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坤,小心!?”春虎提醒了一句。
“包在吾身上——啊啊啊啊。碰到尾尾尾、尾巴了!?”上一秒還信心滿滿的坤,下一秒開始跳腳了,“嗚、嗚哇!呀呀!救命!”
“你好吵啊,天馬!你也來幫忙啊!”京子喊了一聲道。
“不行了。真是毫無疏漏,手機也沒信號了!”教室轉眼就變成戰場。而且還是一場混戰。四人急急聚集在一起,以三臺式神爲盾牌,和蠱毒對峙。然而,在一次又一次地增多的霧靄逼迫之下,衆人被逼到了遠離走廊一邊的牆壁下。
“哎呀哎呀。這東西真是沒完沒了。”冬兒一臉悶悶地喃喃道。春虎罵道“畜生”,就要打開背後的窗口。然而,打開了鎖後窗戶還是紋絲不動。簡直就像是嵌死了似的。
“你還在等什麼?”看着大家都被蠱毒搞的焦頭爛額的,唯獨宇智波琰一個人悠閒的站在一邊看戲,京子喊道。
“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誰放出這種東西的!”宇智波琰無辜的以攤手,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卷軸。
“封印!”結了幾個印後,宇智波琰輕喝一聲,幾道黑色的符咒就向着天空中的蠱毒纏繞了上來,蠱毒掙扎着最終還被拉入了卷軸中。
空白的卷軸上多了一個‘封’字,“這樣就好了?”看着已經把卷軸收起來了的宇智波琰,春虎他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知道宇智波琰很強,但是他們還是無法相信,讓這麼棘手的蠱毒,就讓宇智波琰這麼兩下子就封印起來了?
“窗戶打不開!爲什麼?”看着蠱毒已經被封印了的天馬,拉了拉窗戶,發現窗戶無法打開,
“不好!有結界設在那裡。到底是什麼時候!”京子回頭看着窗戶喃喃道。經她這麼一說,不只窗戶連教室的所有牆壁上都可以視得覆蓋着靈力的流動。看來已經被封鎖在教室裡面了。
這時,冬兒操起椅子,一言不發地砸向窗玻璃。京子和天馬都嚇了一跳,然而椅子卻一下被反彈回來。看來也無法加以物理性破壞。
“不行啊,琰,你能把窗戶打破麼?”看着物理攻擊無效的冬兒把目光放到了宇智波琰的身上。
“火遁·豪火球之術!”宇智波琰張口吐出了一顆縮小版的豪火球,擊破了窗戶,“這也是陰陽術嗎?”除了迷茫的春虎,其他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得救了,但是這些到底是誰弄出來的你?”看着被打破的結界,天馬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傢伙,應該是衝着春虎來的。”宇智波琰看向了春虎說道,“啊、我?”
“從動向看來就是這樣。”聽到這句話,站在前面的京子和天馬,迅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
就在剛剛,也就是宇智波琰尚未出手前,這些蠱毒的目標就是春虎。
“莫非這些,又是夜光信徒的?”京天馬有些懷疑的問道,“確實有可能呢,真是!一點都不好笑!”
兩人的對話,似乎像在責備春虎和冬兒一樣。
說起夜光信徒,入塾第一天就聽塾長親口說明過了。然而,夜光的崇拜者和這些蠱毒,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怎麼回事!?你們知道什麼嗎?”春虎從後方一股緊咬不放的氣勢問道。京子一皺眉,像是推卸似的把目光投向身邊的天馬。
“春虎君。你啊,那個,夏目是夜光的,”天馬無奈,“啊啊。就是那個謠言吧。當然知道。也知道連你們也知道這事。”
關於這一點,塾長已經詳細地說明過了。“可是,那又怎樣了?”春虎催促道,天馬於是一副難以啓齒似的樣子續道。
“其實,春虎君你們入塾的兩天前,有一個聽說了夏目君的謠言的信者來接觸過他了。他一直在等着夏目君來上學呢。似乎是個相當強硬的傢伙,最後想要綁架他,甚至變成了咒術對戰了。”天馬解釋道。
“什麼?我們來之前的兩天?”雖然聽說過這事,然而卻沒想到是這麼近的事情。
“剛纔,我說過咒搜官在調查吧?那就是關於那個事件的調查啊。似乎那時的那個夜光信徒,還有其他的同夥呢。”天馬“嗯”了一聲對吃驚的春虎點頭道,
“可、可是,夜光信徒,是崇拜夜光的吧?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就算這蠱毒,就算認爲夏目是夜光,也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吧!?”春虎啞然。這樣的事情,根本沒聽誰提起過。
“狂信徒的思考什麼的,我們又怎麼明白?順帶一提,之前的那個信徒被趕來的老師們制服了,然而卻還是大吼什麼‘我是來促使夜光覺醒的’之類的。”京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怎會這樣!”那麼,那個信徒的同夥什麼的、爲了讓夏目作爲夜光覺醒、而放出這蠱毒來麼?這可說不上什麼崇拜。甚至連狂信徒都稱不上,只是歪曲的單方面的威嚇而已。
“可惡。什麼特別課程啊!爲什麼那傢伙就什麼都沒說?”春虎握緊了拳頭,似乎對夏目瞞着自己而感到相當的不滿。
“那,大概是爲了不讓剛剛入塾的春虎君你們不要擔心太多吧。”天馬又是一副難爲的樣子回答。恐怕他應該說的對。就算不是這樣,春虎單單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夠忙了。要是夏目考慮到這點而什麼都不說,那沒什麼不可思議的。
“春虎,冬兒,今後一起努力吧。”一邊如此笑着,夏目一邊離開了座位。
並非參加特別課程,而是爲了應對盯上了自己的夜光信徒、而與追查事件的咒搜官進行商討。春虎不甘,甚至開始憤怒起來。
一半是因爲把一切都自己攬起來的夏目。另一半則是對於一直對此毫無知覺的自己的氣憤。
“等等。那麼夏目呢?現在夏目怎麼了!?”接着春虎恢復了自我,聽到春虎的疑問,天馬發出“啊”一聲臉色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