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現在的鈴鹿迫切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看着宇智波琰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多了幾分安全感。
這種感覺,有一點像自己哥哥還在世的時候,也是這樣對自己的,當然,要比宇智波琰溫柔的多。
咂了下嘴後跑向了卡車。土蜘蛛也跟隨着主人跳上了滿是集裝箱的碎片的卡車託板上,摺疊起了自己的雙腳。
鈴鹿召喚了黑服的簡易式後命令其座上駕駛席。她自己則打開了副駕駛席的車門,最後回過頭來說了’下次你死定了‘,坐上了卡車,關上了車門。
卡車啓動了引擎後駛離了停車場。春虎一個人站在雨裡,看着漸行漸遠的卡車。
突然遠處一聲雷鳴,夾雜着雨聲和風聲,大氣轟隆了一下,太陽已經下山,暴風雨還在繼續。
“你是在逃避嗎,小鈴鹿?”宇智波琰躺在車頂,雨水自動的從宇智波琰的兩邊劃過,“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逃避!”
“是心虛了,還是傲嬌了?”宇智波琰躺在車頂問道,“都說了沒有!”鈴鹿不耐煩的說道,卡車只管往前衝,就像想要逃避現實的鈴鹿一樣。
“再前進就要撞上了,神羅天徵!”宇智波琰輕喝一聲,並不是很強大的斥力推開了鈴鹿的卡成,不過心不在焉的鈴鹿被這突如其來的斥力推開,摔出了車外,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像之前一樣。
“你說,我做的這一切,哥哥會想開心嗎?”看來之前春虎的話,還是動搖了鈴鹿的信念,即使他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承認。
“你說呢?”宇智波琰反問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想哥哥回來,即使付出我的生命!”鈴鹿在宇智波琰的懷裡哭泣道。
“還是個孩子啊!”宇智波琰就只有抱着鈴鹿,其實有些事情,並不需要宇智波琰或者是春虎多嘴,他都知道,只是不願意往那方面去想而已。
宇智波琰沒有安慰她,再說了,宇智波琰也並不是很擅長安慰別人,而且這時候的鈴鹿也不需要別人安慰,因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哥哥,是不會願意自己用生命去換他的。
就算泰山府君祭成功了,鈴鹿的哥哥也會痛苦一生的吧,而且從原著中看,泰山府君祭憑鈴鹿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成功。
“你說我能成功嗎?”鈴鹿依偎在宇智波琰懷裡哭泣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宇智波琰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
“真話!”猶豫了一下,鈴鹿還是堅定的說道,“真話就是不可能了!”宇智波琰搖搖頭,“怎麼可能,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你說呢?”宇智波琰反問道,“我要試試,即使沒找到不可能!”鈴鹿擦乾了眼淚說道。
事實上鈴鹿的哥哥確實已經回不回來了,這一點,宇智波琰很清楚,即使是穢土轉生也無法召喚出來,靈魂大概已經昇天了吧。
“何必呢?”只是鈴鹿還是自欺欺人般的不相信,“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試,否則的話,我活的也不安心!”透過殘留的雲層縫隙,可以見到朦朧的月亮。
颱風剛過,雨風都停止了下來。月亮被接觸自身的白雲所染成白色,看起來要膨脹了一輪。淡淡的月光灑在雨後的森林上,讓葉上的露珠綻放出光澤。寬廣而薄暗的水田,也像是用銀磨成的鏡面一樣。
“如果不讓你試試的話,我想你是不會甘心的吧!”宇智波琰拿出了手帕,擦掉了鈴鹿臉上的淚痕,只是通紅的雙眼證明他剛剛哭過。
“我想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了吧,我們去御山等他們好了!”說着,宇智波琰抱起了鈴鹿,“誒???”在鈴鹿的驚呼中消失在了原地。
春虎現在正和夏目一同,向着【御山】的祭壇進發。
從桔梗之間來到宅邸庭院,夏目投擲古代式符召喚式神。白馬的式神。這也是至今爲止春虎見到的,最美最大的馬。黑色的馬鞍,紅色的繮繩。就算說是奉獻給神靈的神馬也不爲過的,卓越華麗的馬兒。
這就是侍奉土御門家的式神,雪風。
這用【泛式】的基準來說相當於是高等的人造式,不過讓她降臨的人造式不用說是和【泛式】比較,就算是和【帝式】比較都要古老很多。
首先夏目跨上了馬,緊接着春虎也坐了上去。接着夏目振動繮繩,雪風如同根本沒感受到兩人的體重似的,輕快地貼着地面疾馳而出。
要說的話,剛纔的說法也不正確。因爲雪風的馬蹄並沒有踩着地面。
雪風從庭院外饒了一圈後,穿過了大門,仍然沒有着地就這樣順着石道向下跑出。從石道進入縣道的時候,離地高度要變得更高了一些。
“‘御山’離這裡還遠嗎?”現在的雪風,正沿着森林與水田間延伸的縣道,保持與地面十米的高度,猶如疾風一般前行。
“不遠了,以這孩子的速度的話很快就能到的!”手握繮繩的夏目表情也很嚴肅。白色的窄袖服掛着深紅色的布條,細細的手腕裸露在外。與其說是帥氣的巫女,不如說是年輕的女武者。
朦朧的月亮下,空中奔跑的白馬,和駕馭着白馬的少女。這一定和幻想的光景無異。如果除開在式神身上緊抓着別人的那個渾身顫抖的人的話,全身顫抖抱着夏目的春虎想到。
不過,春虎也是有職責的。現在春虎背上背的就是修驗者使用的竹編箱,笈。裡面裝的淨是土御門家秘藏的被稱作咒具的東西。除此之外,腰部還佩戴者一把劍,肩上還挎着一張弓。
這些都是夏目外出時攜帶的咒術戰用裝備。就像是弁慶一樣,春虎自身也帶着咒符盒。如今十分興奮的春虎,他的咒文並不算很強。
應該是要與冬兒聯繫一下,從宅邸出發之前並不是沒有注意到,但冬兒的來電顯示如同鬼一樣殘留在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