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回事?”看到劉辰一進門,竇晴就立馬問道。
“回主子,您看!”應着竇晴的話,劉辰將手中的一把飼料遞到了竇晴的手上。只見這眼前的飼料分明就是一些發了酶的豆子,摻雜着些許少的不能再少的乾草料。
“這就是你所說的上好的草料!”將手中的黴豆灑向掌櫃的,竇晴怒道。
“這,這怎麼可能?”看到跑了一地的黴豆子,掌櫃的顯然不能接受。
“怎麼可能,這我還得問你呢?用這樣的黴豆餵馬,馬怎麼可能吃的消!哼!我看今天你是不是得給我個說法啊?”
面對竇晴那憤怒的樣子,掌櫃的立馬擺手道:“您千萬彆着急,這說法我一定給你找!您別擔心,我這就去給您的馬找本鎮最好的大夫!您等着,您千萬要等着!我這就去找燈籠!”似乎是怕竇晴不相信般,掌櫃的邊說邊朝着後廚跑去,邊跑還邊唸叨着。
看到掌櫃的就差爬着走,兩個小廝看得不禁都要笑出聲來。
看到掌櫃的急急忙忙的跑走,劉辰不禁問道:“主子,就這麼讓他走了?”
面對劉辰的疑問,竇晴挑眉一笑道:“當然,不然這好戲還怎麼演啊?”
而掌櫃的來到後廚後,並沒有像他說的那般找了燈籠就直接上街去找那所謂的大夫,而是氣惱的一掌拍在後廚的桌子上,氣道:“媽的!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黴啊,這馬什麼時候出事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還讓老子給他們裝了大半天的孫子!”
似乎是感覺到了掌櫃的心情不好,廚子立馬上來問道:“怎麼回事?這人還沒倒呢?”
“嗯!這羣人也真他媽的邪門,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什麼反應!”
“莫不是,他們沒吃吧?”
“不可能,我兩隻眼睛看的真真的,兩盤魚都已經底朝天了,怎麼可能沒吃,有可能是這些人平時補藥吃多了,這氣吊的比平常人足些,沒事,估計再過個一時半刻就可以了!”
就在掌櫃的將話說完,大堂裡突然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哀嚎聲,聽着那淒厲的呼喊聲,掌櫃的與廚子立馬眼神就冒星光了“我怎麼說來着,成了!”
興高采烈的一對眼,掌櫃的與廚子一人拿了一把大斧頭就朝着前
廳走去。果真如他們所料,此時大堂的衆人皆是東倒西歪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似乎非常的痛苦。
“哈哈!終於要發財了!”看到此般模樣,兩人仰天一笑,大聲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看到二人如此表現,竇晴強打着精神問道。
看到竇晴問話,掌櫃的立馬笑道:“真是可惜了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了,不過,誰叫大爺我愛錢比愛女人多呢,不然還真就可以放你一碼了!”
“別他媽廢話了,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聽到掌櫃的出言不遜,飛羽立馬吼道。
“呦!還有個護主!小子哎,你這條小命都要玩完了還跟你大爺橫呢!”
“別他媽廢話,今天遭了你們的道是我自己活該,但是就算死我也得知道你們究竟是誰,不然做個枉死鬼,到了閻王爺那我也不好說!”
看着飛羽那咬着牙斷斷續續的說完,掌故的鼓掌一笑道:“好漢,絕對是好漢,若不是我們道不同我還真欣賞你!既然如此,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十年前一夜之間搶劫並殺光福田鎮四家三百零八口的斧頭彪!自從福田鎮出來以後,我就一直在這小客棧內呆着,偶爾宰些像你們這樣的小羊開開葷!”
“你就是斧頭彪!”聽完掌櫃的話,飛羽立馬吃驚的叫道。
“怎麼?沒想到事隔這麼多年還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啊!哈哈!不過既然你知道我那我就更留不得你了,一路走好了!”
斧頭彪邊說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起手中的斧頭就朝着飛羽砍了過去!
“哼!禽獸!”就在這時,只聽噹的一聲,一種利器被擊飛的聲音瞬間在大堂內響起。
“你?你怎麼會沒事?”看着突然間好轉,並且立在自己眼前的竇晴,掌櫃的顯然吃驚不少。
“怎麼?不喜歡,那如果是這樣的呢?”竇晴說完,便朝着衆人一揚手,只見原本東倒西歪的衆人,瞬間便生龍活虎的站在了斧頭彪的面前!
“你們?你們……居然沒事?”
“難道我們應該有事嗎?”
“可是你們明明吃了我的魚!”
對於斧頭彪的問題,竇晴淡淡一笑道:“你說的是它?”
隨着竇晴的話,劉辰將
另一個盤子中的一團白花花的東西端到了掌櫃的面前。
“這是什麼?”看着裡面猶如一團漿糊狀的東西,斧頭彪不解的問道。
“怎麼?看不出來嗎?這就是你一直拿來禍害別人的法寶,你的生氣魚啊!”
“怎麼會?”
“哼!斧頭彪啊斧頭彪,你知道你今天爲什麼會栽在我的手上嗎?因爲你太自信了,你真的以爲全天下就沒有人知道這種魚叫什麼了嗎?這是河豚,一種肉質非常鮮美卻身含劇毒的魚類!”
“你!你……”
“行了,別你你的了,其實本來我也不會注意到你有問題,但是你所經營的這家客棧可沒你這麼精明。”
“什麼?客棧?”對於竇晴的話,斧頭彪表示不能理解。
“沒錯,你說你的客棧最近生意不好,但是你看看這檯面,這桌子,這地板,甚至這柱子都是被打掃的一層不染。一個生意不好,並且沒什麼人手的客棧會這樣費心費力的做這些?你這不是明擺着讓人懷疑你的動機嗎?而且,還有一點你似乎沒有察覺到,你的桌面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坎剁痕跡,你可以告訴我這是你殺豬造成的,但是信不信就得由我了!”
聽完竇晴的話,斧頭彪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你似乎問對了,那就由他來告訴你好了!”
隨着竇晴的話,斧頭彪將目光投在了飛羽的身上“你是誰?”
“我是誰?”一步一步的逼近斧頭彪,飛羽突然扒開了自己胸前的衣襟,只見一條從左胸蜿蜒到腹部的醜陋猙獰的疤痕赫然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怎麼?不認識我了,你總該認識它吧?我就是十年前被你殺死的福田鎮四家三百零八口當中的一個,可惜的是,我沒有死!而這,也就註定了你該亡!”騰地抽出腰間的佩劍,飛羽氣憤的朝着斧頭彪的身上就是一陣亂刺。
看着此時全身帶血還目瞪口呆的立在原地的斧頭彪,竇晴不禁走上前來拍了拍飛羽的肩膀道:“怎麼樣?這樣的結果你還滿意嗎?如果不滿意的話,那他就交給你慢慢的處置了!”
看着竇晴不經意的樣子,飛羽重重的點點頭“謝謝你!”
“不客氣!一點小事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