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樣啊,大概是我忘了!”父母那兩個人已經納入考慮了,就算不是這樣,這些日子也是成天東奔西跑的根本沒時間理他們。
聽見春虎像是賭氣般說出的話,夏目不由得滿面通紅了。
看來在她準備的劇本里,已經瞭解了來龍去脈的春虎,應該會配合男裝夏目來行動的。現在的她已經進退維谷,動作也像是機械化了一般。
直到事件之後,春虎才明白到夏目說的【要隱瞞自己的名字】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現在的【土御門夏目】,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個男人了。雖然也有搞錯時代的【規矩】這個原因在,但成爲了式神的春虎也沒資格說別人。
青梅竹馬的兩人,望着對方,就這樣保持沉默。
看着春虎一副無法忍耐的表情。夏目的嘴巴不斷張開閉上,就像是十分害羞卻又不得不說的樣子。她很不善於面對這種嚴峻的場面的。
“總,總之!事情就是這樣,春虎聽我的!好嗎?忘記了雖然很讓人困擾,不過你是我的式神不是嗎?我的命令,你可是要聽的。明白了嗎?明白了的話!!”接着被徹底冷漠了,夏目最後自暴自棄地叫了起來。
“嗯!”春虎回答道。夏目依舊紅着臉,閉上嘴不說話了,“我明白了,夏目。還要請你多多關照!”聽着這平靜的話語,夏目也變得安靜了下來。
“咳咳!”看着又要陷入沉迷的夏目和春虎,宇智波琰忍不住咳出了聲,兩人似乎有些目中無人了。
“啊,琰先生,好久不見了!”夏目急忙說道,“我站在這裡已經很久了哦!”宇智波琰無奈的對夏目說道。
“啊,抱歉抱歉!”鈴鹿被帶走之後,想着反正到時候要去陰陽塾的,也就和夏目春虎打好了關係,再加上他們之前確實沒什麼大的矛盾。
“不要在意,不過你們還準備在這裡待多久?作爲東道主,不應該帶我們去吃頓好的嗎?”宇智波琰笑道,“啊,是,請跟我來!”雖然還有很多話想和春虎說,不過現在多了宇智波琰這個外人在。
“看起來有口服了呢!”反手提着旅行袋搭在肩上的少年出現了。看來像是從頭一直看到尾一樣。臉上掛着一副由衷地驚訝到了極點的表情,看到少年,夏目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喲,冬兒。已經和這邊夥伴一起把要緊事都忙完了嗎?”春虎和宇智波琰則是很熱情的和冬兒打招呼。
“說是要緊事,其實就是回到東京打個招呼罷了。我沒想到你居然還留在車站啊!”說完,冬兒將目光投到夏目身上。
“啊,這傢伙就是我一直說的那名本家的天才,土御門夏目。雖然穿成這樣,但她是女的。好象是【家訓】的原因她纔會假扮成男人的。也請你對其他人保密。”春虎慌忙的和冬兒介紹道。
相比於宇智波琰刻意的融入春虎他們之中,在鈴鹿事件結束後,夏目沒過多久就離開了,而且作爲本家的人,夏目也不好和春虎過多的接觸。
這也就導致了兩人都聽春虎說過對方,但是卻沒見過面。
“我說,夏目。這傢伙,就是我的朋友!”春虎慌忙解釋道。
“爲什麼冬兒會?”夏目驚呆地站在那裡低聲說道。春虎‘阿勒?’地歪了歪頭。
“我不是提起過冬兒嗎?我對他可是十分了解的喲。這傢伙就是那個阿刀冬兒。標記就是時時刻刻戴在頭上的耳機!”沒等說完,夏目就把春虎揪了起來,揪住春虎前襟的雙手不斷地顫抖。
“我想問你,爲什麼他會在這裡!?”夏目小聲的說道,“那,那個,這傢伙也要一同進入陰陽塾我說,我難道沒跟你說過嗎?”
“我可是第一次聽說啊!而且,他要進陰陽塾!?爲什麼啊!冬兒不是外行嗎!?”望着不講道理的夏目一臉兇暴的神色,春虎不好解釋只能眨巴着眼睛。
“琰先生不也要一起入學嗎?”春虎很奇怪宇智波琰準備進入陰陽塾,在夏目眼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爲什麼換到冬兒就要那麼奇怪?
“不是,琰先生本身就是陰陽師啊!”還有一句憋着心理的話沒說,就是宇智波琰的實力至少是鈴鹿那個級別的,這種實力的人,當他們的老師都足夠了,做他們的同學,夏目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了。
“我原本就能鬼視的!”這時,在一旁冷眼看着二人爭吵的冬兒,說道,夏目吃驚地望着冬兒。
“這是以前被捲入靈災的後遺症。現在還在看陰陽醫,不過也是個好機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也以陰陽師爲目標了!”相對的,冬兒像是無所謂似的聳了聳肩。
“原本?等等。就是說?”夏目大大張開嘴,對着戰戰兢兢確認的夏目,冬兒露出了至今從未有過的壞心眼的微笑。
“嘛啊,我的特長就是能分開人類與式神。和式神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自然就能分別了。但這些都無所謂了。初次見面,夏目。緞帶很適合你喲!”夏目嘴巴不停地顫動,揪住春虎衣領的雙手也鬆了開來。
“那個究竟發生了什麼啊?”春虎對於夏目的反應根本沒有察覺,對於春虎這個太過於遲鈍的發言,夏目欲哭無淚,冬兒則是哎呀哎呀地晃動着頭。
“春虎!”冬兒突然開口道,“嗯?”
“笨蛋虎,的確可以當作你的外號了!”宇智波琰很贊同的點點頭。
“好了,趕緊過來吧,笨蛋虎和另外兩個人。話說在先,在陰陽塾你們兩人可是後輩。要有所覺悟!”就像是無法繼續忍耐了似的。夏目的臉漲得通紅,發出了歇斯底里地叫聲。
明明已經怎麼明顯了,開始只有春虎一個人不懂,或許他也已經知道了什麼,但就是不敢說,夏目轉過身去,朝着來往的人羣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