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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纔是少林的根本,千多年來少林能屹立於武林之顛就是因爲這‘少林洞天’!這裡纔是少林的真正精華——內少林。”永信語氣充溢着自豪感,神態潑有幾分捨我其誰的霸氣,沒有絲毫顧及隱瞞的向王老解釋道。
這次,總是嬉皮笑臉的王老難得的嚴肅莊重了一回,神色間透着傾佩,感嘆道:“來到此處,我方纔明白什麼叫大派?什麼叫千年傳承?少林,不愧爲千古第一寺,這裡的威勢神妙遠勝於西藏密宗啊!”
“施主過獎了!”永信呵呵的笑着,任誰聽到他人的真心誇讚,多少都會有些喜悅、自豪之情,永信大師雖是一代高僧,卻也不能脫俗,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王老和永信兩人擡着樑超拾階而下,仍可談笑風生,端是了得,那倆武僧如保鏢似的緊隨左右,從山上看房屋廟宇並不遠,下得山來,卻仍有十多裡,兩武僧已很是疲憊,王老和永信便繼續擡着擔架,這一路下來,王老氣息微微不暢,永信那寬大的僧袍點塵不染,氣定神閒,這點消耗對已達先天境界可以初步運用天地元氣的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一眼看去,高下立分。
一排排整齊的木屋建於森林旁邊,前方空地上,幾十個小和尚在一位有若大肚彌勒似的胖和尚帶領下打着羅漢拳,小僧人們拳勁剛猛,呼呼帶風,竟帶着不小的內力,王老細細一看,發覺這些小和尚功力潑爲不凡,小小年紀,多的有近三十年的功力,少的也有十多年功力,比的上武林中二流人物,王老真是越看越佩服,越看越驚心,看看這些小和尚,再想想自己的孫子到現在內力還不能運用自如,王老就有把王軍送到這裡的衝動。
“永和師兄!”永信上前與那胖和尚打招呼。
“永信,你怎麼回來了,發生了什麼事麼?這位是……”那胖和尚好奇的問道。
永信見師兄問及,笑道:“怎麼,我沒事就不能回來看看大家麼?”
永和大笑:“現在少**術團滿世界跑,你這做掌門能有這種閒情雅緻麼?”
永信笑了笑,也沒反駁,大袖一揮指着王老向永定介紹:“這位是臺灣王家上代家主王家輝前輩,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連千佛殿都弄塌了。”永和聽後燦燦調侃道;“塌了就塌了,也就花費點錢財,對你來說不過九牛一毛!”說完對王老雙手合十行了個禮:“王施主好,早已聽聞大名,今日終的一見,幸甚啊!”
“大師客氣了,我跟永信禿驢。。。和尚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想治療這個孩子的傷和詢問件詭異的事。”王老叫慣了吐驢,一時嘴順又這般喊了出來,很是尷尬。
永和全然不已爲意,蹲下身來摸了摸樑超的脈,沉吟了一陣,鄒着眉頭說道:“第七識海?不好辦吶,永祥師兄和永安、永寧師弟去參加武當派的掌門傳位大典,咱們兩人跟本無法救治,看來只有讓師傅出手了。”
說完讓兩個小和尚擡起擔架,領着永信、王老向房後的森林行去。
王老這趟少林之行真是漲了見識,碰到虎組不說,整個華夏先天級高手據說不過兩手可數,都是一幫老不死的人物,都是跺跺腳就能令江湖翻天的人物,碰到的永信和永和這倆人都是先天高手,想必剛纔永和提到的永祥、永安、永寧也不會差多少,三人至少也有一個是先天高手,難道現在的高手不值錢了?論堆的?跟大白菜似的?
森林中昏昏暗暗的,大樹繁茂的枝葉互相交錯,將日頭遮了個嚴嚴實實,只有些空隙處才射入屢屢陽光,給森林帶來些溫暖。鬆軟的泥土上長着嫩綠的小草,只有些許落葉,踩上去很是舒服,空氣中盡是濃濃的芳草氣息,令人心肺舒暢,在這裡生活怎麼也能多活幾十年。
走了半個時辰後,來到了一個寬廣碧綠的大湖邊,湖水清澈至極,湖面如鏡般平滑,有的只是沉寂,當風扶過,才蕩起點點波紋散發開來。都說水至清則無魚,在這湖裡卻有無數魚蝦遊動,站在岸邊即可看到湖底風光,湖中最多的是一種從未聽聞過的金紅色鯉魚,偶然間竟有一磨盤大小的烏龜遊過。
湖邊一茅屋,這茅屋十分簡陋,簡直就是隨便弄了堆草搭建而成,就連城市中那些拾荒者(撿破爛的)的窩棚都不如,幸好這裡天氣沒有大的變化,不然一陣大風就能將這茅屋吹的沒影。屋門是一人高的木板,看上去粗糙無比,估計根本沒打磨過,難道是砍下來直接安上去當門的?
