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牤制服兩人,幾乎發生在眨眼之間,他也靠着痛感戰勝了藥力,配合上小龍的突擊,收拾完兩人,他又撿起了地上剩下的半包粉末,看向了胡科,冷冷地道:“這藥,還是你自己吃吧。”
小龍撕咬的痛感能讓孫二牤的意識暫時的恢復,可也支撐不了太久,尤其是動了手腳加速了血液循環,他很清楚用不了多大一會,自己就得和剛纔以樣,思考片刻,立刻抱起了王曉霞向外面走去。
兩個小時後,村外,地窩棚。
孫二牤光着膀子側躺在板鋪上,身上蓋着自己那件破舊的衣服,他不敢看背後和她同樣造型的女人。
這兩個小時內,孫二牤感受到了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那食入骨髓的滋味,哪怕事後也讓他久久回味,太美妙了,怪不得那麼多男人會爲了女人連江山都不要。
“曉霞姐,都怪我不好,我不該對你這樣的。”良久,他定了定心思,終於開口。
身後,女人動了動,而後是一道溫柔的聲音:“二牤,今天的事不怪你,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就算我不是故意的,可我對你也……”孫二牤咬了咬嘴,話說到一半微微一頓,繼續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曉霞姐,我明天就娶你。”
“呵呵,你還真是個傻小子。”聽到這句話,身後的王曉霞噗嗤一笑,她笑的很燦爛,很開心,心裡面無比的幸福和滿足,卻說:“都說了,今天這事不怪你,你不用對我負責,更不用娶我。”
“曉霞姐,可終究是我對你做了這件事,怎麼能不負責呢。”孫二牤還沒轉過來這個彎來,主要是他不知道不娶王曉霞,以後該怎麼和她相處。
“二牤,有你這句話,姐就滿足了,可我這樣一個死過男人的寡婦,哪能配得上你。”王曉霞的眼眶有些紅,語氣卻又堅定無比,她很清楚孫二牤未來不可限量,她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他,繼續道:“你要真娶了我,村裡人會怎麼說,會怎麼看。”
“曉霞姐,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而且我也沒覺得你配不上我,姐,我是真心實意想娶你。”孫二牤哪會覺得王曉霞配不上自己,就憑她在以前不嫌棄他這一點就夠了,而且他絲毫不在意村裡怎麼看,腳下的路是自己走的,又不是給別人走的。
“也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我還是不能嫁給你,因爲以後你娶的一定是個比姐還好上許多被的女人。”王曉霞臉上掛着幸福的笑容,咬了咬嘴脣,道:“如果你真想對我負責,就讓我跟在你身邊吧,給你做飯,洗衣服。”
“曉霞姐,我不能這樣對你,這樣一來你不成了保姆了嗎。”孫二牤有些激動,他可不是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人,何況讓他脫下褲子的還是王曉霞呢。
“二牤,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這是我心甘情願的,能這樣呆在你身邊,我知足了。”王曉霞往前湊了湊,突然面色一紅,在他耳邊小聲說:“如果,你還過意不去,那,那就讓我以後多體會一下女人的樂趣吧。”
孫二牤的耳朵麻酥酥的,背後更是傳來了一股難以言語的擠壓感,他當即掉轉過身去,信誓旦旦地說:“曉霞姐,就算你不嫁給我,我一樣會對你好的。”
又是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了,孫二牤才從窩棚裡出來。
身後,跟着一臉嬌羞的王曉霞,她的腿有些軟,出門時差點摔倒,孫二牤趕緊一把拉住了她:“曉霞姐,你沒事吧。”
“二牤,沒事,我能走。”王曉霞紅着臉點點頭,她可羞於告訴孫二牤自己疼,她男人已經算是夠那啥的了,可孫二牤的更那啥,着實把她折騰壞了,當然,也MANZU的不行。
“曉霞姐,我揹你。”孫二牤已經瞧出了王曉霞站不穩,那還敢讓她再走,一把將她背在了身後,王曉霞也不再反抗,踏實地將頭靠在他的背上,反正這會天黑了,也沒啥人看見。
兩人回來的時候,家裡早就沒了胡科和驢臉蹤影,屋子裡只有一股臭烘烘的屎味,孫二牤臨走的時候可都給兩人灌了藥,他很容易聯想到走之後發生了什麼。
男上加男這事恐怕能噁心這倆人一輩子的,不過他們純粹是自作自受,孫二牤沒有一絲的不落忍,他能想象到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身體特殊抗住了藥性結果可不就是這樣了。
王曉霞身體不便,收拾屋子的事只好他親自來幹,裡裡外外擦了好幾遍,又噴了花露水才覺得沒那麼噁心。
夜已經深了,操勞過度的李二狗有些困,今天的修煉也只能取消,他看了看王曉霞的房門,老臉一紅,還是大步走了進去。
見孫二牤進來,王曉霞也是面色閃過一絲紅潤,不過倆人都這個份上了,她也沒什麼可矜持的,當即拿過一個枕頭放在了自己枕頭旁邊。
孫二牤笑呵呵地鑽進了被子,心裡有些美,想自己幾天前還睡牛棚呢,現在就有香噴噴的被窩了,而且還有一個大美人相伴,不過,他知道王曉霞身體不適,也只是單純地抱着她睡了起來。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胡科感受着屁股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忍不住抹下了兩行淚,這是自他小學畢業後第一次哭,想當初和人打架被砍了縫了十幾針他都沒哭。
胡科委屈啊,作爲一個直男的他,沒什麼比被一個男人侵犯更噁心的事了,最主要的,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表弟,簡直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煙,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看得一旁的胡軍都有些驚愕,問道:“哥,你底咋了,咋還哭上了呢,二表哥呢。”
在胡軍的眼裡,自己的哥哥胡科那可是無所不能的人物,在這個村子裡就沒人敢惹他的,就算在鎮上也有名號,他真沒見過什麼事能讓他這樣。
“小屁孩,別瞎打聽,該幹啥幹啥去。”胡科不耐煩地回了一句,就繼續轉過身去抽菸。
煙吸一口,他對孫二牤的恨意就加深一分,從那會被蜂子蟄到這回的事,哪次不是他,在心裡暗暗發狠,媽的,老子一定要報仇。
胡軍沒從哥哥這頭問出來事,只好悻悻地離開,掏出電話給驢臉二表哥打了過去,可電話那頭居然關機了。
不是驢臉老闆不開機,是他實在沒想好怎麼面對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從昏迷中醒來,明明是看到一個美女,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於是乎,他便進行了一次偉大的事業,進行時還驚喜這美女好緊,可是當釋放之後,他發現眼前的場景變了,美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表哥,胡科。
驢臉老闆當時腿都軟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想都覺得噁心,還好表哥嘴裡的藥多,沒有立刻恢復神智,他直接衝出了屋子,開着自己的車就跑了。
什麼黃鱔生意,什麼村花王曉霞,什麼虧了賺了的,什麼報仇,驢臉老闆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他只想快速逃離這個村裡,永遠他都不要回來,他關了手機,車開的快要飛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