔓會再次攻了過來,可是那藤蔓卻往後退了退,綠色的藤蔓上有一道赫然醒目的劍身的樣子,像是炙烤一樣打了一個烙印上去。
烙印,劍身,摸了摸劍身,滾燙的。
是剛纔從那石壁上拔出來時劍摩擦變熱的,再看看那烙印。
洛寧提起劍,像是明白了什麼,衝了上去,徑直刺了過去,那跟藤蔓卻躲了去,想從後面偷襲。
洛寧一個轉身,一件猝不及防的刺了上了藤蔓上,不是像先前那樣,只是刺傷了藤蔓的一點,而是刺了進去,那藤蔓想要掙脫,洛寧又刺了更深,藤蔓的上端慢慢的枯萎了過去。
原來,洛寧對着空中大喊道:“它怕熱,用火!”
“…火…”西揚被箍的出不了氣,一隻手使出法力,生出一團火朝藤蔓燒去,那藤蔓趕忙鬆開,快速的去躲,西揚從空中掉了下來,躺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洛寧又順着藤蔓的順直而上,砍去裹住人的那一端。
白孤手擡起覆蓋住藤蔓,覆蓋住的像被腐蝕一般,快速枯萎。
可是這地下伸出無數根的藤蔓,沒跟上都纏着人。
西揚念着口訣,手指中伸出一團三味真火,大叫道:“往後退,我燒了它。”
逃出的白孤趕忙躲在一旁,洛寧往後退了退。
西揚手中的火燒向藤蔓,那藤蔓一接觸到火便馬上枯萎了過去,一排排的燒了過去,不停的有人從空中跌落下來,西揚乾脆把火種扔進地上的裂痕處,頓時猛烈的火焰從地上蔓延出來,順着藤蔓燒了上去。
只見一個個藤蔓變成了火柱在空中四處狂亂的揮舞着,場面相當壯觀,被燒的藤蔓發出一陣惡臭。
“住手!”從遠處空中傳來聲呵斥的聲音,只見鬼婆婆踏着雲從空中飛了過來想要阻止這一切,但是已經晚了,看着一排排被火燎燒的藤蔓,不禁怒火中燒,念着咒語,頓時烏雲密佈,下了一場雨下來,可是這火卻怎麼也澆不滅。
“西揚,你快滅了這火!”鬼婆婆大喊道。
西揚回道:“你放我們出去,我就熄了這火!”
鬼婆婆把柺杖不停的在雲上敲打,眼裡滿是怒火,看着噼裡啪啦的燒成了一片,要是再不滅,自己一手建立的花都冥界就要毀於一旦了哪!
“你熄了這火,我便放了你們!”
“你發誓!”
“我鬼婆婆發誓!”
“好!”西揚念着咒語,頓時空中的火全部熄滅了,藤蔓頓時從空中摔了下去,火雖熄滅了,但四處濃煙四起,一陣惡臭。
鬼婆婆見火苗一熄,馬上念着咒語,頓時從空中降落無數的花草飛射而來無。
西揚大吃了一驚,四個人齊聚一起,合力抵抗着花草。
現在他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草一木皆是兵。
那花草見縫就插,那根剛砍斷,又來了一根,速度極快,還夾雜着泥巴飛了過來。
不一會兒,那花草把四個人的縫隙都插滿了,泥巴從中間不停的飛來,扔在幾個人身上,花草不停的飛來,不一會兒,形成了一道花球形,四個人被包裹住其中,縫隙皆**滿,動彈不得。
白孤念着魔界的咒語,頓時空中的水全部傾瀉而來,湖中的水也飛躍空中從空中傾瀉下來,形成了一道壯觀的景象。
只見一道道的水從空中貫了下來,不停的衝撞花球,可是那道花球硬是攻不破。
鬼婆婆拿着權杖一揮,念着法術,與白孤抗衡着,扳回那道“天河”。
絮浮站在鬼婆婆旁邊,看着鬼婆婆頭上冒着密汗,手中也閃出一道法力衝到花球在地上翻滾了幾下,那道“天河”頓時從空中灑了下來,一些房屋皆被沖走了,鬼婆婆往後退了幾步,穩住了心神。
冷哼一聲,“帶走!”
絮浮低頭指揮者婢女用一根絲線牽引着花球隨着鬼婆婆的步子踏步離去。
空中天河的地方,形成了一道彩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