一行人來到茅屋門前,永信俯首一鞠,輕聲朝屋內說道:“師傅,弟子永信有事求見。”
過了半響,屋中才傳出了聲音。
“永和、永定,帶着這位施主和那受傷的小友一同進來吧!”
王老一聽更是吃驚,這永信、永和都是先天高手,那他們的師傅又會有多厲害?到了何種境界?竟沒有出屋就能知道屋外有什麼人,真是神呼奇技!
幾人推開粗糙的木門依次進到屋內,屋內除了個木頭搭的牀外無有他物,一老僧盤做牀上,這老僧身體枯瘦,眉須皆白,臉上爬滿了皺紋,如同枯樹,讓人無法猜測其高壽幾何,年紀雖大,看上去卻很有精神,披大黃僧衣,有一種出塵脫俗的氣質,當真是一派高人風範。
永信說了遍事情由來,老僧那一直閉着的眼猛然睜開看向王老,眼中精光四射,完全不象普通老人那般眼神渾濁。王老被這一瞪搞的好是狼狽,他與老僧目光相交時只覺腦袋有如被西瓜大的銅錘重擊,腦袋疼痛欲裂,耳中盡是嗡嗡之聲,老僧的眼光如千萬把刀芒,銳利無匹,如那大海般深邃,沒有盡頭。
他根本感覺不出這老僧有多強,老僧明明就在眼前,他的氣機卻感覺不到,有力使不出,很是難受。其實能體會到對手的強大並不需沮喪,但連對手到底有多強都感覺不出,那就代表你和對手的差距實在是太過遙遠,所以說,能體會到他人的強大未嘗不是幸運和進步。
“末那識!這孩子身上的內力竟達到了半液態狀,實在是難得,這下到還有救,不過就是麻煩些。”老僧又看了看擔架上的樑超,自言自語道。
老僧手成爪狀,輕輕一吸,樑超即飄到老僧身前,這“隔空攝物”使得端是驚人,早已失傳的工夫在他手中彷彿呼吸一般簡單,他一邊查探着樑超的傷勢,邊接着問道:“你是王勇的後人吧?”
“前輩,王勇正是家父。”王家輝一聽這老僧竟認識他親,不由有些驚訝,慌忙答道。
“八十年前他還是個毛頭小子,也就這孩子這麼大,做事沒有考慮,莽撞無比,得罪了很多人,呵呵。轉眼間過去這麼多年了,他還好麼?”
王家輝聽自己父親在老僧口中成了“毛頭小子”,對老僧的歲數大概有個底,估摸最小也得過百了,更是不敢無理,小心翼翼地回道:“家父十幾年前就故去了。”
“死了。。。死了,看來他沒有跨入先天啊……也是,現在活着的也就我們這些老怪物了,物事人非啊!”老僧露出無比感傷的神情,過了片刻又說:“你這次來是爲了那失蹤的孩子麼?那你大可不必尋找了,少林孤本中記載着那陣的功能,它可以破開空間、時間,將人送到無法預測的地方,不過開啓這陣需要大量的能量,那少年看來功力絕對已達先天境界,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這個孩子我就留下,幫他治療,他也算與我有緣,我就收他爲弟子吧,你回去吧。”
王老聽了老僧的解釋心便涼了,對找到嶽中華不在報有希望,又聽老僧要收樑超爲徒,也不禁替樑超高興,但還是有些猶豫的說:“那晚輩便告辭了,需要定個時間來接樑超麼?”
老僧大笑道:“修行無歲月,或許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何需你來接他,你也是武林中人,不必矯情,回去替我給你父親上一柱香即可。”說完,大袖一輝,帶起的氣勁便將王家輝扶出門去,粗糙的木門“砰”的關上。
兩位忘年交分開了,當再次碰面時,將又是另一翻景象。